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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對我說,我儘量做到讓大家滿意。”
餘正行馬上指著桌上的冷盤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沒點菜呢。”
陳小姐道:“不瞞各位,我們總經理關照過的,今晚他來買單,請大家放心用餐就是。”
大家都把目光移向餘正行,趙淵問:“餘兄,你沒弄錯吧?”
餘正行看了包間門上寫著“餘先生”三個字,又問了飯店總經理確實叫弘歌,就說:“沒錯,總經理是我學生,學生請老師完全是有可能的。”
馬林問:“你沒當過老師哪兒來的學生呢?”
餘正行回道:“可我當過編輯呀,詩歌愛好者都叫我老師,我不自然而然有學生了嗎?”
在旁等了有一會兒的服務小姐問餘正行,那麼就先來兩瓶?餘正行道:“不行,這下得要五瓶了,一會兒你們老闆也要來的。”
金沙狠狠地點最貴的酒,原是要破費一下趙淵的錢包,早知道是別人掏腰包,他還不至於饞到要做酒鬼喝酒鬼酒,而且自己酒量有限,一人一瓶地要,存心是自己與自己過不去了。馬林就不同,終於逮著一個喝酒的機會,擺足架勢,不來個一醉方休不過癮。
小姐拿了酒來,只有四瓶,還說總經理現在很忙,讓各位先喝起來不用等他。
誰也沒把這裡的總經理當一回事,各人斟滿酒後,趙淵舉杯說:“諸位,咱們都是大學裡的同窗好友,留有‘四君子’之美譽,雖然過去快二十年了,但我們仍能為一件事走到一起,可見我們之間的同學情是深的,友誼是牢固的,所以,我也不必挖空心思想一些客套話來說。現在我當大家的面,先幹下這一杯,以表示我對金沙的歉意——”頭一仰把一小杯酒喝了,又斟滿一杯——“這一杯看樣子要落俗套,我想來想去,還是要說明一點,我在這件事上是清白的。”說罷又喝了一杯。
餘正行跳起來說:“你這傢伙,別老是自己一個人找藉口過酒癮好不好?想當初咱們在座的誰沒愛過白雁?無非你愛的時間跨度大了一點嘛,侵略了金沙的時間領地。馬林,你說是不是?咱倆也該陪著喝一杯!”
馬林對餘正行說:“你想喝就喝,把我拉扯進來作什麼!我當初……”
餘正行喝下一杯酒,見馬林仍沒喝的意思,就打斷他的話:“你也別賴,你當初那點水想住哪兒流誰看不出來呀!快喝,再不喝我可要揭發了。”
馬林急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不就是喝酒嘛,今天不比你喝得多我就不回去了!”話音未落,他大嘴一張,將一小杯酒倒了進去。
金沙見幾個人都進入了同學時的狀態,無所顧忌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終於也換了個人似地說:“哥們兒,照你們的說法,我金沙當初是搶了大眾情人了,我不該罰誰該罰?這一杯就算罰酒!”張口間也喝下一杯。
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接下來你一杯我一杯,找理由喝酒、罰酒、勸酒。當每人都有半瓶的成績才開始中場休息,於是紛紛吞雲吐霧。趙淵藉機向眾人檢討自己,反正大家的酒都多了,糊里糊塗的容易過關。
“憑良心說,”趙淵就這麼開門見山,“我對白雁的感情最純潔,你們誰能比得過我?我對她就像大哥哥一樣!你小子——”他指著金沙——“千萬別不服氣,不信你可以問問白雁,我對她從來都沒提過任何要求,但對白雁的困難我以為有幫助的責任。你們——”他又指著餘正行和馬林——“怎麼想我不管,金沙兄當初分到新房子不久就生病躺在醫院裡,白雁忙前忙後的人都瘦了一圈,你們說我會無動於衷嗎?照顧金沙不是我的事,可幫著辦理一下裝修,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帶兩便的事——湊巧得很,當初我的裝璜公司也在搞裝修,無非用點我自己用下的所謂邊角料,不用掉也是浪費。當然啦,白雁起初不肯,我怕金沙兄面子上下不來,就編了個故事叫白雁說給金沙兄聽,沒有別的用意。”回頭又對金沙道:“不過你小子也得悠著點,別把我們的白雁變得讓我們都感到太陌生,同學不像同學,朋友不像朋友,大家說是不是?”趙淵說的這番話基本上與事實相去不遠,但他怕金沙受驚,有些關鍵點都悄悄隱瞞下來,譬如他給白雁用的料並不全是邊角料;另外,趙淵本以為這事辦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料方芳對自家公司的裝修費用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數,徐麗在趙淵指使下為白雁購買的材料根本無處報帳,趙淵只能先拿到新東方公司去,立個名目掛賬再說,會計見是總經理拿來的發票,討好地入了費用,卻不知這種沒有合同的支出專案經不起審計。方芳赴美國後不久,趙淵就在新東方公司和博文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