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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巧合地借了南楚家的光,這才會與兩位貴公子結緣,正如大哥所說,這簡直就是天降福祉。
這幾天楚建業與錢櫃都在焦急地觀望著,這招不知管不管用,如果許老二不感興趣或是不再想與周家結親,那麼計劃就將泡湯。
錢櫃知道許老二已經來過周家,但出來的時候氣色很不好,像是與周家不歡而散,看樣子周家還是不看好這門親事。
可是,許老二回縣城後,就如魚兒迴歸大海,杳無音信,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計謀沒有成功?
楚趙氏這幾天也如熱鍋上的螞蟻,寢食不安,她期盼著官家來緝拿南楚家一眾人等,又有些不敢面對老三入大牢的現實,她知道此事一旦被定罪,不是砍頭就是被流放,與罪臣謀逆那能判輕了嗎?
她知道,謀逆大罪全都要老三承擔,畢竟那邊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想冠上罪名,那也不能服眾。
她對老三既有疼愛又有怨恨,疼愛是因為他是自己身上掉的肉,辛苦養大哪能沒有感情,怨恨的是,為了個女人竟然與自己情斷義絕,想到這,楚趙氏一咬牙,讓他受受罪也好,反正他不是主犯,應該不會被砍頭。
錢氏帶著楚無雙更是往南楚家那邊跑的勤了,一方面她是幫著這些人打聽訊息,另一方面她要親眼目睹那家人被抓被捆綁的窘態,也好解心中嫉恨。
是嫉恨,嫉妒楚悅兒能得周立中的青眼,嫉妒方氏設計的包越賣越好,嫉妒鴨子與小雞開始下蛋,嫉妒與周家合作養蠶,嫉妒那一屋子的新傢俱,嫉妒那鋪上的新青磚,總之,她看到什麼都嫉妒,看到什麼都眼紅,都會想,這些要是自己的該多好啊?
就這樣,在繁雜的忙亂中,過了七月七乞巧節,楚福兒第一次去鎮上,終於看到古香古色的街道房屋,那川流不息的人群車馬,讓她心中喟嘆不已。
由於乞巧節是女孩的節日,這一天能看到很多的大家閨秀,她們打扮得光鮮亮麗,帶著丫鬟婆子或結伴活或跟著兄弟大膽地走到街上,似乎跟楚福兒一樣,看什麼都稀奇看什麼都高興。
由於楚福兒她們住的遠,所以,晚上鎮上還有熱鬧她們是看不到了,只是買了許多得好吃的,晚上拜月後好好美餐一頓。
這天,錢氏依然抱著楚美兒帶著楚無雙如期到了南楚家,進門依然是那句話:“哎呀,都在啊,呵呵,我又來串門了。”
楚福兒翻了個白眼,心道:“還真準時,都快趕上前世上班打卡了。”
楚慧兒背上竹簍快速地跑出去,邊跑邊喊:“我去幫著爺爺將牛羊趕出去。”
楚悅兒則道:“我去幫黑牛餵雞餵鴨去。”
楚福兒知道她們都煩錢氏與楚無雙,自己也煩,可是總怕錢氏搞什麼鬼,就想著在旁邊仔細觀察。
這段時間錢氏表現的太古怪,不僅天天來,還似乎盼著什麼人也來,每天就是那些沒啥營養的話,翻過來掉過去的說,她不膩歪楚福兒都替她膩歪。
這是為什麼呢?她在楚家等什麼人?是又串通好於楊花搞什麼陰謀詭計?還是又有新角色進入爭奪家產的戲碼中?
“張叔叔肖叔叔,”楚福兒跟周家門房的劉大爺打完招呼,就邊喊邊衝進周家大院。
他們是陳玉留下的兩個護衛,長得滿臉大鬍子的叫張敬,楚福兒覺得他應該屬於張飛後人,要不怎麼也長著濃眉虎目和那飛揚的大鬍子呢。
總是笑眯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叫肖小曉,他人如其名,個子小身材瘦眼睛小嘴巴小,周身都透露出一個小字。
他人很好,尤其是對孩子對傻爺爺,很有耐心,時常跟爺爺和韓黑牛玩在一處,為此,張敬很鄙視,常常提醒他要注意身份。
楚福兒好好奇他們是什麼身份,可是每次問,那兩個傢伙都不說,鬧得楚福兒抓耳撓腮的心裡直癢癢。
張敬與肖小曉住在大門兩側的廂房裡,這個位置方便出入也省的干擾周家人養蠶。
他倆沒有應聲,孟師傅的小兒子孟寶寶從裡面衝出來道:“福兒,你跟我玩吧。”
孟寶寶今年四歲,長得圓頭圓腦,楚福兒很喜歡帶他玩,就是他娘對他太嬌慣,總是捨不得讓他跟著楚福兒瘋跑,最後,楚福兒還是聽從太奶的話,不在找他玩,怕磕著碰著的不好說。
“我找張叔叔肖叔叔有事兒,一會再跟你玩,”楚福兒掐了他那圓嘟嘟的臉道。
肖小曉笑眯眯地從房裡走出,問:“福兒有啥事兒啊,看你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應該是有大事,”說完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