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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像個混黑社會的!”
“他怎麼養我的,你還能不知道?”首揚往手腕上扣著手錶。
樂亦撇撇嘴,“看他對你還算不錯的份兒上,以前就既往不咎了!”
首揚忍不住想發笑,羅抿良對他若只是算還不錯,那其他人呢?
“好了寶貝兒,今天可要忙一整天,你先休息會兒,省得身體吃不消。我去看看華子,那群不靠譜的混蛋給他穿衣打扮我實在不能放心。”
“行了,趕快去吧,別把老子當弱不禁風的女人!”
房間靜了下來,首揚坐了一會兒,開啟房門。
客廳裡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忙著天台和新房的佈置去了。
怕打擾到首揚休息,方書華花卉他們昨晚都住在了上面幾層,整個五十五層難得安靜。
大大的落地窗,首揚看著高高的腳下世界,隱約可以看到今天的東都格外熱鬧,停車場停滿了大大小小的豪車。
首揚不自覺揚起唇角,方書華和花卉這最後一對兒也終於“長跑”成功,修成了正果,對於東都這群兄弟,他總算可以稍稍放心了。
鼻腔隱隱有些癢,好像有什麼流了出來,首揚用手指沾了一下,看到一點殷紅。抬頭看向玻璃上不清晰的影子,首揚看到身上的白色禮服被一線紅色所沾染。
遊黎走進時,就看到首揚微低著頭捂著鼻子匆匆走進盥洗室,他沒錯過首揚指縫中溢位的紅色,連忙跟上前,“怎麼了?”
殷紅的血不斷地從鼻腔流出,滴落進白瓷水池,再被水沖淡,看得人心頭抽動著疼疼的不安。
“抬起頭,別低著。”
遊黎不斷地用冷水拍著首揚的腦門,好一會兒,血才止住。
首揚臉上溼漉漉的,看著鏡子裡被染了血跡的禮服,很想翻白眼兒,“得,我才穿了一會兒!”
“我打電話讓他們立刻送一套過來,不會耽誤婚禮。”遊黎立刻撥通號碼。
走進臥室,首揚脫下染血的禮服,“別讓華子知道,婚禮還沒開始哪能先見血?”
遊黎點點頭,看著他沒做聲。
察覺到他的視線,首揚把禮服扔一旁坐下,好笑地看著他,“怎麼了?不過是流鼻血而已,我剛回來,可能有些上火。”
遊黎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安慰,薄冰般的眸子動了一下,“這幾年我一直在想,當初如果去殺那個叛徒的是我,你是不是現在還是好好地待在東都。”
“想這些做什麼?”首揚眼睫微垂,別開臉笑笑,“如果我沒去的話,你跟姨媽能這麼快就結婚了?”
遊黎看著他,“我以為你會說,如果你沒去就不會遇到顧知航。”
首揚笑了笑,“不都一樣?不過都是如果罷了。好了別想了,你這個證婚人該去陪新郎官兒了!”
遊黎清冷的眼神似乎動了一下,點點頭,“你先休息。”走了出去。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首揚揉了揉一直髮著低燒的額頭,有些無力地倚在床邊,目光飄忽。
邵文說,可以給他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
顧知航,這三個月你能不能好好陪著我,其他什麼都不管、只陪我一個人?
新的禮服很快送來,時間趕得剛剛好。
考慮到首揚的身體原因,主婚人便由包程和樂亦來擔任,遊黎是證婚人。
top全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唯一能有資格牽著花卉、把她親手交到方書華手上的人選只有首揚一個人!
長長的紅地毯,花卉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放在首揚的手裡,和他一步步走在紅地毯上,向另外一個一直等著她的男人走去。
首揚第一次發現,花卉竟也有這麼唯美嫻靜的一面,而紅地毯那頭站著的方書華少有地安靜等待著,歲月沉澱在他眼中的沉穩在這熱鬧攢動的婚禮上更顯出眾。
方書華的臉少見得隱隱透出些紅意,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這一刻,這份激動無論怎麼按捺都不可能完全隱藏。格外耀眼的眸光輕輕晃動,唇邊上洋溢著只屬於新郎在這一天裡特有的驕傲。
首揚不得不承認,方書華那個凡事衝動的傢伙,終於也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王子,靜靜等著他的公主。
當把花卉交到方書華手中時,首揚好像完成了什麼重要使命一樣,聲音輕輕淺淺,“華子,小花,十一年,你們終於走到一起了。”
方書華的眼神明顯晃動著,緊緊握著花卉的手,好半晌,才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