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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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喜雨。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一百八十章

“你知道朕的意思，朕從來都沒有把你和顏顏當作同一個人，朕只是希望你能夠保持你自己，就像朕過去從來都熟悉的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現在什麼樣也是他說不出來的，卻是多少能夠看出一些顏顏的影子的。這一點他承認。

趙吟沉默了，“皇上還是想說趙吟這樣有些像是展王妃了，是嗎。”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想和他再討論了。

“趙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執拗呢”這算是對他們談話的總結嗎？

趙吟垂下眼瞼，“皇上從來都不瞭解趙吟，亦是沒有想過了解趙吟”她有些失落的。她不是改變，而是敢據理力爭了，而在他理解來，卻是在跟著展王妃學。而他知道不想在她身上看見展王妃的影子而已。

德偵的眸子深深的皺著，“朕還是希望你能夠跟朕離開這裡。”他只是想要她保持自己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也許此刻是自己太沖動了，甚至忽略了顏顏的存在，忽略了所有。

“不。”趙吟毅然拒絕，“即使是離開，皇上要趙吟去哪兒呢？去哪兒，合適呢？回宮？還是像皇上設計的那樣去宰相府？然後再作為宰相義女的身份，作為一個盲女進宮選妃，然後再重新回到那與別人爭鬥的生活？趙吟既然已經選擇離開，那麼趙吟就不會回頭，皇上為什麼就不能明白呢？”

德偵向來是知道她說話愛不喘氣說很多，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問題上，而今日，看來她是有意的了。“說了半天，你的意思還是朕一直都在強迫你作你不想作對事情了？”頓了下他才又道，“朕記得朕每次要你做的事情都是和你商量過的，而你此刻卻說朕是在強迫了。是誰交你說這樣的話？不是顏顏，那麼會是誰呢。”他的聲音淡然了許多，趙吟亦是感受最深切的。

趙吟的聲音突然就大了，“趙吟說過了，沒有人教趙吟去怎麼做，為何皇上老是以為趙吟在效仿別人，或者趙吟是在受別人的控制呢，趙吟沒有，趙吟從來都是這樣，只是趙吟一直都在為皇上改變著，而現在趙吟已經不是皇后了，趙吟想要皇上知道真正的趙吟是什麼樣子，如此而已。”她是那麼的激動，為什麼他就不能嘗試著瞭解自己呢。

德偵沉默了一下，“朕不知道今天你是受了什麼刺激，而你也並沒有打算故事朕，但是朕以為你現在應該冷靜一下。”他的聲音有點沉，也許自己太魯莽了一些，竟然連要帶她去那裡都沒有想好就衝動的要帶她走，放眼天下，還有那裡能比無憂山莊更安全呢。卻是並不能接受趙吟如此的談話，他以為這樣包容她，這樣遷就她就好，卻還是有摩擦，他現在已經夠心煩意亂了，他只需要冷靜一下。

現在兩個人都是有些不理智的。

良久的沉默之後，趙吟開口道。“皇上也應該冷靜下來想想趙吟的話。”末了，她又加上一句，“皇上還是先回宮把，這樣老是跑出來會惹來閒言閒語。”她的聲音那麼沉著，儼然是想結束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是的，就如他說的那般，也許自己真的該冷靜一下了。

德偵卻亦是沒有想到趙吟竟然會開口趕他走，這在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亦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是不是不做皇后了，就要否定做過的一切呢。甚至對朕的愛。”他不是在問，亦不是肯定，這樣的語氣卻是已經傷害到了兩個人。

趙吟確實是驚了一下，“皇上說話從來都是在斷定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給過趙吟說話的權利”她並不否定自己做過的事情，甚至是別人對自己傷害或者是自己對別人的傷害，那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像是展王妃曾經是皇上生命中的一部分一般，都是不能否定的。

“那麼先回答朕的問題。”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他就不再否認，感覺今天兩個人都變了，變的都不認識彼此了，若在以前，他是從來不會浪費時間聽她說這些東西的，而她亦是不會說這樣的話。

趙吟轉過了身子，“皇上還是先回去吧。”她不願意也不要回答他的問題了。“讓我們都冷靜一下。”

德偵嘴角帶著笑，卻是有些諷刺有些無奈的笑，“這就是朕緊張了一天的代價。”現在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從來都是理智的人，卻是自從趙吟離開皇宮之後就變的容易衝動，或者是說自從承認自己是那麼愛她之後就變的容易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