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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但總是沒有在侯府舒坦。
“皇上會管的,阿瑪就委屈幾日,有我和哥哥在,您又是自首自罰,表現良好,很快就能出來。”
夢馨安慰善保,做戲就要做完全了,善保也知是他去蹲牢房是為了兒女好,“好,我聽乖女的。”
“阿瑪記得,去牢房是去的,有人審問阿瑪,一定要將責任···”
善保同夢馨的聲音重合,“推到別人身上,我是迫不得已才玩兩把,絕對沒參與組織賭博。”
“阿瑪乖,就這樣說!”
夢馨撫掌道:“來人,將這些東西裝車,隨我進宮。”
“嗻。”
冠世侯府三個主人分別行動,夢馨直接入宮請見太后娘娘,雖然當今太后就是個擺設,不管事兒,但太后始終是後宮裡地位最高的女人,找事的好去處,慈寧宮!
夢馨帶著隨從,帶著加料的的東西衝皇宮,她沒有萬事隱忍的作風,誰不讓她活的好,別人也別想活得自在。
乾清宮,東暖閣,康熙帝一腳踢開榮銳,陰沉的眸子赤紅,“你為什麼要告訴朕?你怎麼敢···怎麼敢告訴朕!”
榮銳從未康熙帝如此重的踢過,顧不得肩膀的疼痛,榮銳跪直身子,默默的承受康熙帝疾風暴雨般的怒罵,康熙帝罵人很刻薄,可以說愛新覺羅家都一個德行,榮銳任由康熙帝發洩,不辯解,不說委屈,不反抗。
榮銳突然揭破上下一心粉飾太平的事實,讓康熙帝很震驚,亦覺得難受,“朕皇子···朕的皇子不會內鬥到不分骨肉之情的地步。”
“奴才只知曉,四福晉昏迷,許多皇子都同奴才打過招呼。奴才小妹從江南迴來,提起過江南很多鹽商都是皇子的門人。”
“胡說!朕的皇子···朕的皇子···”
康熙帝將桌上的茶盞扔向榮銳,他此時沒輕沒重,茶盞正好砸重了榮銳的額頭,茶杯碎片留下了一道傷口,榮銳感覺眼前一紅,額頭的血滲進眼裡,康熙帝並沒看到榮銳受傷,發洩一通之後,坐下生悶氣,有對兒子的失望,亦有捅破他康熙盛世謊言的憤怒。
榮銳慢慢跪爬到康熙帝身邊,拽住他的龍袍衣角,榮銳左眼被血染得通紅,嗚咽的說道:“君怒,臣無用。奴才小妹曾問過奴才,可是等著有人逼宮奴才再得救駕之功?主子,奴才現在不過二十多歲,能拼能打,有奴才在,無人可冒犯主子,然奴才一旦老去,或者早逝,奴才實在是不放心···不放心···”
康熙帝像是被榮銳紅紅的眼睛嚇到,“榮銳,你受傷了?”
拿起明黃色的絹帕,康熙帝堵住了榮銳額頭的傷口,心疼的說道:“傻小子,你明知朕不願傷你,怎麼就不知道躲開?”
“主子··奴才的這條命都是您的,奴才永遠不會躲,您怪罪奴才,儘可把奴才命拿去,奴才不願看到您···您晚年禍起蕭牆,無力擇心儀的繼承人。”
康熙帝眼眶潮溼,拽起榮銳,“朕現在可還有機會?可還能避免禍起蕭牆?”
“皇上···您不老···”
榮銳一下子又結巴起來,康熙帝唇邊露出苦笑,“不老?朕不老嗎?”
“主子能用內庫私存銀子支援奴才兵臨番邦,焉能說老?天下臣民唯主子之命。”
當時國戰的時候,康熙帝同樣力排眾議,康熙帝能對從來沒在戰場上證明過自己的榮銳委以重任,可見他的雄心壯志並沒消失。
“梁九功,傳朕旨意,命在京城所有皇子,宗室子弟齊聚太廟,命皇太子領皇子跪太廟門前自醒。”
“嗻。”
“命令圖裡琛徹查皇子,據實以報!”
“嗻。”
“梁九功,擊鼓大朝。”
“遵旨。”
康熙帝找出藥膏給榮銳傷口上藥,長嘆道:“朕恨你,亦感激你,朕今日確信朕沒信錯人,沒寵錯人!
朕還是天子,即便成年皇子都構陷進去,朕也有時日再培養年幼皇子,逼朕,亂江山者,朕決不輕饒!”
此時慈寧宮中,夢馨的表演也到了□,充分發揮了女子一哭二鬧的本事,吵得哭得在坐的貴人們腦仁疼。太后是個明白人,夢馨主動請見,進門就哭,她便傳懿旨讓後宮主位的妃嬪都來慈寧宮,於是慈寧宮聚集了所有數得上號的人。
舞臺足夠大,夢馨的表演十分得了得,別看哭著,但吐字那是槓槓的清晰,聲音洪亮,務必讓每一個人都聽到。
“奴婢只是四爺的側福晉,他們這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