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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倒是挺像的。”
沈寒梅臉紅紅的,也不解釋。
巧兒要花,她便另外雕一朵牡丹花給她。
一時大家雕的花瓜都被送去對面,都標註了是誰的作品。
對面是由夏織造的庶子夏三少爺和夏四少爺主持。
他兄弟也就十幾歲年紀,正是愛玩愛鬧的時候,往日常和這些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十分投契,今日做東,自然熱情招待。
見花瓜送來。夏三少爺忙招呼少年們來觀看。
那郭大貴一見盤內粉色的牛和豬,也不管禮數,立即端了過去,說:“這牛好。雕得跟我家大水牛一模一樣。這豬也好。”
嘴裡誇著。竟不等別人細看,他先就拿起來咬了一口。
方則和他混得熟了,忙叫:“分一半給我,你怎麼全吃了!”
郭大貴含糊道:“我能吃,吃一頭牛沒事。”
眾人轟然大笑起來。
夏四少爺笑道:“郭三爺就饞得這樣!”
郭大貴不管,三口兩口把一頭牛給吃了。
方則要拿豬,又被他搶先拿了過去,“我還能吃一頭豬!”
方則:“……”
韓希夷往盤子下的標籤一看。原來是沈寒梅雕的。
他便恍然大悟,因笑道:“原來是沈姑娘雕的。”
眾人也都醒悟過來。
沈家和郭家聯姻就在眼前。怪道他這樣。
韓希夷笑道:“世人都說‘對牛彈琴’,寓意不通;今日這牛卻‘通情(琴)達理’,顯然不是一般的牛,可與牛郎的那頭老牛媲美了——”眾人聽了都笑,都覺他說的精妙,就聽韓希夷又問郭大貴——“只是郭兄弟,你怎麼一看這牛就知道是沈姑娘雕的?莫非其中有什麼玄妙不成?”
方則叫道:“肯定是他們先說好的。”
郭大貴猛搖頭,不肯承認。
原來來這之前,他聽說了鬥巧的事,就嘀咕說“瓜果雕成什麼樣還不都是吃,何必費事。”沈寒梅就說他沒見識,說自己雕的瓜果味道就是不一樣,又嬌嗔道:“回頭我雕一頭牛給你吃,撐死你!再雕一頭豬……”
所以,他一見那牛就知道是沈寒梅雕的。
皆因其他的花瓜都是很精緻的玩意兒,如花啊朵啊的,便是雕動物也雕些靈秀的小動物,沒人雕牛,更沒人雕豬!
郭大貴心裡甜蜜蜜的,覺得這牛瓜味道果然不一樣。
當然不是因為雕得好,而是因為沈寒梅親自雕的!
方則到處找,卻沒看見清啞雕的花瓜,又不好問的。
倒是曾少爺笑問丫鬟:“怎麼郭姑娘雕的呢?”
丫鬟搖頭回道:“奴婢不知。好像沒雕。”
眾人都看向郭大貴。
謝天良也來了,這時冷笑道:“沒雕?不會吧!”
那口氣彷彿說“不是一雙巧手嗎?連雕花瓜也不會!”
郭大貴惱怒道:“我小妹茶飯手藝比醉仙樓的也不差。可我們家切瓜切菜都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玩的!”
在他心裡,這些富貴女兒完全是吃飽了沒事幹、閒得發慌才雕花瓜玩,他之前就是因為這個才和沈寒梅鬥嘴的。說什麼鬥巧,鄉下誰有閒心幹這個!清啞雖然不會雕花瓜,切菜的刀工卻是一流,他不覺得她經過練習後雕不出這些東西。
所以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值得誇耀的。
韓希夷聽了笑道:“郭兄弟說話實在。這話粗理不粗。”
方初也暗暗點頭,覺得郭大貴心性明朗。
謝天良以為韓希夷給郭大貴留面子,嘲笑道:“窮酸!”
郭大貴冷笑道:“我家是窮酸,可從不偷人家東西!”
眾人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目露異色。
謝天良從大家目光中看出不對來,頓時惱羞成怒,就要發作,卻聽方初沉聲喝道:“天良!”看著他目露警告之意。
謝天良也知說破了沒臉,再者也有些怕方初;又從眾人神情中感覺到疏離。體會到謝郭兩家情勢翻轉的落差,只得將滿腔怨恨壓制下去,不敢再說。
他見郭大貴和人談笑自如。想郭家窮酸農戶居然爬上來了,爬的過程中居然還踩著謝家的頭頂,那心中的嫉恨就一**如驚濤拍岸,恨不能即刻將他弄死了才解恨。
方則往年也和謝天良有過幾次接觸,今天始見其心性,那一聲“窮酸”聽得他嗤之以鼻。偏郭大貴回的絕妙,“我家是窮酸。可從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