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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們都成災民了。隊長,你說行不行?你同意的說,我這就開車進城去打電話,用不了多長時間。”
羽隊長只是抽菸喝茶,還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倆,就是不表態。黑子一看他沒反應,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就有恃無恐的說:“我們跟你說話呢,你咋蔫不拉塌不吭聲?是不是這幾天的暴風雪把你娃的魂都嚇飛了?還是苦壞了?累壞了?或者是這裡的環境太差,把你的心涼透了?有什麼事,你總得說話呀?你可不是啞巴啊?”
羽隊長優哉遊哉的抽完煙,又續上一根菸後,用眼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們兩個都是帶兵的人,看看那點出息?怎麼就沒有一點城府?就你們的這種想法,流露到臉上的表情能好到那裡去?讓你們手下得兵,能從你們的臉上看到希望,看到無所畏懼嗎?遇事要冷靜,要看到積極的一面。”
“我們倒是想冷靜,這冰天雪地把手下得兵凍壞了怎麼辦?這個責任誰負?任務靠誰去完成?這樣的條件,讓我們的臉上怎麼裝出表情?只有你能行,我們做不到。事實就擺在面前,還要分析個什麼勁?積極的一面在哪裡?”黑子情緒激動的吼道。
羽隊長好像有點故意的味道,黑子的吼叫並沒有讓他生氣,反而還有些欣賞似的。劉曉強本來也想再說些什麼,一聽他師傅的話有些說的有些不理智,就拭目以待的看著羽隊長的反應。
羽隊長哈哈的笑著說:“別人這麼說都情有可原,你們兩個也這麼說就有些讓我想不通了。我們三個是一塊兒去過青藏高原那不毛之地,在那麼艱苦的地方,你們兩個義無反顧的都沒有現在的這種表現走過來了,難道現在的條件比起高原來,還要艱難嗎?”
“隊長,”劉曉強看了看黑子,又挪了挪身子:“在高原的時候,我們的裝備比現在要好得多。即使在雪地裡過夜,原來的裝備有鴨絨睡袋,也不會把人凍壞,可現在我們沒有那種裝備,看見雪就害怕。現在的思維是有人區的思維,沒有在無人區的那種想法。在高原時,知道去的是無人區,心裡就不會有什麼指望,可現在算什麼呀?有人和沒人有什麼區別?”
“拉倒吧,別再強調客觀理由,現在就這個條件,就這種環境,難道我們就不能完成任務?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脫掉這身軍裝回家去?再換別人來完成任務?沒那麼邪乎吧?”
“誰說要脫掉這身軍裝了?那可是你說的,不是我們說的。我們只是說這裡條件太差,讓人無法適應,心裡面覺得有些不平衡。我們冒著生命的危險救別人,別人也得為我們想想,你說是不是?”
“是個茄子。你真是屬驢的,你也不想想,抗雪救災的是大規模的行動,上上下下都得有一條龍的連結,才能對災區實施有效的救助。不然的話,我們首先就成為災民了。”
“隊長,你是說會有人來管我們得?”、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們是在無人區吶?這裡是有人區,我們的行動需要多少部門的配合才能完成任務,我們不是孤軍奮戰,也不是沒孃的孩子沒人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為我們的行動而付出呢。”
“屁話,人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別在哄我們兩個了。”黑子不相信的叫喚到。
“唉——”羽隊長嘆了口氣:“我說你這個豬頭,讓你分析,你卻在這裡哇哩哇啦的叫喚。我們剛剛到這裡,一切給我們提供的物資還不具備,就不能頃刻之間到位。再說了,現在還在過年,各單位都在放假,有些事情辦起來就不順手了。”
“別人都在過年,唯獨我們在暴風雪裡拼命,急急忙忙的趕到這裡來,連個什麼動靜都沒有,讓我們怎麼活?”
“閉上你的烏鴉嘴,沒有動靜是因為我們沒有到。這裡的救災行動,全靠我們的汽車拉運物資。現在我們到了,等到明天你看,所有的任務都下來了,那動靜大的連你和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那是明天的事,可今天咋辦哩?總不能就睡在這潮溼的地上吧?這裡的人民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子弟兵呢?”
“這裡是地廣人稀的牧區,一家和一家相距幾十公里,甚至上百公里。像我們這麼龐大的隊伍,連一般的城鎮都接待不了,哪有什麼方便能提供給子弟兵呢?”
“哎——早知道是這樣,在出發的時候把我們的床板拉上,現在也不會受這份罪了。”、
“就是,你要是把營房也拉上多好?在暴風雪裡那可就起了大作用了”
“你怎麼老是和人抬槓?床板拉得動,營房能拉得動嗎?咦——我怎麼聽著有汽車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