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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站出來求饒什麼。
唐武並沒有急著答應下來,而是看了二丫一眼,見二丫是真的解氣。沒有任何不滿,方才鬆口點點頭。
“好,就按村長的意思辦。”
“不,唐武哥哥救我,我不要挨板子。”
被兩個高大的村民按在了板凳上,唐巧兒看著那長長的板下往屁股抽了下來。嚇的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直打哆嗦,驚懼的衝著唐武大喊。
以往總對她和顏悅色的唐武,早已不在,面對唐巧兒的哭喊。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慘叫,唐武就當沒有聽到。與二丫一同慢步回家,從頭到尾都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唐巧兒面若死灰的垂下了頭,咬緊了牙關,慘叫聲變成了悶哼,眼淚如雨不住的滾落。
望著唐武離去的背影,唐巧兒現在是真正的明白,她跟唐武以後再也沒有可以在一起了。
不甘,唐巧兒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卻又感覺無可奈何。
任由板子一下下的落到屁股上,在全村人的注視下,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再為唐巧兒求饒,只能是睜眼看著。幸而施刑的也都是同村人,見唐武走遠了,便收了手,沒有再用全力往死裡打。
不然,以唐巧兒一個女兒家身嬌肉貴,哪裡能堅持的住這二十個板子。
老村長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張舒曼並不知道村裡發生的大事,更不知道二丫落水的事,還有唐巧兒的一份。若是知道唐巧兒賊心不死,恐怕會後悔,上次的事,不該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唐巧兒。細心的給每一個病人診治,午餐也是匆匆的吃了幾口,便繼續忙碌。
“閃開閃開,你們這些死窮鬼,我們公子有急診。”
井然有序的隊伍,被一道霸道的聲音打亂。只見幾個面露兇惡的僕從,像是趕蒼蠅似的,將原本排隊站出的患者推開。讓出了一條寬敞的路,扶著一個身穿嫩綠錦袍的年輕公子,囂張的進來。
以張舒曼眼識一眼就看出了這所謂的公子到底是何了生種病證,因為太明顯了。臉上脖子上的斑斑點點,想讓人無視都不行。
一個生活糜爛的花花公子,看著也不過二十來歲,便生了這種下作的病。不屑的在心裡冷哼,張舒曼最討厭的就是用情不忠,愛花天酒地的壞男人。還敢這樣囂張的出來診治,也不怕連祖宗的臉都給丟盡。更讓張舒曼氣不過的是,這人還敢讓隨從的家丁如此目中無人,敢將辛苦排隊的患者推開。
危險的眯起了眼,眼尖看到穿著黑色制服,留著八字鬍。一副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直接便上前,想將坐在凳子上看診的患者推開。張舒曼實在是忍無可忍,站起身厲聲怒喝。
“住手,夠了,我不管你們是哪個府上的大神,來我這看診就得按著規矩來排隊。若是沒有這個耐性,門就在那裡,自己全部給老孃滾蛋。”
老虎不發飆,這些仗勢欺人的狗奴才,還真當自己是根蔥。
“是沐少?”
有錢人都囂張,普通的患者都有自知之明,敢怒不敢言。即使是被推開,看到對方的倚仗,紛紛自覺的避其鋒芒。看清來者是何人,大家都是嚇的連連後退,生怕被什麼給傳染了。
聽到張大夫凌厲的喝斥,大家皆被嚇了一跳。而正在忙著抓藥的賀青山,也是嚇的抬起了頭。
聽到張舒曼潑辣的一句老孃,賀青山聽的嘴角直抽。眼尖看到臉黑的足以媲美鍋底的鬧事者,看清來者的身份,賀青山又是一驚。
沒有想到汪河鎮的惡霸,專禍害良家少女的風流沐少消停了一段時間。會突然跑來他藥鋪裡,對了,聽說前一段時間沐府請去了不少的大夫。看來是得了大病,沒想到隔了一段時間,居然還沒給治好。
眼尖瞅見沐非語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斑斑點點,就算賀青山不懂得治病。憑著多年抓藥的經驗,也知曉個大概。
看著痛若的哼哼嘰嘰的沐非語,賀青山可是一點也不同情。甚至巴不得沐非語這個為禍鎮裡的惡霸,最好就早死早投胎,免得再繼續禍害鄉里。
“大膽,你知道我們公子是誰嗎?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也敢出言不遜,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這話在柴管家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主子未吭聲,柴管家便搶先惡聲惡氣的衝著張舒曼嗆聲。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像一把刀子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閉嘴,本公子都還沒說話,你插什麼嘴。小美人,聽說你的醫術不說,乖乖給本公子瞧瞧。若是你能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