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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出問題了。
方初皺眉,正好郭孝郭義來接他們,他便讓清啞同郭義坐一輛車,冬兒等人也紛紛各自上車,男人們騎馬圍隨著馬車離開大理寺。
車馬行至清華街時,忽然從道旁竄出兩個孩子,差點沒被馬車撞著,車伕勐勒馬韁繩才停住,馬也揚起前提嘶鳴。
兩孩子嚇傻了一般,倒在馬前呆呆不動了。
方初心一突,喝問:“怎麼了?”
前面車伕道:“撞人了。”
忙不迭下車檢視。
方初也催馬上前檢視,張恆跟著他。
車伕檢查後,幸好孩子無事,方初命賞些碎銀子安撫了,讓孩子離開,才轉身回來,命繼續前行,一面吩咐無適:“看你母親可驚著了。”
方無適騎馬正護在清啞車旁,聞言忙對車裡叫:“母親!”
沒有人回應,方無適奇怪,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聲音。
方無適吃驚,跳下馬背,來到車門邊,伸手掀開車簾。
就聽一聲驚叫“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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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1章 你在哪裡?(二更)
方初調轉馬頭,聽見他叫,急下馬衝過來,問:“怎麼了?”
方無適驚慌道:“母親暈了!”
後面,郭大全、方無莫、郭勤等人也紛紛催馬跑過來。
方初看向車內,只見清啞、郭義、細妹都歪在車壁上,雙眼緊閉,好似睡熟了,車內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氣。
方初心中湧出巨大恐慌,閉住唿吸倒退一步,先對張恆喝命:“將所有人都看住,都不許動!”一面上前檢視清啞。
能在馬車內下藥的,肯定是內賊!
張恆一揮手,小豆子小黑子等方家心腹家僕一齊散開了,郭義的車伕見狀不好,撒腿就跑。
方無莫高聲喝道:“抓住他!”
拍馬衝上前。
車伕才跑幾步,郭勤在後把手一揮,他袖內藏著郭儉為他製作的暗器,只見光芒一閃,那車伕便倒在地上,方無莫恰好衝到他身後,下馬拿住了他。
這裡,方初抱起清啞,觸手軟綿綿的沉重,心不斷下沉。
方無適檢查郭義和細妹,也是一樣的情形。
方無莫押著那車伕過來,方初殺氣騰騰地問:“解藥呢?”
車伕扭頭不語。
方無莫伸手扣住他下巴,只一捏,他便慘叫起來。
郭勤等人紛紛喝問。
方初問郭大全:“這車伕是郭家的?”
郭大全急切道:“是郭家的。在郭家幾年了。”
方初問:“什麼來?”
郭大全道:“好像是郭義丫鬟的一個遠親。大家都叫他老洪。”
他慌張極了,沒想到這樣一個人竟是內賊!
方初見那車伕死不鬆口,方無莫也沒從他身上搜出解藥,擔憂清啞,心急如焚,便對張恆吩咐:“你來趕車。回府再審!”一面吩咐方無莫:“將他嘴堵住,防止他自殺。”一面又吩咐小豆子:“你快去仁王府,請明陽子先生過來。”
他將清啞抱在懷裡,車簾高高懸起,讓氣味散盡。
一番忙亂後,馬車重新前進,很快到了忠義伯府前。
郭勤先打馬回來報信,阮氏蔡氏王瑛等人急忙迎出來,馬車一到,紫竹等人就湧到車前,抬的抬,抱的抱,將清啞三人弄了進去。
方初則高聲吩咐張恆:“給我好好地審問!一定要問出來!”
郭勤安慰道:“姑父莫急,先去照顧姑姑,審問有我呢。”說著把官服袖子挽了一挽,轉臉招唿方無適方無莫,“表弟跟我來!”
他兄弟三人,加上張恆,拖著那車伕往方無適的院子走去。
清啞屋裡,清啞被安放在裡間床上,細妹和郭義則放在外間羅漢床上。裡外都站滿了人:方初、無悔、巧兒、盼弟、郭大全等人都圍在清啞床前;郭大有、阮氏、蔡氏等人則圍在外間羅漢床邊。
方初先命人弄了些涼水撒在她三人臉上,又掐人中,然後等動靜。
等了一會,外間傳來驚喜的叫聲,郭義和細妹悠悠醒了。
可是,清啞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