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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樹根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張舒曼看的寒心,做為父親不護著自己的兒女,反而還要幫著別人來敲打自己的女兒。這樣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慫,反倒是兩個弱的弟妹更讓張舒曼感動。眼尖看到二丫腳上微腫的血痕,張舒曼眼睛一冷,忙上前利落的一把搶過趙雲月手中的掃把,厲聲警告。
“反了反了,真的反了。看你這架式,是不是連娘都想動手打了,你個白眼狼,不要臉的賠錢貨。樹根你死了是不是,到是說句話啊。看看你的好女兒,不但想打我,還張口閉口的罵我是潑婦,連娘都不叫了。我看這個家是不是容不下我了,一個個都要反我,我不活了。告訴你,今天這個家有我就沒有他們。”
手中的掃把被搶,加上知道張舒曼從小就一股子蠻力。趙雲月雖潑,但也知道挺著個肚子絕不是張舒曼的對手。扯開了嗓子,趙雲月不甘心哭天搶地的再次乾嚎起來。那尖銳的嗓子,隔著幾道牆,差不多喊的整個村的人都快聽的清。
“雲娘?大丫你別鬧了,你娘還懷著孩子,萬一氣著了動了胎氣可怎麼好。”
做為一個妻奴,張樹根自然是不敢指責趙雲月什麼。更何況此刻趙雲月還懷著他的兒女,挺著個大肚子,在張樹根眼看中來,自然也是站在弱者的一方。哪怕平日裡趙雲月比誰都辣,打起人來更是從不手軟。
“別鬧,那爹的意思是?”聽到便宜爹的話,張舒曼有些被氣樂了。看著親生的女兒被打的傷痕累累不說一句疼惜的話,反倒顧著指責她。真是無藥可救,腦子被縫給夾壞了。
挑眉戲謔的在張樹根還有趙雲月身上掃視了一眼,捕捉到趙雲月眼中那得意的笑容,更是讓張舒曼氣的胃疼。
真是一家子極品,再在這個三觀不辨的家呆下去,張舒曼可以想象,早晚有天會被氣瘋。
“什麼意思,當然是叫你滾了,家裡正窮的響叮鐺,沒有多餘的米養兩個閒人。你不是揚言要養這兩個白眼狼嗎?早晚都是養,那就現在一起帶過去,就當是陪嫁好了。以後這個家也沒你們姐弟三人什麼事,你們就別想分什麼田地。至於以後,哪天你被休了也別想再回娘拉靠什麼,就當是三兩銀子買斷了。”
收起乾嚎,趙雲月臉上難掩得意的衝張舒曼不客氣的道。雖然眼饞的緊那塊玉鎖,不過趙雲月也不傻,看不出張舒曼根本沒有打算將玉鎖貢獻出來。與其如此,乾脆就撕破臉,反正做為一個女人,趙雲月也並不喜歡做後孃。看到張舒曼姐弟三個,就讓趙雲月想到她只是張樹根娶回家的一個填房。
加上家裡也窮,好不容易得了三兩銀子,趙雲月可沒想被張二丫姐弟倆給用了。將這白眼狼差不多的姐弟倆趕出家門,正好來個眼不見為淨。
“雲娘。”張樹根沒有想到趙雲月會將話說的這麼直白,當著他的面要趕他的兒子跟女兒離家。張口欲勸說什麼,被趙雲月兇惡的眼神一瞪,張樹根頓時又焉了。面對二丫跟三娃冰冷的眼,張樹根垂敗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做為一個男人,做到張樹根這個份實在是少。張舒曼甚至已經不想再拿這個便宜爹當是親爹,乾脆當路人為妙。至於趙雲月的話,反倒是正中了張舒曼的下懷。原本是想早些離開這個家,免得讓人發現她的異樣。
“大姐,我們?”聽到後孃要趕他們離開,讓他們跟著大姐一起走。心底裡二丫跟三娃是樂意之至,只是又不想讓張舒曼難做。怯怯的望著張舒曼,除了眼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期待,並不敢說多其餘,讓張舒曼增加壓力的話。
可是看到一心護著她的弟妹,饒是張舒曼是鐵石心腸也忍不住心軟,不忍看他們在這個家繼續受虐。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就帶著二丫跟三娃嫁過去又何妨。反正嫁過去就是家裡就一個癱在床上的男人,有她在還能欺二丫還有三娃不成。
加上這個未見過面的便宜丈夫都指望她照顧,照顧一個也是照顧,再加二個小的也沒什麼。張舒曼就不信了,這天大地大,混口飯吃憑她的一手醫術還搞不定。看著趙雲月囂張的樣子,又看了眼不做為一臉熊樣的張樹根。
最後才將目光停在了瘦弱的二丫跟三娃身上,捕捉到兩人眼中怯怯的期待。更是讓張舒曼心化成了一灘水,再也硬不起來,拍了拍三娃後腦勺。將目光直視著趙雲月,咬咬牙冷聲道:“好,我帶二丫跟三娃走,不過你們可別後悔,將來哪天再求著我們回來。”
“什麼,這怎麼行,兩著弟妹嫁過去我還從沒有聽過這樣的習俗。”馬葉紅一聽到張舒曼的話,立馬就不幹了。唐武身上分文沒有,再加兩張嘴過來,萬一跑來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