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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覺得茶入口雖苦但是深入品嚐就會嚐到甘甜。
“哈哈,恩炫啊,你還真的很會照顧人呢。將來也不知道誰有這福氣嫁給你。本來還想參加你的婚禮,沒機會了啊”
“行了,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樸恩炫聲音有些哽咽。王君伊笑笑沒多說什麼。
冬天來得很快,沒有一點下雪的徵兆溫度卻越來越低。王君伊的癌症也早就開始晚期擴散了。王君伊也被折磨得吃不下一點東西,吃了也是吐,連喝水都不能喝下去。頭疼的越來越劇烈,止疼藥也早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王君伊早就被生不如死,她死死咬著牙,不想吭聲。可是還是想起了王藝楠。
“多虧沒讓她來,如果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要她以後的生活怎麼樣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其實在這條赴死的路上,至親至愛往往要比當事人更受折磨,她不忍心,不忍心讓她看著她一天天慢慢死去卻束手無策,那會把她逼瘋。
王君伊又一次熬過去了,整個人像一把冬末衰敗的草藤,唇色暗的像撒了一層灰,眼神渙散落在別處不知道在想什麼。樸恩炫揪心的看著王君伊,他什麼也幫不上她,能做的只是不準自己再在王君伊麵前難過。他小心翼翼湊過去問“sefei ,要不然喝點粥吧。”“恩炫啊。幫我再墊一層褥子吧,硌的人好疼。”樸恩炫的眼淚差點流出來,褥子是新換的,特意加厚了,之所以王君伊現在仍然可以感覺出來硌得慌,是因為她現在只剩下了皮包骨。
有一天一大早起來,王君伊輕輕喚了一聲“恩炫吶,我好像看不見了。”樸恩炫急忙找來了醫生,這裡的醫生早就看慣了生死,只說一句腫瘤壓迫視神經了,就離開了。王君伊淺淺的笑了一下。“恩炫吶,我昨天的書沒看完,幫我讀吧。”
在這之後,王藝楠也仍舊一直寄明信片寄信,但都是樸恩炫幫著讀的,通常王君伊都是一直在笑著,有時候隨聲附和著幾句“笨蛋”
樸恩炫知道,王君伊的心早就死了,眼睛中透漏著絕望,面如死灰毫無生氣。
“sefei ,她來信”“快幫我讀一下。”王君伊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最開心的,眼神中才能透漏出那麼一絲的精氣神。
“君伊啊。我想你了,旅行了這麼久,只有自己啊,現在的你什麼樣了呢?一定還那麼美,還那麼可愛,哈哈。我會遵循你的願望的。王君伊,我愛你”王君伊沒有任何的回答,只是一直撫摸著照片。樸恩炫知道王君伊雖然表面堅強,他聽到她深夜哭泣的聲音,她對這世間還有太多的不捨,至少對一個人還有太多的捨不得,放不下啊。
“君伊今天是聖誕節,外面特別熱鬧,要不要去看看。”樸恩炫佯裝開心的對王君伊說“你去吧,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回來給我講吧。”“你這樣行嗎?自己?”“我可以的,放心。哎,恩炫啊,把我帶到天台吧。可以嗎?”“去那幹什麼?那風大。”“我想去吹吹風,高處的空氣很新鮮。”樸恩炫把王君伊帶到天台之後王君伊就告訴他讓他離開。樸恩炫就一直在走廊裡看著她。
王君伊就那樣慢慢的站了起來,那年的聖誕節,學校也很熱鬧,王藝楠就帶她來到只有她倆知道的秘密地方,天台,“王藝楠,我的聖誕節禮物呢,什麼都沒有,上午還惹我生氣。”“媳婦,你看,踩出來了心啊,這就是我的心,我要把我的心都送給你。”王君伊還是被王藝楠逗笑了。“媳婦,快來踩愛心。”王君伊一開始不屑的說她太幼稚,後來猝不及防的被王藝楠拉到中間的地方,緊緊的擁抱著。“王君伊,我愛你。聖誕節快樂。”那年聖誕節一直在下雪。或許那個時候,就是我們說過的一直到白頭。
想到這,王君伊的心還是酸了一下,頭疼的感覺,她現在可以忍受,即使再疼也沒掉過一滴眼淚,可是這心痛,卻讓她緩解不了。以前一直以為日子很長,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可是沒想到,竟然就到了最後。
王君伊總是站在窗前,一直向東方看去。往往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也不覺得累。
一月十號,是王藝楠的生日。王君伊算好了時間直接給王藝楠打了電話過去,“藝藍啊,生日快樂啊。”王君伊閉著眼睛手不停的撫摸那幾張明信片,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王君伊輕輕的笑著。樸恩炫輕輕的退了出去,自從六年前認識王君伊以來,也沒見過她可以這麼開心的笑,可以像現在這樣,半開玩笑又帶點撒嬌的口氣說話,他見過的王君伊,一直冷漠,嚴謹,不容人否定的,但自己還是喜歡她,後來發現她喜歡的是女生雖說有那麼一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