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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他。
白馬回神,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對靜華阿姨搖搖頭。“沒什麼了,如果平次回來,麻煩告訴他我來找過他。”見她點頭答應,白馬轉身離開。“伯母,打擾了,那我先走了,再見。”
走了幾步,卻聽到後方靜華阿姨的聲音:“白馬君,謝謝你照顧平次。”
白馬身形頓住,原來,靜華阿姨一直都知道平次是跟他住在一起,雖然他很早就感覺到了。“沒什麼,我應該的。”
'平次在哪裡?如果只是在跟我生氣的話至少也要給我個電話啊……'白馬回到車裡,思前想後,決定打個電話給平次。剛拿起手機,就接到了一條簡訊。
“再等一週,別來找我。”簡訊只有短短八個字,是平次發來的。'果然還在生氣嗎?'白馬無力的想,以前從沒有生氣這麼久過啊。再過一週,他還讓不讓他活了,沒有平次的日子,幾乎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可惜,就算白馬想很沒原則的認錯,平次似乎也不打算給他機會,白馬打電話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了。猜想平次大概在家裡,只是讓靜華阿姨出來擋著他,心裡就鬱悶的緊。
回到公司,白馬一副煩躁的樣子。一向大少爺慣了的他,居然拿不在身邊還要耍脾氣不見他的平次一點辦法也沒有。這一週來,白馬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回家住,每天一個人躺在空空的大床上,身旁冰冷的被褥,輾轉難眠,後來乾脆就住在了公司。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虐的部分了_(:3」∠)_也是寫的很頭疼的部分
☆、『你不在,笑容不再』(二)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別說蘇暄那樣的觀察力,幾乎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社長最近心情嚴重不好,於是公司上下都瀰漫著陰沉的氣息。
“小暄,怎麼辦,阿平不理我啊TAT”白馬哀怨的看著蘇暄,這幾天他已經愁得快要崩潰了。蘇暄聞言翻了個白眼,自從上週起,白馬每天都會這麼問他一句,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你都不打電話給他麼?”蘇暄有些無奈的看著現在顯得一點主意也沒有的白馬,感覺跟之前精明能幹的社長完全是兩個人,真是說出去都沒人信。
“平次不許我找他……”白馬的聲音顯得很頹喪。
“……他不讓你找你就不找啊,”蘇暄撇撇嘴:“那他不讓你做你做不做?”
“呃……咳咳……”大概沒料到一向文雅的蘇暄會這麼說,白馬被自己的口水丟臉的嗆到了。想想小暄說得有道理,白馬抓起電話,熟練地撥出了在心中不知翻滾了幾遍的號碼。
“喂,平次……”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有一大堆準備出口的話被冷冷的機械聲擋回了肚子,白馬納悶了,重新撥了一遍號碼,結果還是這樣。
“怎麼了?”蘇暄見白馬一直皺著眉撥電話,“平次不接?”
“不是……”白馬失望的放下電話,“是空號……他換卡了麼?”按平次的性子是不會隨便換號碼的,這樣有可能讓別人找不到他,這是怎麼了…只是為了躲他麼?一絲不安爬上白馬的心頭。
“空號?”蘇暄也一副吃驚的樣子,“不至於吧,又不是沒吵過架,平次怎麼會這麼做?”看著白馬開始在辦公桌前來回踱步,忍不住道:“行了你,走來走去不煩啊,既然打電話找不到,那今晚直接去警局接平次回去好了。”
於是,當天傍晚,大阪警視廳門前出現了一個徘徊的身影,從左側門走到右側門,時不時看看懷錶再觀望著進出警視廳的每一個人。
白馬在等平次下班出來,同時也感到了門衛巡警已經注意他很久了。真是的,要不是他擔心衝上去找平次會被平次惱羞成怒的踹出來,他至於在樓下眼巴巴的瞎溜達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漸漸的黑了。眼看警視廳裡的人紛紛下班,辦公樓裡的燈一盞一盞的暗了,白馬卻一直等不到心心念唸的身影,心裡也越來越急躁不安。
到了晚上七點四十五分,警廳的警員基本都下班了,只剩下大廳裡幾個值班的警員留守。白馬再也等不下去,走進警視廳。
“您好,請問服部平次警員在麼?”白馬向值班的一個女警員問道。
“服部警員?”女警員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是以前天天來找平次吃午飯的帥氣男人,“你是問刑偵科的服部警員?”
“是啊,為什麼我沒看到他出來?”白馬著急的問。
“他今天沒來上班啊!”女警員回答:“說是有事請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