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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和賀拔瑾瑜這般說了,賀拔瑾瑜不理解,還與她吵怎麼辦?
談戀愛真是一件煩惱的事情,倒還不如真的就和古代的人一樣,直接就盲婚啞嫁,她看那些盲婚啞嫁的人家過得也挺好,覃初柳喪氣地想著。
實在是沒有勇氣去敲門,最後還是放下了手,轉身準備回自己房間。
她剛走兩步,房門突然開啟,賀拔瑾瑜冷聲道:“進來!”
以賀拔瑾瑜的聽力,怎麼會聽不到她的腳步聲,她轉身離開的時候還在想,若是賀拔瑾瑜不叫住她,那這事恐怕就要麻煩了。
覃初柳背對著賀拔瑾瑜,嘴角微勾,他能主動開門與她說話,看來他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
她跟著賀拔瑾瑜進了房間,還反手關了門。
賀拔瑾瑜指了指炕沿兒,示意她坐。
她乖乖坐下, 才發現炕桌上擺著好幾封信,都是剛拆封的樣子。
再看賀拔瑾瑜的臉色,不多難看,但也說不上好看。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唇也緊緊抿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覃初柳坐直身子,表情也嚴肅起來。
賀拔瑾瑜現在這個樣子明顯不是在和她置氣,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遼河郡出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沈致遠情況很不好”,賀拔瑾瑜沉聲解釋道:“剛得到訊息,太子的軍隊已經快打到這裡,這還不算。他還派了一路軍隊南下,距離京城也不遠了。”
怎麼會這樣?太子的勢力怎麼會這般強大?
就算他重金招兵,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個月之中召集這麼多可以上陣殺敵的勇士啊。
“他不光在大周重金招兵,還在北遼甚至毛子族那邊招兵。幸好我遼河郡把守的嚴實,有那麼幾個去散播訊息的都被及時抓了起來。”賀拔瑾瑜繼續說道。
北遼和毛子族的青壯男人都是以勇勐見長,若是能召集他們為自己賣命,太子的攻勢這般勐烈倒也說得過去。
“那該怎麼辦?”覃初柳對這些政事實在不懂,乾脆也不想了,直接問賀拔瑾瑜。
“諸葛老先生給我寫信,叫我回去商議此事。”賀拔瑾瑜看著覃初柳,滿臉的無奈,“柳柳,我不能在家裡陪你了,我這次回去,只怕真得等到成親的時候才能見面了。”
覃初柳能夠理解,但是心裡卻很是不捨,不管吵架還是冷戰,至少每天他們還能見面,還知道彼此好不好,發生了什麼事還能互相幫襯。
若是他真的回了遼河郡,那他們也只能靠書信聯絡。
覃初柳雖然有些小兒女的失落,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攔著賀拔瑾瑜。
她壓下心中的不捨,笑著對賀拔瑾瑜說道:“你早該回去了,眼看就要過年,遼河郡的事情指定很多,你莫要在這裡偷懶了。”
她的心思賀拔瑾瑜如何不知,他嘆息著握住覃初柳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揉捏,“若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你就派冬霜去太平鎮報個信兒,我在太平鎮的人手任你差遣。”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小河的事情也是我當時欠考慮,也不怪你和我生氣。不過,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他們之前有問題,若是不解決好,以後的日子也過不好。”
他能主動承認錯誤讓覃初柳很是驚訝,不過他說的對,她不能再插手小河的事了,這件事畢竟是他們夫妻兩個的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解決好才行。
覃初柳眼珠子轉了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賀拔瑾瑜哪裡肯依,反而把手攥的更緊。
“你知道別人有問題解決不好以後過不好,你怎麼就不知道咱們之間的問題也需要解決呢?”覃初柳佯怒說道。
賀拔瑾瑜唇角微勾,剛才的緊繃情緒頓時鬆懈下來,“是我不對,早前咱們就說好了,以後再不吵架,是我脾氣不好,以後我改,我要像岳父大人學習。”
覃初柳腦海裡馬上出現賀拔瑾瑜像譚紹維那樣笑得賤兮兮的模樣,身子一個激靈,趕忙說道:“你知道錯了,以後收收脾氣就是,可別跟他學。”
賀拔瑾瑜笑著應下,然後把覃初柳抱到他腿上溫存了一會兒。
第二天他便辭別了一家人,縱馬離開安家村。
他在的時候還不覺得,他一走整個家就更顯冷清。覃初柳心裡空落落的,上午做嫁衣戳了好幾下自己的手指頭。
譚紹維也一直唉聲嘆氣的,元娘嫌他煩,直接把他攆出了房間,他便去找覃初柳說話。
“柳柳,那個臭小子走了,都沒人陪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