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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下去揍這賤老頭。
那帶口罩的女的看我這樣,又說了一句傻逼。
我沒忍住的衝她說了一句,你丫有病是不是,就他媽你不是傻逼,毛病。
我氣呼呼衝她罵了一句,那娘們又是不疼不癢的說了一句傻逼。
前面司機這時候哆嗦的說,小夥,你別說了,剛才多虧這美女救你啊,你知道剛才那老頭是什麼東西嗎?你膽大,你回頭看看。
我當時沒忍住,回頭一看。
還是那老頭,還是穿著那個黑色的大衣,依舊背對著我們,他肩膀不知道啥時候塌了,兩條長袖子空蕩蕩的,像是沒有胳膊一樣,像是喝醉酒的公雞一樣,袖子大幅度誇張的左右甩著,步子一跨一跨的往前挪。
那司機接著說,剛才我下去就感覺奇怪,這老頭大衣是雙排對襟,樣式挺老,我想著那時候見過,後來一想,我爺死的時候,穿的就是這衣服,這他孃的是壽衣啊!
我這感覺,渾身冷的都不行了。
那口罩女突然說了一句不好。
汽車突然突突了一聲,在半道里憋死了。
雖然這坡很陡,但我們掛這檔憋死後車也不會往後滑,可我們這車卻一點點往下滑。
口罩女往後看了一眼,樣子挺著急的,拉開車門,估計想跳下去,但又關上了。
她一開車門的當口,我聽見外面嘎嘎的叫,就跟那鴨子被捏著嗓子一樣的怪叫在後面傳來,我往回一看,心真的提到嗓子眼了。
剛才那穿壽衣的賤老頭,背對著我們,塌著肩膀,撲楞撲楞的往我們這倒退著追過來。
車上的我們三個都嚇草雞了,本來以為沒事了,誰知道又被追上來了。
車看來是發動不起來了,我推開門就想跳車跑,可旁邊的口罩女又拉住我,這娘們又香又冷的,看了我一眼。
她那眼眶黑乎乎的,燈光太暗有點看不見,但我估計她害怕,反手抓著她的手腕,拖著就往下拽,喊了句,跑啊。
可是沒想到那女的反而把我拉住,很認真的看著我的臉,說了句:“傻逼。”
我幹你孃的。
我當時都驚呆了,這一來一回,後面的穿著壽衣的賤老頭已經到了車後面,我聽見砰的一聲,那感覺像是車尾巴被石頭砸中了一樣。
不過這時候車突然發動了起來,司機鬼叫著掛上檔一腳油門踩到底,衝了上去。
我聽見後面那老頭又喊了一聲,恁爹……
等車衝上來時候,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溼透了,好在那司機心好,發生了這檔事還給我送到了家。
那戴口罩的女的雖然長得貌似是我的菜,可是一個勁罵我傻逼,我下車連招呼都沒給她打,想留司機在家過夜,畢竟發生這種事,那司機婉拒了。
我開門進家的時候,聽見口罩女說了句話,以後別穿那衣服出來,噁心。
我聽的這話氣的我,這女的長的挺周正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進家之後,我爸媽看我回來挺高興的,我剛經歷那事,嚇的不輕,臉上估計有點不自然,我爸估計看出了點什麼,讓我媽給我熬了碗薑汁。
喝完之後,我爸問我咋了,我把晚上發生的事給他說了一遍。
他聽了之後也沒說別的,讓我媽熱了熱菜,跟我對著喝了點酒,然後讓我睡覺去了。
不知道是酒勁還是因為到家了,這一覺睡的異常舒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媽發呆的在那坐著。
她眼睛紅紅的,看見我出來抹了一把眼。
我問我媽咋了,我媽說昨天晚上又夢見我姥姥了。
剛說著,我聽見外面有人來了,我媽起身去迎,我看見村裡的慶和姑來了,我從小就有點怵她,因為她是個瞎子,眼窩子裡白花花的眼仁翻著,嵌在她那沒肉的臉上怪滲人的,不過現在看見她心裡有了點底氣。
她跟我爸一起進來了,進門後她那白乎乎的眼核就盯到了我,乾癟的嘴巴囁嚅說,大黑子從京回來啦。
我小時候比較黑,大黑子是我的外號。百度嫂索|…—我x,什麼鬼
她沒跟我多說,被我爸帶到了床頭上,然後蹲了下去。
我媽也圍了過去,我往那邊一看,這才發現地上有東西,是兩灘灰。
農村這種草木灰很多,可是地上的這草木灰卻讓人不舒服;地上的這兩攤灰規規矩矩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雙腳印,而且是那種上了很大年紀的老太太的裹腳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