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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並未發生,匈奴人也像是真的沒有什麼圖謀。管敢立功反被責罰一事一度在左近障隧傳得沸沸揚揚,如今時過境遷,說的人也漸漸少了。顯明障常有人拿著死鼠來向李陵邀功,李陵查點數目後登記在冊,回覆說期限過後定會申報都尉如前所約一一進爵。莽何羅傷勢好得極快,先後到甲渠塞裡來過兩次,暗地裡向出頭打聽都尉嘉獎管敢的手諭下沒下來,出頭回說沒有,他便懷疑是李陵公報私仇藏匿了手諭,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了一通,說要到都尉府論理。第二次來時,竟再不提手諭之事,見了李陵神情也恭順了許多,只說替軍士趙喜連告假,趙喜連患了熱病,不能任事,想歇息幾天。李陵沒有難為他,在《病卒薄》上仔細記了,准許趙喜連休假十天,令其就醫。
五 疫病(3)
一天深夜,出頭練了兩個時辰的拳腳,仍是神完氣足、毫無睡意,便索性在院中踱起步來,心中默唸著李陵傳授給他的射箭要訣,正想得出神,突然聽到角樓上值夜的瞭望軍士喊道:“什麼人,站住!這個時辰跑馬,不要命了麼……”對面那人也是高聲叫道:“是我,顯明障的莽何羅,趕緊通報軍候,我有緊急軍務要報知於他!”過不多時,塞門“吱呀”一聲開了,莽何羅大步流星向這邊跑來,他似乎來得甚是倉猝,帽子斜斜地扣在頭上,腰間沒繫帶鉤,上衣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