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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捅了捅佐助,嘴角抽搐著小聲開口:“誒誒,你覺不覺得……蘇南看起來有點兒不太正常啊。”
佐助回過頭,悠悠的看了他一眼:“……蘇南在你眼裡正常過嗎?”
鳴人:“……”
正常過嗎?
鳴人突然打了個冷顫。
他突然想起剛認識蘇南沒多久的時候他為了製作《野原琳》節目,不對,是寫這個節目的劇本時,經常半夜三更發出的詭異笑聲。
然後又想到了蘇南經常一句話將他們嗆了個半死,無法反駁的場景。
還有……那首亮瞎眼的‘來呀,快活呀。’
……
想到這裡,鳴人肯定以及一切肯定的回答:“好像沒有,除了在舞臺上唱《卷珠簾》的時候。蘇南整個人都隨時出於一個神經不正常的狀態。”
佐助聳聳肩:“那你就不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好嗎!”
坂田銀時也是嘴角連連抽搐:“這個問題有待深思。”
佐助疑惑:“深思?”
坂田銀時點點頭,小聲的開口:“你見蘇南和別人這麼交心過嗎?”
話音落下,佐助和鳴人都是怔了一下,他們仔細的盯著四驅鬥士看了很久,然後又盯著陪四驅鬥士喝酒的蘇南看了很久,同時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他們心中,也都產生了一個疑惑。
蘇南……這貨……到底要做什麼?
或者說,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一瓶又一瓶。
一瓶又一瓶。
一個是為夢想而喝。
一個是不知道為什麼而喝。
鳴人吃著毛豆,剝開外面的那一層,將豆子丟進嘴巴里,咀嚼了幾下,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轉過頭問道:“你們倆……誰會開車?”
佐助楞了一下:“我沒駕照你很清楚的,雖然我沒少開。”
鳴人又看向坂田銀時。
銀時聳肩,一副無辜的面容:“別看我,我不會。”
鳴人嘆了嘆氣,看了看不遠處蘇南的那輛路虎攬勝極光,悠悠的開口:“要你們何用?”
佐助:“……”
坂田銀時:“……”
你這麼囂張,合適嗎?
坂田銀時翻了個白眼,“那一會兒就麻煩鳴大才子開車送我們回去咯。”
鳴人抬起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半晌後,淡定的開口:“我沒說我會開車,更不要說我有駕照了。”
佐助:“……”
坂田銀時:“……”
你真敢說哦!
要我們何用?
你這種嘲諷的語氣拉了這麼多仇恨,結果你說你不會開車也沒駕照?
你在搞笑嗎?
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下一秒,鳴人聽到兩聲齊齊的聲音響起。
“沒用的東西!”
……
一個小時後。
四驅鬥士已經醉的不能再醉了,他趴在桌子上,竟是開始了抽泣。
“蘇南,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命運充滿了恐懼,痛苦和不安!就算是我這樣一直有著好運的人,也終於明白了現實的殘酷。”
“因為我討厭爾虞我詐,我厭惡那種風氣,我選擇背井離鄉,獨自來到s市開始新的打拼。”
“我以為從真正工作開始就不會再接觸到那些讓我看的很不舒服的糟糕事了,沒想到現在才發現,現實的殘酷……真的不是學生時代可以比擬的啊。”
聽著四驅鬥士的話,蘇南打了個飽嗝,他眼神迷離的抬起頭看了對面的人一眼,不屑的笑了笑。
這傢伙……挺能喝的啊?
酒量不錯啊?
放心……老子……嗝……喝酒……嗝……絕對不會輸的!
“來!我們接著喝!”
“幹!”
……
坂田銀時抽了抽嘴角,淡定自若的點了碗麵,他一邊吃一遍問其他兩人:“就讓他們這麼喝?也不帶上我們,太過分了!”
鳴人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點了一盤毛豆:“你想喝的話我可以給你也叫一箱。”
佐助沒理他們倆,片刻後,他才想起來什麼,看向鳴人:“你們倆……誰帶錢了?”
鳴人:“……”
坂田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