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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寫的是她的名字。
不一會兒蕭黑子便寫好了,秦初柳看去,初柳兩個字正和她名字一樣,只第一個字,竟然是覃而不是她以為的秦。
原來此覃非彼秦!
姓氏換了,她倒是沒有多傷懷,反正已經傳來了,她就是整日以淚洗面怕也回不去了。
以後就以覃初柳的身份好好的活著才是正道啊。
覃初柳突然覺得,要想以這個身份好好的活著,她腦海的資訊實在太少。
不對,應該說她腦海裡什麼資訊都沒有。
視線又落到蕭黑子的身上,覃初柳便與他聊了起來。
自然,聊天的內容多是她問他答,聊了足有大半個時辰,覃初柳便對現下她所處的環境有了大概的瞭解。
她現在所處的地方位於大周和北遼的交界地帶,歸屬大周北部的定州管轄。
這個大周和北遼並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歷史裡的周和遼,應該說,她穿越到了一個架空的時代。
她現下居住的村子叫安家村,村子裡除了外來的媳婦幾乎都姓安。
為啥說幾乎呢?因為唯二的兩個意外就是覃初柳和蕭黑子。
蕭黑子是隨著母親逃難到這裡的,里正見他們孤兒寡母的怪可憐,便把他們留了下來。現下已經在安家村生活五六年了。
覃初柳的故事就比較複雜了,她爹是她娘去山裡砍柴的時候撿到的。那時候她娘十八未嫁,正是恨嫁的時候,正好撿到了個適齡青年,於是,她爹便成了安家村唯一的一個倒插門。
後來,她娘生了她,按著這個時候的規矩,她應該是隨著母族姓安的,但是他爹心裡不樂意,她娘心疼她爹,便不顧家裡的反對,讓她隨了她爹的姓。
她爹識字,為人也隨和,閒暇的時候便教村子裡的孩子識幾個字,也不收束脩。
村裡人能吃飽就不錯了,讀書識字那都是有錢人才乾的事,現下有人免費教家裡的孩子讀書識字,村裡人自然十分感激她爹。
所以那時候雖然她姥姥姥爺不喜歡這個上門女婿,更加不滿意外孫女隨了外姓,卻也沒把他們怎麼樣。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爹竟然上了徵丁入伍的名單,就這樣從了軍,這一去就是兩年多,一點音信都沒有。
第一年的時候,姥姥姥爺還有幾個舅舅還算照顧她們娘倆兒,可是眼見這上門女婿回來無望了,便想著讓她娘改嫁,她娘不願意,便被趕出了家門。
而原身之所以受傷死去,也跟這姓氏有關係。
村裡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不願與蕭黑子和她玩,認為他們是外人。所以往常都是她與蕭黑子在一起玩兒。
今日不知道蕭黑子怎麼惹到了里正的大孫子安大寶,安大寶指著蕭黑子的鼻子就罵他是“雜|種”,蕭黑子平時也是能忍的,只這次罵的實在難聽,他便回了嘴。
安大寶可是孩子頭,平日裡誰不讓著他順著他,誰敢和他鏘鏘。
於是他便叫來了七、八個孩子要打蕭黑子。覃初柳的性子隨了她娘,是個火爆脾氣,見自己的小夥伴受了欺負哪能不理,便擋在了蕭黑子的身前與安大寶廝打了起來。
安大寶膘肥體壯,秦初柳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她便被安大寶甩了開去,好巧不巧,頭正好撞在了一截木頭上。
頭皮沒撞破,沒有出血,安大寶他們都以為她沒事,便沒有管她,狠狠地揍了安大寶一頓。
後來發生的事情,覃初柳已經知道了,便沒有問蕭黑子。
“柳柳,你放心,以後若是再打架,我定然站在你身前,絕不讓你受傷了。”蕭黑子趁機再表決心。
他低垂著頭,覃初柳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聽他話音嚴肅認真,心裡就信了**分。
蕭黑子不過才九歲,在覃初柳的眼裡就是孩子,在現代的話不過就是個小學生,正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候。
覃初柳伸手撫上蕭黑子的發,輕輕地拍了拍,“黑子,咱也別太逞強了,打得過咱就打,打不過咱就跑唄!”
“噗哧”,她的話音剛落,安元娘和黑子娘便相攜著走了出來,兩個人的臉上都是笑意,顯見她剛剛說的話被她們聽了去。
她還沒有什麼表現,倒是身邊的蕭黑子臉紅了起來,拍掉還撫在自己頭上的手,蹭地一下站起了身。
“元嬸子……”忸怩地站在那裡,一隻手不自覺地捂住了之前被安元娘揪過的耳朵。
他這個樣子,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