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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操縱桿的按鈕上鬆開,淺紅色的粒子束一閃而逝,沒有被激發的光劍反而因為看不清角度而更難防禦。作為一個對ms頗為有研究的前坦克兵,他很清楚這套ms駕駛員慣用的拉進距離,然後使用近戰武器的不對稱戰術;但是這臺外形醜陋的反ms殲擊車也有著足以和ms近戰對打的資本。在沙漠一戰中,2號車曾經就用隱藏的光劍給老虎造成了一點麻煩,而託zaft各個單位之間交流不暢的福,對面駕駛艙的那個人應該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套近戰系統的存在。
甲板上的狀況陷入了短暫的停滯,但是雙方都很清楚這是一場危險的較量,高能粒子束構成的劍刃可以無視ps裝甲,也同樣可以無視外掛了爆炸反應模組的陶瓷複合裝甲,而在狹窄的甲板上,周旋的餘地幾乎是零。蓋倫一隻手握著操縱近戰系統的操縱桿,另一隻手挪到了主面板上,msd側面防空模組的6管機炮和下方的12。7mm機槍開始噴出火舌。而對面的阿斯蘭反應迅速,一邊舉盾格擋,一邊回敬以頭部機槍的彈幕,小口徑彈丸從裝甲上彈開,外部甲板上一時間火光四濺。
不遠處的奧布艦隊正陷入猶豫之中,對於那些戰艦上的官兵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看到實戰,看到戰艦在燃燒,海面上衝天的水柱,還有甲板上近距離的肉搏,而且這一切就在他們的肉眼視野範圍之內,從戰鬥的尺度上看來,這就在咫尺之外,交戰雙方的流彈已經可以對他們造成足夠大的威脅了。艦隊指揮官的軍事常識在告訴他,他們應該撤退,至少後撤一些,再或者,就必須開火了,但是他的政治常識,還有來自時斷時續的通訊另一端的高層命令都要求艦隊盡到監視的責任;那艘zaft的潛艦已經浮出了水面,並且一邊發出操舵困難的訊號,一邊向著邊境線靠近。在那次爆炸之前,這支在邊境一帶負責監視印度洋方向的艦隊確實發現了這艘zaft潛艦,不久之後聽到了水下有魚雷的推進音,但是聲吶卻沒能抓到那艘放出魚雷的潛艇,這對精於反潛的奧布艦隊來說並不是個好訊息;而水面上,不遠處聯合軍和zaft的聲光表演同樣讓他感到了威脅,雙方交換著的電磁炮彈和粒子束都能輕易洞穿自己手下的常規艦船。而高層傳來的指示卻模糊不清,似乎有人不希望自己迫使交戰雙方轉頭離開,而希望能看到一些別的結果,於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艘聯合軍的戰艦與周圍飛舞著的zaft
ms越靠越近。然後又出現了那架神秘的友軍ms,它發出著曙光社的識別訊號,但是沒有任何狀況通報預告了它的出現,然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向著交戰雙方發出了令人困惑的通告,他不知道那架ms裡的人有著怎樣的許可權可以允許交戰者只要停火就能進入領海,至少他自己和艦隊本不應該服從那個人的說法,但是誰又能說清,那架機體裡面的不是哪個家族派來的有權有勢的人物呢?穩妥起見,他也已經把這通報給了高層,但是交戰雙方的電子干擾加上原本中子干擾的背景讓通訊一直時斷時續,但是他能猜到高層應該在會議室裡進行著糾纏不清的討論,原本可以一錘定音的老阿斯哈現在只能坐在一邊進行進言,而需要做決定的人就像所有的被臨時推上那個崗位的人一樣優柔寡斷,剩下的每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會試圖推銷自己的想法或者攻擊他們的對手,而他們,除了老阿斯哈之外的那個傢伙們似乎並不清楚,在前線,在戰場,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我們已經越過了邊界線!”
“我們被制導雷達鎖定了,orb艦隊的炮口也在朝向我們。”
“干擾彈準備,”霍夫曼撓撓下巴,“不過放心,我不認為他們會開火。”
“他們越過了邊界線,還沒有最新的指令嗎?”
“還是原來的回覆,允許開火,但是不能對他們造成人員傷亡。”
“為什麼,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你們就真的這麼想打下去嗎?”在不遠處的空中,少年的眼中似要噴出血來。
推進器全開的astray拖著長長的尾焰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劃過,而弧形軌跡的終點則是大天使號火花飛濺的甲板,在基拉眼中,一切都變得明晰起來,風力,重力,推進器,下方戰艦的地面效應導致的變化氣流,一切的因素都被納入了他腦中的計算,將推進器穩穩的踩到底,雙手細微的操縱著噴口的方向和節流閘,一切的細節都為了將機體成功的落上大天使號的甲板,然後,自己必須阻止他們。似乎幾周前在宇宙中的一幕中所缺少的角色就要補全了,這樣的念頭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即使艦隊還在那裡發呆,即使前方的交火還在繼續,即使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