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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爭。
再繼續推斷
這就是神鬼之戰。”
“不行又是這種毫無根據、純粹想象的推斷。”
夏炎搖搖頭,把這些雜念甩出腦海,“事情沒這麼簡單,夏炎啊夏炎,永遠不要去想當然地確定一件事。”
他稍作停頓,繼續思索著:
“換個角度的話我對於自身神秘化的能力,也有一點了解了。”
“這神秘化看似無常多變,看似是我製造出了那些強大而詭異的物品、生命其實並不是。”
“常羲的出現,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這些物品,生命是本就存在於某個位面的。
它們只是藉助我的手,藉助那一層又一層的儀式,而被喚醒復甦,因而從哪個位面降臨或是投影到了我身邊。”
“最後”
“最後”
夏炎心底有些微的恐懼感。
“如果這個推斷是正確的話
那麼,我頭髮的慢慢神秘化,是否也如一次又一次的神秘化,直到成為一個擁有‘名字’的最終存在
這是否也預示著一種儀式呢?”
“等到完成了這個儀式,噩夢裡的白閻羅就會降臨。”
“就如同曾經的太陰大司祭在變成常羲之後,她的人生就成了常羲人生裡渺小的一點”
“我的人生,是否也會成為白閻羅人生裡的一點?”
“就如滄海一粟,大地塵埃,雖還在,卻等同不在”
這合理的推斷,讓他有些戰慄。
可是各種危機,卻又逼迫著他,讓他不得不動用神秘化的能力,而向著那幾如宿命的終結點,一步一步地邁去。
可是還有兩個疑點。
“第一,常羲為什麼要提醒我,為什麼要刻意的喊我的名字,而矢口否認她效忠的物件是白閻羅。”
“第二為何是我?”
那麼,這些疑點先擱置一邊,我如何破局?
如何破?
“用這寧鶴白所帶來的身份,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層,八重天,九重天,甚至如果天外還有天,我也要去看上一看。如此或許不能破,但我已然竭盡全力,死亦無悔了。”
“不如果可能的話,我還需要一張畫皮,一重身份,一個無論誰也不認識不知道,常羲、老牛不知道,雨陌、老師也不知道的身份。
這樣才會不受干擾,不被佈局,從而看到我真正要看到的真相,而不是被人提前修改了、設計了的真相。”
“除此之外,在沿路上,我可以透過那些重要人物的記憶,而去看到更多的東西譬如,這一次我所邀請的那位敵人,以及他身後的勢力。”
“譬如天神公司。”
夏炎無法一念全知,但他至少能思索,
眼前的事,眼前的局,
未來的事,未來的局,
都在他心中盤算著。
即便弱小,劣勢,依然會處事不驚毫不露怯,懂得瘋狂亦明曉分寸,珍惜生命卻亦會豁出這條命,殺人如麻卻依然有赤子之心。
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
而是曾經所有的列祖列宗。
夏炎略作思索,將手裡把玩著的【萬里雲煙陣】按向了風雪彌天的大地。
奇異的一幕出現了。
陣圖所貼的大地呈現出一幕幕氤氳的漣漪。
繼而
陣圖陷入其中,如同“吹氣球”一般,在風雪秘境之下“吹”出了一個世界:
一個“火焰與濃煙”的世界。
而就在這時,自由之城城主府後庭的那棵神秘古樹傳回了諸多資訊和畫面。
那是一陣驚惶的騷動,還有遠處巨大的炸裂聲響。
夏炎睜眼開去。
只見那糅雜了諸多臨時屋棚的城市裡,夜色的空道上奔走著許多人,有大聲疾呼,有驚疑不定,有面露恐懼
這些人都是原本的奴隸、如今自由之城的百姓。
一股恐慌的氣氛沸騰起來。
夏炎靜心去辨認,許多零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遞而來:
“好多軍隊,四面八方都是軍隊”
“不止是軍隊,還有修士。”
“不是有界壁存在嗎,怎麼還會有那些強大的修士?”
“前線有人說他看到了太陰神殿的尊者”
“還有人說他認出了熒惑神殿的那位尊者,畢竟那位尊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