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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滾,老子好久沒出場了。】
這點兒東西……
小意思。
蘇南閉上眼睛,只是想了片刻,輕輕呼了口氣,問道:“老師,我能用吉他自己給自己伴奏嗎?”
旗木卡卡西楞了一下,他眉頭微微皺了皺。
用吉他?
給自己伴奏?
這小子……要現場創作嗎?
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
工作人員從一旁遞過來吉他,蘇南簡單的進行了一下調音,拍了拍琴箱,左手的和絃已經按在琴絃上了,右手指尖輕輕放在了上面。
輕輕撥弄。
當前奏響起的那一刻,場內的呼吸聲都微微滯了滯。
波風水門的。
旗木卡卡西的。
四驅鬥士的。
工作人員的。
還有攝像大哥的。
蘇南垂著眼眸,坐在那裡,專注的看著指尖撥弄的琴絃,輕輕的開口。
“匆匆那年我們究竟說了幾遍再見之後再拖延,可惜誰有沒有愛過不是一場七情上面的雄辯。”
“匆匆那年我們一時匆忙撂下難以承受的諾言,只有等別人兌現。”
壓抑。
低沉。
四驅鬥士原本微微低下的腦袋猛地抬頭。
波風水門的眼裡滿是驚疑。
旗木卡卡西的眼眸微微怔了怔。
原創?
這是現場作詞作曲的原創歌曲?
還是貼切著這個辯論題目的原創歌曲?
……
蘇南繼續開口,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似乎是又有著輕靈的感覺。
“不怪那吻痕還沒積累成繭,擁抱著冬眠也沒能羽化再成仙。”
“不怪這一段情沒空反覆再排練,是歲月寬容恩賜,反悔的時間。”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
旗木卡卡西猛地抬頭。
他看向眼前這個坐在那裡安靜的談著吉他的銀髮少年,心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
不可能!
蘇南他今年……才十九歲吧?
怎麼可能會寫出這樣的歌詞!?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如果生活的閱歷沒有達到這一步的經歷,沒有經歷足夠的痛,怎麼可能會寫出這樣撞擊人內心的歌詞!?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
美麗的謠言?
美麗的謠言。
以他的閱歷與感情,怎麼可能在十**歲就能寫出這樣的歌詞?
這一瞬間,旗木卡卡西的眼眸之中,除了原本的不可置信,更多了一些複雜的神色。
即便是他再不相信,他也不得不相信。
波風水門嘴角的笑容突然滯住。
他抬起頭盯著蘇南,眼中有著疑惑的神色。
他好奇。
他十分好奇。
為什麼……在蘇南唱出這首歌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自己和玖辛奈的點點滴滴,突然浮現出了他和玖辛奈從相見到相識,從相識到相知,從相知到相愛的過往?
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
漩渦玖辛奈是他的初戀。
初戀都是美好的。
他不太懂真的失去一個最愛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但他很清楚,如果他的生活沒有了玖辛奈,那麼他會選擇離開,然後陪玖辛奈一起去到那個世界。
蘇南低著頭,似乎是在嘆息,似乎是在陳述。
彷彿清淡描寫般的描述了那種無可奈何。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
“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
“我們要互相虧欠,要不然憑何懷緬。”
蘇南抬起頭。
他看著面前的波風水門,旗木卡卡西,四驅鬥士。
然後回過頭看了眼一旁的工作人員,還有攝像大哥。
嘴角有著笑容。
嘴角揚起一個笑容。
啊,我在這個二次元過得很好。
系統給我的身份很不錯,你最喜歡的角色坂田銀時,是我的死黨兼摯兼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