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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大理寺前的街面上停下,韓非夢還在疑惑。
等下車,韓非花看見妹妹,又驚又喜,忙上來問她這些日子到哪去了?方無莫推韓非夢快進去,說這些事等過後再說。
韓非霧則看著方無莫疑惑地問韓非夢:“夢兒,你怎麼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他擄了你?”
方無莫沒理他,等會他們就都知道了,現在無需費口舌。
非花忙道:“弟弟不可瞎說。”
又對非夢道:“你要做什麼?”
方無莫搶著道:“她是重要證人,裡面傳喚她上堂作證。”
韓非花正擔憂父母,聞言眼睛一亮,抓住非夢的手道:“我陪妹妹進去。我能為妹妹說的話作證。”
韓非夢對這個姐姐還是感激的,聞言遲疑,詢問地看著方無莫。
方無莫不置可否,反正他娘已經清白了,剩下都是韓家謝家的事,愛怎麼樣折騰就由他們折騰,他才不管呢。
韓非花和韓非霧便一齊跟著韓非夢上堂去了。
當衙役通傳,說有個叫韓非夢的小女孩來告狀,順昌帝等人一愣。大理寺卿忙命帶進來,雖然案情已經明朗,但韓非夢是重要人證;之前失蹤的原因也有待追查,故而要過堂審問。
韓家姐弟三人便進來了。
韓希夷看見女兒大喜。
不管韓非夢是郭清啞生的,還是玉瑤生的,都沒有影響到他對這個女兒的感情,此時失而復得,心頭重壓減輕了一半。
他激動叫道:“夢兒!”
非夢也叫道:“爹!”
父女相擁,都喜極而泣。
玉瑤看著他們父女,緊張得手足無措,想要上前,又不敢去。
韓非花沒有打擾父親和妹妹,帶著韓非霧來到謝吟月身邊。
謝吟月看著一雙兒女,無言以對,不知說什麼才好。
大理寺卿打斷韓家人敘親情,喝問:“誰是韓非夢?”
韓希夷也想聽女兒遭遇,忙推非夢上前,低聲囑咐道:“有什麼就說什麼。別怕,爹爹在這陪你。”說到這瞟了一眼玉瑤,眼神複雜。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兒今後有玉瑤護著,應該會沒事。
韓非夢縱有許多話想問父親,此時也不是時候。
她便整了整衣裳,腳下輕捷無聲地走到大堂中央。七八歲的小女孩,小臉安靜冷清,舉止優雅從容,眾人第一個感覺都是:這孩子有幾分郭織女的氣韻,怪不得叫人誤解。
玉瑤長公主瞬間淚眼朦朧。
大理寺卿問道:“韓非夢,此前你去哪裡了?”
韓非夢道:“方家別苑。”
方初清啞大吃一驚。
大理寺卿追問:“誰帶你去的?”
韓非夢道:“是莫哥哥。”
“莫哥哥是誰?”
“就是方無莫。”
“他綁你去的?”
“不是,莫哥哥救的我。”
當下,韓非夢將自己如何上方家求見郭織女,又不敢進去;回來後,被韓家下人拒之門外;傷心之下,她又重新回頭去方家,結果半路上被地痞欺辱,被方無莫所救等事一字不落地說了。
刑部尚書問:“你為何要找郭織女?”
韓非夢道:“郭織女是我親孃啊。”
順昌帝忍無可忍地插嘴追問:“誰告訴你的?”
韓非夢道:“看畫像認的。奶孃說,是大奶奶說的……”
她便從小時候說起,說她如何被人對著畫教導:畫中女子就是她親孃;長大後,有人告訴她那就是郭織女,很有名;還有謝吟月如何叫下人虐待她,罵她是野種、用開水燙傷她、讓她在崎嶇不平的鵝卵石地上一跪幾個時辰、丫頭掐她用簪子扎她肋下、不給筷子讓她像狗一樣吃飯……是非花姐姐救了她。
她也不敢告訴父親,因為奶孃說她來不明,比不上哥哥姐姐是嫡子嫡女,韓家將來是要由非霧哥哥繼承的。要是她告訴了父親,父親肯定會責罰母親。她得罪了母親和哥哥姐姐,將來日子更加不好過。奶孃說不如忍一忍,等將來長大了就好了。
她去找郭織女,也不是想賴上方家,她想跟織女學織布。因為她聽說郭織女就是憑著織布的本事才出名的。她也想自立自強。她在爹爹的安排下,目前已經學會紡紗織布。但要學精良的手藝,還需要專人指點教導。謝吟月不可能教她,她就想到織女。
韓希夷聽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向謝吟月。
清啞眼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