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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被風動的窗簾扭曲成流水般的姿態在杉木地板上恣意舞動,從銀幕中似乎走出我日思夜想的人,我很明白這是幻覺,而且是最近多次出現的幻覺,可是依然乞盼這是真的,他真的在我面前,揚著充滿活力的笑臉大聲地叫我“探”。難道這種場景也變成了奢求麼?我不信。
…… 不知何時頭上紛紛揚揚落起了枯葉雨,一片一片散沒在腳邊。要是櫻花瓣就好了,我這麼感嘆著同時又抬眼向斜前方望去。十月中旬的深秋不免有些涼意,插在口袋中的雙手還是感到冰冷。
眼前人群不停走過,耳邊是各種嬉鬧歡笑聲,有些噪雜,可是也充滿著青春的熱情與活力。光是想到這兩個詞,一個人影就不受控制的從我腦海冒出,在我還來不及細想這個人對我的影響究竟是有多大時,又出現的一群學生引開了我的注意。
“喂,平次!”我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同時伸手向他示意,也許是人聲太鼎沸,導致他沒聽見。我提高音量又叫了一次,這次似乎是他身邊的一個男生聽見了,捅了他一下,他才回過頭來。看見他望向我這邊的藏青綠眸子裡的神情有些驚異,我心裡莫名的高興起來。平次臉帶歉意的對身邊的幾個男生說了些什麼,然後衝他們擺擺手,向我這裡跑來。
“你是……你怎麼會來這裡?”平次看我的眼神裡滿是疑惑,但我卻無暇解釋,因為我對於平次又一次忽略我的名字感到十分不滿。
“平次,你就這麼不願意叫我的名字嗎?”我皺眉發問,卻不覺語氣中多了幾分戲謔,倒是被我這麼一問的平次有些手足無措的慌亂:“呃,不是……那個……嗯……”
看著這樣的平次,我心裡驀的就被什麼東西漲得滿滿的,儘管還琢磨不清,但映在眼裡滿是笑意:“叫我白馬君吧。”我好心提醒。
“嗯……那個,白馬君……”平次居然真的順應著我的話這麼叫了,感覺意外的乖巧,讓我有種想拍拍他的頭的衝動,而我也真的這麼做了。
“等……等一下!”這時平次才像是剛剛醒悟過來般,茫然的雙眼換上一副惱怒的神色看著我。
“怎麼了平次?”我適時的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糟糕,小老虎發威了。
“我問你突然跑來這裡幹嗎!還有不準叫我平次……真是叫人姓氏才是基本禮貌吧?”被這樣的口氣質問,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竟然還感到心跳加快……我越發感覺到順道拐過來的決定是對的。
“當然是來找你的,不然來看風景麼?”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棵櫻花樹下,準確的說是大阪改方高中校門口斜前方的一棵櫻花樹下。秋風吹過,平次瑟縮了一下脖子,又一大堆落葉沒啥美感的從我們四周落下。“至於名字……,服部有很多,可是平次只有一個,不是麼?”
平次顯然為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後丟了個白眼給我,卻也沒反駁,又道:“來找我?要做什麼?”眼裡有些微戒備。
“找你帶我去些地方……”我沒有多做解釋,因為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要來幹嘛的,只是因為有個案子的事情來大阪一趟,腦子裡就一下跳出這個傢伙,然後我就不知不覺的已經來這裡等他了。不再等平次問下一句話,我上前拉起他的手,傳來的溫熱觸感似乎帶著某種魔力,心跳快得簡直不像話。又看了他一眼,這人依舊紅臉瞥眼,我微微一笑,拉著他向車子走去。
直到車子開上了大路,毫無準備的我才說了一句“沒來過大阪,想讓你帶我逛逛。”明顯很容易被戳穿的謊言平次卻沒有點破,倒是很熱心的為我做起導遊,想來是難得的遊玩機會,因此沒有拒絕,反倒興致勃勃。看著他這樣認真,我原來帶著點玩笑的心情也被感染了,開始對這次的旅程期待起來。反正明天是週六,今天玩遲一點也沒事的。
後來平次帶我去了御堂筋,天王寺,以及那個小偷基德出沒過的通天閣。雖然那次沒來得及回來,不過聽平次講起那次與工藤一起同基德周旋的事,心裡有些遺憾,還有一絲說不清的煩悶,聽他講工藤如何如何就來氣,總覺得是小孩好勝心在作祟,我應了一句“我也差點抓到過基德的啊!這有什麼難……”見平次聞言好奇的看著我,我頗自豪地把當年逼的基德受傷的事講了出來,當然省略了自己因催眠氣體而昏昏欲睡的狼狽。(通天閣事件參見M3。白馬與基德鬥法參見魔術快鬥卷三,這時的白馬還不知道快鬥是基德。)平次倒很給我面子的認真聽著,估計是跟推理有關的他都感興趣。語畢,被他一句“看不出來,你還真挺厲害嘛……”說的心情雀躍,感覺就算立刻抓住基德也沒現在般快活。(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