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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告訴了教主令狐沖被任盈盈脅迫的事情。
“跟本座比一場。你贏了,本座就不計較你擅闖黑木崖的行為;你輸了,本座也不會要你的命!”教主居高臨下地藐視著令狐沖,讓令狐少俠的心瓦涼瓦涼的。
尼瑪,你那種逆天的武力值,勞資只有被你虐的份!你將勞資打得只剩一口氣也是不要勞資的命!
“風清揚的傳人這麼沒種嗎?”教主語氣中帶上嘲諷。
事關師叔祖,令狐沖就不能慫了。向教主施了個禮,開口道:“請東方教主賜教!”
風清揚雖然在襄陽隱居,但偶爾思極華山的山山水水,會回去看一趟。其中一次看到了正在練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對他的資質大為滿意,出面指點了一番。因此,令狐沖極為崇敬風清揚,在他心裡,風清揚的地位與嶽不群是一樣的。
教主傲然一笑,倏地出招。令狐沖早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但見教主衣袖微擺,便即刷的一劍,向他咽喉疾刺過去。這一劍刺得快極,教主若不縮身,立即便會利劍穿喉。但便在此時,令狐沖只覺左頰微微一痛,跟著手中長劍向左盪開。卻原來教主出手之快,實在不可思議,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他已用針在令狐沖臉上刺了一下,跟著縮回手臂,用針擋開了令狐沖這一劍。幸虧令狐沖這一劍刺得也是極快,又是攻敵之所不得不救,使得這一針才刺得偏了,沒刺中他的人中要穴。教主手中這枚繡花針長不逾寸,幾乎是風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撥得令狐沖的長劍直蕩了開去,武功之高,當真不可思議。令狐沖大驚之下,心知教主乃生平從所未見的強敵,只要一給對方有施展手腳的餘暇,自己立時性命不保,當即刷刷刷刷連刺四劍,都是指向對方要害。
教主滿意地讚了一聲:“劍法很高啊。”左一撥,右一撥,上一撥,下一撥,將令狐沖刺來的四劍盡數撥開。
令狐沖凝目看他出手,這繡花針四下撥擋,周身竟無半分破綻,當此之時,決不容他出手回刺,當即大喝一聲,長劍當頭直砍。教主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繡花針,向上一舉,擋住來劍,長劍便砍不下去。
令狐沖手臂微感痠麻,但見青影閃處,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來。此刻既已不及擋架,又不及閃避,百忙中長劍顫動,也向教主的左目急刺,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這一下劍刺敵目,已是跡近無賴,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數,但令狐沖所學的“獨狐劍法”本無招數,他為人又是隨隨便便,素來不以高手自居,危急之際更不暇細思,但覺左邊眉心微微一痛,教主已跳了開去,避開了他這一劍。令狐沖知道自己左眉已為他繡花針所刺中,幸虧他要閃避自己長劍這一刺,繡花針才失了準頭,否則一隻眼睛已給他刺瞎了,駭異之餘,長劍便如疾風驟雨般狂刺亂劈,不容對方緩出手來還擊一招。教主左撥右擋,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贊:“好劍法,好劍法!”
令狐沖卻不答話,長劍一展,化為六道劍影,分別刺向教主的印堂、咽喉、胸口、下丹田、膝蓋和足裸。教主不慌不忙,針影化做一條銀色的緞帶,將令狐沖的攻擊全部擋下。
“不錯!再練十年,本座也不是你的對手!可現在……”教主忽地反守為攻,加大了攻擊力度,於是令狐少俠悲慘了,被揍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白棠走上前,將紅藥灌進令狐沖的嘴裡。令狐沖的內傷迅速恢復了一半,只是他的外傷卻是一個個小針眼,即便恢復了,但面板的記憶還在,生生痛得令狐少俠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雖然你輸了,但本座也遵守諾言,你走吧!”教主收回銀針,揹著手,心情頗為舒爽。
令狐沖沒動,自家小師妹的安危還沒有著落呢?
教主疑惑地掃了賴在地上的令狐沖一眼,忽然想起白棠地他說的事兒,道:“本座的人會救出你師妹,你下山等訊息吧!”
令狐沖得到了教主的承諾,放心了,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對教主恭敬地作了個揖:“多謝東方教主!”
等到與嶽玲珊會合,令狐沖對日月教的好感由負轉正,認為魔教中的人也不是像忘恩負義的任盈盈那樣不堪,還是有守信諾豪傑,就像曲洋,就像東方不敗……
白棠在黑木崖住了五天,三天時間與教主比武,當然,輸的只會是教主。教主自認武功已經大成,在江湖中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想不通為何會輸給白棠這樣的年輕女孩子。於是,剩下的兩天,白棠就給教主講了以武入道、破碎虛空、修真得長生等概念。雖然白棠對武道的概念不熟悉,講的也和模糊,但對教主的啟發卻是極大!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