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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記住了嗎?”
“記住了!”武暖冬點點頭,“大哥哥我能收著它嗎?”
“收好了,回去讓鄭爺爺看看。”
武暖冬笑眯了眼,靈芝雖然被野獸啃壞了,可它是孢子繁殖,說不定到了空間就能繁衍下來。這般想著,她又撿了幾段枯木丟進空間,期待著樹耳和靈芝都能長成。
武春息又找到一片黃芪叢,武暖冬立刻放棄了樹耳,屁顛顛的跑來採黃芪。
黃芪武暖冬是知道的,現代人喜歡養生,經常有人泡黃芪當水喝,武暖冬特意百度過黃芪的生長資料。這時才完全的感受到前世地域與此地地域的不同。
武家翻山越嶺行走了三個月,從北方往南方逃,這裡離原本的家鄉約有兩千多公里,正是南北交界的地帶,本該夏末結果的黃芪變成了春天成熟。
連植物生長期都不太一樣了,或許這裡真的不是前世的地球了!
當然,武暖冬也不會沉浸在過去深不可拔,她正忙著採摘黃芪忙的不亦樂乎,哪有時間再去傷感。
時間過的極快,太陽正中,武老爺子和武天德兩組人先後歸來。
這趟收穫頗多,武老爺子一組獵了鹿和狍子,武天德和武行海打了只白毛狐狸,一箭射屁股一箭射腦袋,身上沒有傷口,大部分的皮毛算是保了下來。老爺子興奮的很,打算用這隻狐狸給武暖冬和武山河做頂毛帽子,鹿的皮正好做靴子,給幾個娃換上。
武暖冬得知幾個動物是死的,就沒敢看。由武春息帶著撿了柴火,把火燒的旺旺的,周九妹把二十幾只雀鴿擰了頭掏了內臟,用泥巴包上埋在火底烤,又煮了一鍋樹耳菌菇湯,泡著乾糧幾個人吃的香香的。
等吃完,雀鴿也烤好了,周九妹扒開柴火,把泥土包著的雀鴿扒拉出來,放在乾淨的大葉子上用木棍挨個敲碎,一股股噴鼻的香氣傳來。
武暖冬接過周嫂嫂收拾好的一隻烤的油汪汪的小雀鴿,嚥了咽口水,堅定的把它遞給了老爺子,老爺子頓時眉開眼笑的連連擺手,“暖暖吃,爺爺飽了,暖暖自己吃!”最終老爺子抵不過武暖冬賣萌的小眼神,只得笑呵呵的接來,象徵性的咬兩口,把不多的肉剔出來又餵給了暖暖。
第十九章、武功
武家上下山都是繞開靠山村走的,這段時間過於敏感,武老爺子不敢拿家人的未來開玩笑,每個人都挨個叮囑,就怕他們圖省事穿村子,到時讓村民發現有災民駐留在百旺山又是得了疫病的,很容易引起民憤。
錢氏和趙氏一人揹著一個竹筐,後面裝滿年貨,武夏至和武行舟左手拎著布包右手託著油紙包美滋滋的往山上走,誰都沒注意到身後跟著幾個面露驚奇的村民小孩。
“暖暖,暖暖,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武夏至跑進了小院,大聲喊道。
武暖冬撩開草簾,正好看見一隻髒兮兮的小手,掌心的油布包開啟著,裡面是幾顆沾滿糖霜的圓溜溜紅色糖球。
武夏至小臉上東一道西一道的黑色灰漬,黝黑的肌膚一笑露出整齊的小白牙,“暖暖快吃,可甜了!”
武暖冬撿起一顆糖球先塞進了武夏至的嘴巴里,武夏至驚喜的瞪圓眼隨後小臉立刻皺的緊巴巴的,武暖冬偷偷笑著,也放進自己嘴裡一顆,小臉皺成了包子狀。
糖球是這地方很平民化的零食,山楂外面裹著一層薄薄的糖霜,口感先甜後酸,像極了糖葫蘆。
武夏至含著自己的糖球,嘟囔囔的問,“暖暖甜嗎?”
“甜!”武暖冬笑眯眯的反問,“三哥哥甜嗎?”
“甜!”
不一會兒武暖冬、武夏至把糖球發給了每一個人,院裡迴盪著一聲聲的‘甜’音,忙碌中帶著陣陣歡聲笑語和溫馨寧靜。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這裡的規矩是元旦(即春節)將至的幾天不能說苦、辣、酸、澀,可以說甜、鹹(閒),自元旦(春節在古時泛指整個春季)開始,就要說些喜慶話了。
武暖冬一早就醒了,她年紀小,睡的早,下了床和武天德交待一聲,武天德見天色微亮,門外傳來掃院落和搬柴火的聲音,應該是兩位勤奮的嫂子在勞作,便由著閨女自己去方便,轉身的功夫鼾聲又起。
錢氏和趙氏動作輕緩,臉上都帶著喜氣洋洋的笑,昨晚趁著武家男人們收拾獵物,武家媳婦帶著男娃把買到的幾張福帖貼在了窩棚和茅草屋外,院落裡又多了幾分家的喜慶氣氛。兩人準備做完早飯,把一天的食材收拾出來,在開始剪紅紙,雖然房屋簡陋,也不妨礙家裡人追求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