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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不滿意利益分配,而是不喜歡趕鴨子上架,被人逼著合作。
想著對方連為官的縣令都不敢招惹,甚至是畏懼。她背後可沒有什麼大樹可靠,就連王世英也不過只是朋友點頭之友。根本沒有什麼資格,要求王世英幫她什麼。可恨,這個社會並不是什麼法制社會。
而是君主皇權制,百姓哪裡斗的過官。即使她手中有些小錢,恐怕也不頂事。若是官商勾結,對方有意想誣陷,就是長了十隻嘴巴也說不清。
捕捉到龍耀光眼中的焉定,似已經吃定她無法拒絕。張舒曼想了想,輕嘆了口氣,雖然不甘但還是沒有當場拒絕,退而求次婉言道:“好,就三天時間,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三天的時間未到,次日龍耀光便讓人將四海客棧的房契送來,權當是合作的誠意。自信張舒曼定會答應,讓張舒曼都忍不住驚歎對方的自信。
與此同時,藥鋪裡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身上得的並不是什麼大病,而中了一種奇毒。毒性不算猛烈,要不了命,但卻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一個字,癢,能令人發瘋的癢。
病人送來之際,身全被患者抓的血肉模糊,臉上的皮肉都被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大聲。樣子慘烈,許多患者看到都膽顫心驚。
“大夫我相公還能治嗎?求求大夫發發慈悲,救救他。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一輩子鞍前馬後。”看著自己相公難受的拼命往在身抓,指甲剪了,卻仍抓出了一道道猙獰的血痕。
不由的淚流滿面,想代為受過的心思都有了。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張舒曼跟前,淚流不止的哭求。
“停,這位夫人你先站起來,我檢查一下他的病因。你先忍忍別抓,我把把脈。”張舒曼並沒有被嚇到,有條不紊的這位趙夫人退到一邊。垂下眼瞼,認真的把了會脈,又用異能檢視了患者的身體情況。
果然發現了不妥之處,這病人並不是普通的病引起。而是中了某種毒素,至於是什麼,張舒曼自己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她專攻的是醫術,而不是毒,特別是這古代的毒更是沒有研究過。
鬼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但這並不阻止張舒曼將對方給醫好。
“大夫,我還有救嗎?”看著醫仙蹙起了眉頭,趙先良目光沉了沉,但還是忍不住抱有一線希望。他這段時間,為了這身怪病走訪了不少的名病。個個都搖頭,吃了藥不但不見起效,反而日漸嚴重,讓趙先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聽說這汪河鎮有個厲害的醫仙,千里迢迢的趕來,恐怕趙先良都想死了算了。免得這樣日夜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不得安寧。
其實趙先良也知道他身上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未知的毒。至於是什麼毒,趙先良也不知道,在哪中的更是不清楚。總之,莫名其妙癢了起來,才知道身體不對勁。
“大夫?”
趙夫人也是緊張的望著張舒曼,生怕下一秒聽到的又是否定的答案。
“沒事,雖然查不出中的是什麼毒,不過解了它應該不成問題。你到那邊榻上躺好,我先施幾針,然後再服用一顆解毒丸便可藥到病除。”
其實中毒想解對張舒曼而言,真的很簡單,一顆解毒丸便可。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讓人覺得太過突兀,這才想到又針灸避人耳目。
可解。
張舒曼的話在趙先良夫妻聽來就是天籟,沒有想到這事還真有了準頭。不由的大喜,二話不說,趙先良便迫不急待的到榻上躺好。眼巴巴的等著讓張舒曼給他施針,儘快的將身上古怪的癢給褪了。
針下的極快,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身上便被紮了幾針。這種痛對趙先良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感。但銀針刺入了身體,趙先良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上的癢。正一點一點的褪去,不用死咬著唇,也能忍住這噬骨的奇癢。
不由的眼睛一亮,望著張舒曼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感激。
“相公,你怎麼樣了?”
片刻後,見紮在自家相公身上的銀針收起,趙夫人忍不住心急的追問。
“好多了,張大夫不愧是遠近聞名的醫仙,簡直是神了。”身體舒坦了,趙先良難得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看著張舒曼的目光,更是恭敬無比。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張大夫,您真是妙手回春的好大夫。謝謝你,真的太感謝您了。”
趙夫人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不住的說著感謝的話。
“不用,這是我的工作,對了。這毒還沒有全解,將這顆褪毒丸服下便可藥到病除。”打斷趙夫人仍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