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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駐華大使的女兒、某國著名政治家的兒子、某國著名記者的老婆等等,這些都是留學北大獲得的財富。
如果我記得不錯,勺園應該是上個世紀80年代建造的,我許多曾在北大留學的日本長輩們——外務省高官、著名學者、著名商社老闆、大銀行總裁等——都是曾經住過勺園一號樓到四號樓的,有一批人目前常駐北京,作為公司管理層、領導層回到當年的留學地點——北京。我經常跟他們邊吃飯邊聊天,勺園則是不可或缺的切入點,因為,它是我們跨時代的共同的記憶,美好的記憶。我們都很感恩北大和勺園,把它視為我們的第二故鄉,對它有著家園般的親切感和綿長的情意。
雖然處在中國境內,但勺園這一小聯合國也有外人不知道的小隱私的。如前所述,勺園的管理制度規定,必須是兩人分享一間,否則房間數量遠遠不夠。每年開學時期,許多留學北大的新生只能申請在勺園一到四號樓住。然而,它永遠是供不應求的,因為北大太受歡迎了。為了緩解供求矛盾,北大已經在中關村地區建立了外國留學生和外國專家宿舍,似乎是公寓式的現代化建築。但即使北大人也不太清楚究竟何時搬到那邊去。由於勺園房間嚴重不足,包括日本學生在內的許多留學生被迫選擇在校外,比如離清華大學、成府路很近的“韓國村”——五道口,尋求租房,大多是留學生一起合租,一個人每月大約分攤1000—1500元,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好在,那邊的環境比勺園清潔、優美,缺點是要承受難以享受勺園特色的人脈和資源這一巨大代價罷了。
造成勺園住房供不應求的另類原因顯得比較“黑道”,因為住在勺園多年的老勺園們,尤其韓國留學生刻意借用住在校外學生的姓名,在名義上兩個人登記住宿,實際上是一個人獨住。其實,這一現象早就被校方看破,成為所謂“公開的秘密”了。我無法統計到底有多少學生是用這一名義借用的方式一個人住,但粗粗估算一定不少。我也無法知道校方對此問題的真實態度和立場如何,是要“打黑”,經過精心的調查清理這一違規行為,還是預設而不予追究。我估計,校方很可能更傾向於採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因為至今也沒有看到管理方有什麼行動,這種現象已經成為勺園內部一些人奉行的潛規則,要去觸動這些潛規則,校方會考慮值不值。畢竟利用這一方式的絕大多數都是老北大或老勺園,他們太瞭解北大了,校方如果下手整治,一定不可能風平浪靜,校方一定會考慮,把潛規則轉變成明規則。對管理方又有什麼好處呢?眾所周知,在中國辦一件事,有時前者比後者還重要,還根深蒂固。勺園也有著同樣的困擾。
根據2007年10月的統計,北京大學有本科學生14125人,碩士研究生11224人,博士研究生5442人。有來自80個國家的長期外國留學生2400多人,其中攻讀學位的留學生1757人。北大已同近80個國家和地區的200多所高校建立了校際交流關係。 txt小說上傳分享
與“非典”有關的日子(9)
即使一到四號樓收費相對較低,但其費用比中國學生的宿舍仍然昂貴得多,當然,這也是天經地義的。據我所知,中國學生目前四個人住一個房間,費用一年1000多元。
對我個人來說,北大基本可以滿足生活所有方面的需求。美麗的未名湖給我提供了最佳跑步場所,它周圍的空氣比城市裡面要好很多,早晨和傍晚的湖畔極為漂亮,令人心曠神怡。除了跑步,未名湖畔還適合做兩件事:一個是看書,我有時候在未名湖畔看書度過一天的時光;另一個是談戀愛。我每天在未名湖畔跑步時無一例外地都能看到戀人手拉手散步,有時他們親吻、擁抱,深夜甚至有更深入、更過火的舉動。
我當然不會這樣,我一直認為在公共場合隨便親吻、擁抱是不文明的,頂多能接受拉拉手吧。我談戀愛的經驗不多,談的物件從出生至今只有三個。未名湖也曾見證過我表白或被表白,我也曾在晚上跟師姐或師妹散散步、聊聊天。只是我從沒有做出任何令人想到野蠻主義的事情。我只是喜歡跟異性聊天,這樣可以讓自己放鬆下來,在交流中產生心靈的共鳴,激發出思想的火花。
在北大校園裡,中國學生與外國留學生的關係有很微妙而複雜的一面。彼此之間交朋友也好、談戀愛也好,剛開始似乎大多本著實用主義,即前者渴求透過與後者交流提高外語水平,培養國際視野;後者渴求透過與前者交流提高中文水平,以便於紮根中國。我認識的勺園“同胞”裡面,有日本的、韓國的、印度的、美國的、法國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