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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隻兔子已經跑到百步開外,宗雄一箭射去,正中那兔後腚,隨之一扭,再一扭,倒地斃命。這已是婦孺皆知的佳話。
現在,宗雄又驅馬射柳了,大家能不關注嗎?宗雄快馬加鞭,四蹄生風,在距柳條尚有百步之遙,他“嗖”的射出一箭,正中“白”的。人們立即報以喝彩歡呼。這功夫,宗雄已又連發兩箭,皆中“白”的,斷柳。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坐騎已賓士行柳中,宗雄倏地俯身拾起了一枝斷柳。這叫連中三元,人們又爆發出一陣更為熱烈的歡呼。
下面是斡魯射柳,身材矮胖,加之性情急躁,拉滿弓,瞄也未瞄。結果,成績平平,雖俯拾了斷柳,但只斷在青皮處。
其他將領再沒什麼好看,唯斜也對射柳當仁不讓。他有一絕,能左右射,這引起人們極大的興趣。
斜也果然不負眾望,在坐騎飛奔著的時候,左右開弓。連中四根柳條,皆中“白”的,只是來不及接一根斷柳。但人們無不為他的射技驚服,不禁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把射柳活動推向高潮。
最讓阿骨打驚歎不已的,還是貼身近侍的射柳表演。輪到女扮男裝的獨奴可,她的箭法不讓鬚眉。她在馬鞍上,身輕如燕。動作之敏捷,令人目不暇接。只見她剛拉滿弓,秀腕一抖,“嗖”地射出一箭。正中“白”的,可由於膂力不夠,那柳條抖晃了兩下,沒斷。緊接著,又發出一箭,依然沒斷。這時,馬已馳過兩行柳條。獨奴可不死心,回頭又是一箭,終於把那枝柳條射斷。
主射人拾起斷柳,驚奇的向眾人宣佈:三箭皆中一處“白”的。其時,許多將領和近臣已知獨奴可身份。只是士兵們尚不知獨奴可為何人。人們對近侍的箭法,表示佩服,同樣發出鼓勵歡呼。而獨奴可,因三箭方能斷柳,深表遺憾,彷彿沒臉見人,一個蹬裡藏身,貼馬腹飛掠而去。
人們對獨奴可的馬技又發出一片歡呼。
射柳結束,阿骨打設宴招待群臣。
那天,粘罕、斜也、宗雄、斡魯、楊樸、蒲家奴等大臣,與阿骨打同桌共飲。
開始,人們談嘮的自是對好箭法的誇獎,這裡面難免夾雜著相互吹捧的成分。宗雄首先意識到,在叔叔面前,怎敢班門弄斧,於是,謙遜道:“比起皇上,我們可是差遠了。”
“是嗎?”楊樸顯得很驚訝,“真沒想到皇上還有這麼好的箭法。”
群臣又當楊樸將阿骨打不尋常的箭術描述了一番。
阿骨打笑道:“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倘倒退十年,朕還敢同你們一比高低,可現在,年齡不饒人啊!”
那天,大家喝得很盡興,阿骨打喝得有點高了,他對戰功卓著,而又很有頭腦的粘罕,十分看重。當著諸大臣的面,多次誇獎他有勇有謀,並說:“將來西征,若論及元帥之職,非卿莫屬。你要好好整治軍隊,以待出征。”
粘罕紅頭漲臉撂下酒杯,拜謝皇上:“臣要和諸將戮力同心,掃平遼寇,活捉阿果來獻。”
“好。”阿骨打聽到要捉天祚帝來獻,尤其高興,說著把赭黃袍子脫下來,披到了粘罕的身上。粘罕對這一饋贈很不自在,拒絕不是,穿著,又如芒在背,汗水不禁流淌下來。
楊樸見了,起身對阿骨打奏道:“皇上,皇袍,乃帝王的象徵,切不可將此物輕許人。皇上披此袍,毫無不適之感。可加在臣子身上,卻難以承受,不見粘罕已大汗淋漓了嗎?
粘罕趁機又把袍子復披到阿骨打身上。
阿骨打笑著,看到粘罕確實由於緊張而出汗了。
說心裡話,阿骨打十分喜歡粘罕。尤其可貴的是,他有種居安思危的精神。他不止一次的勸說阿骨打,要及時征討遼國,不要再等待宋國的訊息了。可阿骨打覺得還應該講誠信,他一再要堅持等待宋朝相約夾攻的日期。雖則,與粘罕的建議相左,但他對粘罕的鬥志還是相當欣賞的。為此,阿骨打在酒桌上,又批評了某些將領貪圖安逸,不思進取的情緒。
就在這時,有小校來報,說老阿懣病危。
阿骨打剛剛對失去撒改的悲痛有所緩解,豈料又傳來八叔病危的訊息。阿骨打知道,八叔早就癱瘓在炕上。這次病危,怕是性命難保。又一個老臣處在彌留之際。按說,他阿骨打也應該回去為其送終的,可他不能,他得隨時準備率部親征啊。沒辦法,他令部下,再挑選一匹白馬,讓獨奴可騎了,帶幾名侍衛,代表他去參加八叔的葬禮。
酒,喝得沉悶了。
恰這時,又有人來稟報,說是遼國南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