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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伯瓦爾微笑著朝他點點頭,示意他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於是。無需多說,三人在宴會開始前先轉到了某個休息室裡。
“有訊息嗎?”
最後進來的薩廖爾森一進了門,立刻將門反鎖了起來。伯瓦爾也鬆下了他一直保持著的笑臉。神色沉重地開口問道。
“抱歉,大人。持有那封請帖的人……沒有出現。”薩廖爾森知道伯瓦爾說的是什麼。自覺辦事不力的他臉上帶上了幾絲羞愧。
菲利希亞發出一聲譏笑的聲音。在伯瓦爾不愉地看向她的時候,她裝著什麼也沒做的樣子扇著扇子別過了頭去。
伯瓦爾現在也沒有心情和她去計較這些。他來回走了幾步,問薩廖爾森:“門童和侍衛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嗎?”
薩廖爾森點點頭。“都是宮廷裡用慣了的可靠之人。可以保證忠心。”
伯瓦爾吐出一口壓抑在心裡的抑鬱之氣。他總覺得事情有些古怪。這樣大型的宮廷宴會。邀請的貴族就那麼幾個,如果有陌生面孔的話,第一時間就會被門童和守衛認出來。就連等閒偽裝都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要知道,記住每一個客人最細微的差別就是宮廷門衛的基本功。
但是,如果那人是宮廷的熟客,又何必大費周章地非要從他手裡搞去一張請帖呢?
伯瓦爾有種風雨欲來的不安,就好像回到了卡特琳娜還在的時候——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正常,但是背後卻隱藏著深不見底的黑暗與陰謀。
“不說這個了。”伯瓦爾果斷放棄了毫無思路的想法。轉向薩廖爾森問起另一件他關心的事情。“巴羅夫家的那位,你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他是和我一起來的。現在已經被我安排去了另一間休息室裡等待陛下接見。”
聽薩廖爾森這樣說。伯瓦爾點了點頭。“這幾天,暴風城有什麼動向嗎?”
“陛下已經在順利操縱了貴族議長,相信貴族們今天會給陛下一個識趣的答案。只是……”
“別欲言又止的,快說呀!”伯瓦爾還耐著性子,菲利希亞卻肆無忌憚地插口道:“婆婆媽媽做什麼。”
薩廖爾森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是看伯瓦爾並沒有呵斥的意思。他想了想,不再猶豫道:“教會那邊恐怕沒那麼順利。大主教今天晚上本來說不來。”
“本來說不來?那就是說,他還是會來的咯。”伯瓦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覺得我還算了解他,一定是什麼讓他改變了主意。你知道嗎?”
“是的。”薩廖爾森點點頭,這件事也不算太過機密,至少大主教並沒有刻意隱瞞。“大人應該也清楚昔日巴羅夫家族在洛丹倫和奧特蘭克地區的威望和勢力吧?”
伯瓦爾點點頭,頓時有些明白了。
“想借巴羅夫家族的遺孤再次擴充套件教會在洛丹倫及奧特蘭克地區的影響嗎?的確是很符合大主教作風的做法。”
菲利希亞再次不屑地哼了聲。“巴羅夫家族?要是第二次獸人戰爭前的話,也許還有些用。現在……”她側過頭,不再說下去,只是嘴角的輕蔑連傻子都看得明白。
被一而再的打斷,薩廖爾森有些火氣上來了。他冷聲看向菲利希亞。“那你有何高見?”
菲利希亞聽了這話,瞥了薩廖爾森一眼,嘴角扯了一下。她把手中的羽扇一丟,大大咧咧的翹起了二郎腿向後一靠,雙臂大開地掛在了沙發背上,這樣的動作使得被胸衣緊緊裹著的傲人****的弧線線條越加明顯,簡直讓人擔心她再一動作那片雪白就會整個暴露出來。
不過顯然菲利希亞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這個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對此也無動於衷。
“大主教自然是打得好算盤。”菲利希亞踮著二郎腿一翹一翹,語氣譏諷。“可惜,那片土地現在最大的話語權在幽暗城的手裡。還活著的人本就已經不多。這麼些年下來,要想活下去,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選擇加入了弗丁的銀色黎明或是那個瘋女人的血色十字軍。你覺得剩下的那些即連部隊也不敢進又沒有本事遷徙他處的傢伙,還有什麼必要有被拉攏的價值?更何況就巴羅夫家的口碑來說,呵呵呵……”菲利希亞冷笑著撇過頭去。
伯瓦爾制止了薩廖爾森還想爭辯的勢頭。他對著菲利希亞道:“聖光不會拋棄信仰他的子民,大主教自然也不會。”
菲利希亞冷笑了兩聲擺出一副懶得搭理他的姿態。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她如此,伯瓦爾自然也不願再和她多說。他現在只覺得重生後的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