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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用,每到十字路口或三叉路口,趙淵只得放慢速度問路,一不留神還要走錯方向,不得不跑一陣停一陣,等“標緻”跟上來一起走,遇到景緻不錯的地方也不忘下車拍幾張照片。
中午,一行人在路邊一家小餐館用膳,稍事休息後便直驅海濱浴場。
海濱浴場還在開發中,很少遊客,是現代旅遊地的最佳選擇。根據事先安排,他們在一家緊挨著沙灘旁的山海賓館落住。
小磊最關心五個人如何安排房間,徐麗說:“你放心,和乾媽睡一塊兒。”小磊不同意,要求和爸爸一個房間,而且要一個人睡一張床。餘正行悄聲對徐麗說:“人家已經是小夥子了,要獨立了。”最後五個人要了三間房,餘正行一人一間。
天氣好得不能再好,陽光燦爛,風也溫柔,藍天,白雲,金色沙灘,還有遠遠傳來的永不疲倦的海浪聲。
餘正行急不可待地換上泳褲,挨個兒敲門催促。趙淵馬上也準備好了,只差小磊的潛水鏡落在車裡要去拿一下。徐麗們就不行了,剛剛找出泳衣還沒穿,下一道工序——塗挘�郎顧����枰�奔洌�徒興�竅茸摺S謔牽�礁齟竽腥撕鴕桓魴∧瀉⒋蠛糶〗斜枷虼蠛!�
海里沒幾個人在游泳,有一群穿校服的學生圍在礁石旁,看他們一驚一炸的樣子,好像在捉螃蟹。
小磊跟著爸爸跑,跑著跑著就沒了興趣,他發現這海水不如他想象中那麼藍,甚至可以說有點黃。前一年他跟爸爸去過海南,那裡的海才叫“藍色的大海”,從沒聽人說有“黃色的大海”。小磊把一雙腳打溼後再不肯越雷池一步,趙淵只好讓他注意安全,自己和餘正行兩人下海去劈波斬浪。
徐麗和胡莉娜身著泳衣,各人舉著個花裡胡哨的塑膠救生圈一顛一顛地來了,一路笑聲不斷,好像腳底下有東西在撓她們癢。她們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一黑一白——當然,高是相對矮而言,瘦是相對胖而言,黑是相對白而言——兩人走在一起,大有“燕瘦環肥”之風韻,惹得岸上的成年人情不自禁地要為她們行“注目禮”。倒是胡莉娜對自己的白有點害羞,三步兩步跑到水裡,見小磊還不曾入水,過來拖他,一不小心將小磊拖翻。
小磊冷不丁被拖入水中,喝了幾口又鹹又苦又澀的海水,嗆個不停。徐麗忍不住責怪,胡莉娜只管自己調皮,用海水戲這對“幹母子”,於是,三人打起水仗。不一會兒,餘正行和趙淵也來參加戰鬥,五個人不亦樂乎地打成了一團……
玩得盡興,吃得也開心。晚飯是在一家叫“海鮮知味坊”吃的,真正的“生猛海鮮”,清蒸白煮,原汁原味,大家都餓了,胃口一個比一個好,只差沒把碗盤給吃了。
吃飯的地方離賓館只有十來分鐘的車路,小磊在路上就睡得口水直流,想必是玩得體力透支,到了賓館更要接著睡。徐麗放心不下,要陪著小磊,胡莉娜也在房間裡陪著徐麗沒出去。趙淵和餘正行閒著沒事,便去沙灘散步。
天色還不曾暗,海風有些粘溼。兩人一路抽著煙走著,談著。從談話中,餘正行知道了趙淵為何心情這般地沉重。據趙淵說,這次去西北效果不甚理想,帶去的一幫人只惦記著遊山玩水,一日兩頓白酒,自己把自己都灌得不辨東南西北了,更不用說東道主好客,硬捏著你鼻子灌;好在除了他,這幫人都是酒仙,所到之處都能把東道主放倒。當然,趙淵也有需要總結的經驗教訓,行程安排得不夠科學,也沒有隨機應變具體情況具體對待,而是死板地按出發前的日程安排,把最重要的看專案一事放在了下午,以為時間可以充裕一些。恰恰在那天中午,主客雙方都喝得人仰馬翻,酒醒了就急著趕下一站,說是看個什麼表演。總之是錢也花了,時間也消磨了,不該考察的都考察了,該考察的卻沒考察。別的也沒什麼,總算是聯絡了感情,但他連自己都沒看到東西,心裡沒了底,下一步更不知如何走了。餘正行憑經驗安慰趙淵說:“其實能聯絡起感情是最重要的,彷彿生意人的無形資產,特別是這些政府部門的人,關鍵時刻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大問題,強似你臨時抱佛腳地請人吃飯效果要好上千百倍。”趙淵同感似地點頭,嘴上說“但願如此”,心裡已寬慰不少。回來的路上,趙淵突然問餘正行:“聽說你和小胡有意思了?”餘正行不假思索道:“誰說的,根本沒那回事。”趙淵笑道:“還不承認,小胡都跟徐麗說了。”餘正行警惕地問:“都說什麼了?”趙淵道:“你說這種事還能說什麼?”餘正行自我安慰道:“不會吧。”趙淵笑他:“你別在我面前裝蒜好不好,她不說我們怎麼會知道這些?”餘正行發急而坦白地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