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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夜裡奔跑過去時,本能的朝帳篷那兒瞅了一眼,大海的映照下他模模糊糊看到了那個帳篷,測算距離和估摸夜空的能見度,他認為於門非就是伸著脖子朝這邊望,也很難看清楚人影是誰,他鬆了一口氣。然而他又想,如果於門非把看到人影的事告訴小說迷,進一步核實不是駕駛員,不是算命先生,他自己就成了最大嫌疑。
“你剛才說的對,島上一直死人,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為了保全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到那人影,我勸你不要對任何人講,以免對你產生嫉恨,有時候多說一句可能把命丟掉。發起人不是說遊戲十五天結束?再堅持幾天,能挺到最後就是勝利。”
“遊戲結束,怎麼離開呀?發起人都死了,目前看不出能離開的任何跡象,真讓人悶。”
“發起人死沒死不知道,遊戲結束能不能離開怎樣離開這都不知道,咱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
“去看看眼鏡蛇吧?”
“我看見他心裡就煩,你自己去吧,我一人去轉轉,靜一靜心,就不奉陪了。”
人在江湖說完,徑自朝小島東北走去。
第69節 又來敲詐
人在江湖一路走,一路留意那張報紙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凡是認為可疑的石塊,他都掀起來看看。仔細觀察地上有沒有人踩踏過的痕跡,有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又抬頭望望每一棵樹杈,疑心那東西藏在了高空。就這樣眼睛不停掃這兒掃那兒。轉到小島東岸,又轉到他居住的那崖洞口,依舊一無所獲。他有點失去信心,心一橫,便一屁股坐在崖洞口,兩眼望著大海發起了呆。
“老兄,找了你一大圈,你還是在這兒?”
人在江湖扭頭看見小說迷,心裡咯噔一下,他猛然想起那張報紙,“是不是又來敲詐?”
“找我?”
“夜裡沒把話說清楚,這會兒找你聊聊,你不介意吧?”
“知道到誰去山洞了?”
“給你提個醒,昨夜裡你有個至關重要問題沒問。”
“你說。”
“我與駕駛員誰先離開小木屋,想不想知道?”
“這重要?”
“其實,我不認為眼鏡蛇與你來到你這兒崖洞搞鬼。冒牌書生被毒死那會兒,眼鏡蛇不離開他,我也知道眼鏡蛇想幹什麼。你說燒掉書生,故意試探或者說逗一逗眼鏡蛇,我早就看出來了。藏藥瓶的地方,我們都離開後,你當面挑明他想從書生身上得到那兩樣東西,我也料到了。這樣,冒牌書生身上藏有那兩樣東西,從表面看,只有你與眼鏡蛇知道,而且是互相知道。他怕你先去山洞,而且他計劃著夜裡去,小木屋人多不方便脫身,就拉你來到這兒,是這樣吧?”
“這是我夜裡講給你的話,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說什麼。”
“別嫌我羅索,這意思是你倆來這幹什麼我不懷疑你……”
“你直話直說。”
“昨晚入睡前,我一直想著誰毒死了書生。明說,我懷疑駕駛員,是我的直覺,沒有發現他有任何跡象。我躺著一動不動,剋制著睡意,甚至偶爾偽裝出一聲鼻鼾,想等駕駛員徹底進入夢鄉我再睡。躺下估摸著怎麼也超過了半小時,他翻身起來出了小木屋。停了一小會兒,也就是不到一分鐘,我也出來了。搜尋他的影子,發現他蹲在小木屋後面不動。我耐心等了他足有五六分鐘,不見他動,怕被他發覺,也知道他拉大便我就回來了。躺下後我決定繼續等他,可是,一等兩等,不見他返回。期間我幾次衝動想再去看看,都被我再等等的心理壓制住。感覺過了足有到山洞的時間,他還是沒返回來。我心想不能傻等他了,得出去看看他。出來小木屋沒多遠,就聽到了眼鏡蛇喊叫著跑了過來。那段時間駕駛員究竟去了山洞沒有,我心裡直犯嘀咕。”
“昨天夜裡你怎麼不說,也好當面質問他呀?”
“天哪!萬一他真是發起人我敢得罪他?那樣下一個肯定是我。”
“如果他是發起人,你不得罪他,下一個就不是你了?”
“這我不知道。”
“為什麼告訴我?如果我去找駕駛員,就不怕暴露你?”
“告訴你,是為了不讓你再糾纏這件事。你是明白人,去問駕駛員他也不會承認,反而落個對他懷疑之嫌。不如大家齊心合力,對駕駛員多提防著點。再說,眼鏡蛇也活該他瘋,你們怎麼看待他我管不著,至少我不會同情他。”
“查明發起人是為了大夥,你不能把私人恩怨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