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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上去吧。”張英華用大樹葉子包起那塊大洋,說:“你等著”,他來到一小溝邊把臭哄哄的大洋洗了乾淨,裝進衣裳裡,又拽下一根樹枝,來到臭屎坑邊,這才把張苗田拉了上來。
渾身臭烘烘的張苗田回到家,著著實實被父親揍了一頓,其父問了這來龍去脈,感到是小英華耍了自己的兒子,尤其是兒子揀到的那塊銀元,令其父忿忿不已,他罵小英華道:“這個小雜種,不信我治不了你,張大善人那,我非叫你家破財消災不可。”
張苗田的父親,絕非善類,是個賊人的眼線,也就是個通匪的主兒,現在的話就是情報員,便衣臥底之類。看他平常走街趕集,竄拙做小買賣,實際上是去偵察,看哪家哪戶疏於防患,或誰家有獨子獨女之類,就暗中通報給賊人,趁人家不備,殺人勒索或實行搶劫。
這傢伙秘密來到大興鎮東賊頭陳二板腰子那裡,言稱某某家有一獨子,其家道殷實,其家中獨子可以綁票架來。某賊有些良心,問明情況後,對賊頭陳二板腰子說:“這是張大善人家,此人一生行善,其獨子是否可以不架?”可陳二板腰子橫著臉說:“去他媽的張大善人,老子最近沒有開張,就架這張大善人的獨子。”
兒子張英華失蹤了,這可急壞了老倆口,聽人說,有人看見是被兩個陌生大漢給架走的。那兩個大漢行動極快,等看見之人楞過神來,大漢已經搶走小英華分乘兩匹快馬跑遠了。很明顯兒子是被賊人綁票了,張老太婆哭哭啼啼說:“老頭呀,咱倆沒有得罪什麼人哪,那殺千刀的賊為什麼要禍害咱啊。”張大善人說:“哭有什麼用,賊人綁票,無非是要錢,要多少咱們給就是了,你放心,不出三天肯定有信稍來。”
第二天,張家院門下方發現有一封信,張大善人開啟一看,上面寫道:你兒子在我陳二板腰子手上,暫無大礙。想要兒子,明天,天黑之前拿200塊大洋贖人,過期撕票。 老伴奪過信又哭道:“俺兒子可不能有半點閃失啊,否則也對不起英華那邊的親人。”老伴所指的小英華的親人,是指小英華從不認識的師哥邵殿堂。邵殿堂每年都託人帶銀錢送給張大善人家。小英華突遭土匪綁票,張大善人一時家裡也湊不出這麼多銀子,於是就找些四鄰,把糧食拉到來龍、保安、大興等集市上去賣。湊了二百塊大洋。張大善人不顧年老,騎上毛驢,趕了幾十裡的鄉土路,找到陳二板腰子的賊窩,把兒子英華贖了回來。
眾鄉鄰都罵陳二板腰子不是人,更罵那眼線缺德:“張大善人多好的人哪,一輩子連只螞蟻都未踩死過,是誰賣了張大善人家,真是該雷劈了他。”可出賣張大善人家的眼線就是張苗田的父親。他怕暴露,卻也跟鄉親們咒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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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新學漸行。
民國時期,新學漸行。宿遷廣大城鄉,首先是宿遷縣城,設有縣立宿遷小學,後來又有國立宿遷中學。
漸漸長大的小英華感到,整天跟隨父親張大善人念些國學之乎者也,實在是無聊之至。他聽人說,宿遷城裡新學校中設立了多門功課,有國學、數學、地理之類學科,便勸說父親,讓他到宿遷縣城去讀書。張善人也在尋思,這世道不太平,與其讓兒子在家讓賊人掂記著,整日擔心兒子再次讓賊人架去,還不如送他到城裡讀書更安全。再說兒子也一天天長大了,該出外見見世面了。於是就同意了兒子英華的要求。
張英華先是在縣立宿遷小學高年級讀了兩年,隨後又考進了國立宿遷中學讀了兩年。這一年徐州省立第六師範招生,張英華又考上了省立徐州六師。
徐州乃是蘇北大城市,隴海,津浦兩大鐵路線在此交匯,交通發達。徐州乃蘇、魯、豫、皖之重要的物資集散地,有四省通衢之稱。正因為如此,徐州也是多種思想、學派衝突碰撞之地。張英華來自蘇北閉塞的小城,只想多讀點書多學一些,因此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專業書,加之家境寬裕,因此年近二十的張英華衣著得體,也算是一個*倜儻之學生,但是生在那個時代,也不可避免地會融入那個時代,因為徐州,畢竟不是世外桃源。
此時的張英華已經成長為一個外表高大英俊的小夥子。他瀟灑的外表,優雅地舉止,引起了一個同班女生的注意。
已是陽春三月的天氣,桃紅柳綠,陽氣回升。這天是週末,家住徐州市區的同學都回家了,而住校的同學有的在操場上打球,有的到徐州市裡去逛街。還有的留在宿舍中,洗衣服,整理宿舍內務。
張英華在宿舍中也洗了幾件衣服並和同室的同學聊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