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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自量力。”
冷哼一聲,張舒曼一腳便將歹徒手中的刀子踢開。
只聽到歹徒一聲吃痛,手中的刀子無力的掉到了地上。更慘的是,歹徒驚恐的發現,他的手竟然被對方一腳給踢斷了。無力的垂下,連動一下都感覺到鑽心的痛。
“不,我的手。”
慘叫一聲,二狗子痛的額頭冷汗直冒。憤恨的瞪著張舒曼,似恨不得將張舒曼給活剝了。
“哇,姐姐好厲害。”
好動的南南看到這一幕,興奮的猛拍手掌。本想跑去撿掉在地上的刀子,結果沒想被媽媽給一把抱住。
“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裡,列車員察覺異樣,匆匆的跑來。正巧看到二狗子被擒住,一腳被張舒曼踩在了腳底,動彈不得。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列車員愣了愣,注視著張舒曼的眼神佈滿了不敢置信。
這小妹妹,是不是太厲害了點?
“放開我,臭丫頭,我要殺了你給老大報仇。”
二狗子氣紅了眼,壓根沒有想到,他精心設計居然這麼輕易。就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裡,更可惡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他踩在腳底。氣惱的咆哮,可惜任由二狗子使出了吃奶的勁,愣是掙脫不開半分。
對上張舒曼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氣,二狗子驚駭的打了個寒顫。
“同志你好,這個人是走私白貨的同夥。潛藏在火車裡,意圖想害我們,同志火車上有沒有繩子。將這名歹徒綁好,以免被他給逃了。等下了火車,再將他交給當地的公安。”
見人已拿下,萬重山鬆了口氣。捕捉到列車員眼中的疑惑,連忙解釋道。
走私白貨的同夥?
萬重山的話,把列車員嚇了一大跳,顯然他也是知道在火車站時發生的事。這些人可都是瘋子,殺人不眨眼,眼尖瞥見地上反射著銀光的刀子。列車員心跳都停了一拍,點點頭,迅速的跑去找來麻繩。
牢牢的將二狗子給捆了個結實,這種人要是讓他逃走了,怕是車上的人都得跟著遭罪。
二個鐘後,火車順利的到站,二狗子再不甘心。還是被押進了警察局裡,身上搜出了一大包足有二斤重的白貨,加上一把殺人未遂的小刀。加上還是走私大批白貨的同黨,牢底坐穿都是輕的。
罪上加罪,按這時的律法,百分之二百可能會被判槍斃。
錄完了口供,張舒曼跟萬重山並沒有多做停留,匆匆的又上了船趕往最後的目的地。站在甲板上,望著與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S市。張舒曼嘆了口氣,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真希望唐武也能跟她一起見證這奇蹟的開始。
要不了多久,隨著改革開放,這裡將會成為騰飛之地。寸金寸土,雖然她現在不差錢,不過享受這小市民的樂趣。買上幾塊地皮,發發小財似乎也不錯。
等發展起來,再買幾套別墅,等大家出來可以有個落腳的地方。
S市到香港並不遠,隔著江都能看到。個把鐘的時間便順利的到達,聽說有人為了偷渡到香港。有不少人連夜直接偷渡游泳到香港,相比這時的S市。
現在的香港,在許多人眼中絕對就是撈金的天堂。
棟棟高樓平地起,紙醉金迷,足以讓不少人沉迷其中。而這時的香港,還沒有迴歸,出現在街上的外國人不少。透過神識將整個香港盡收眼底,張舒曼雖然沒有真正親眼看過後來的香港。
但還是覺得已經不錯了,不少人來去匆匆,大概是趕著上工。也許是外來的人多,這時的治安,也是最亂的。就像是電影裡拍的,小混混幾乎在每個熱鬧的酒吧隨便可見。
“前輩怎麼了,不用擔心,香港那邊的事我都已經安排好。等見著了我師父,我再讓門中的小弟子,帶前輩到處走走。熟悉熟悉香港,我相信前輩很快便能適應。”
見張舒曼沉默不語,萬重山誤以為張舒曼是對陌生環境不適,不放心的安撫道。
“我沒事,好了我們也該下船了。你可是地頭蛇,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多多關照。”
收回了神識,張舒曼用輕鬆的語氣笑道。
“應該的,能照顧前輩是我的榮幸,相信師父見到了前輩。也一定很高興,我去拿行禮,對了前輩會說粵語吧。”
突然想到了什麼,萬重山都忘記了問這個了。這時候在香港,大家幾乎都是用粵語或者是英語交流。用普通的,還是少數。入鄉隨俗,若是想融入這裡,學習本地話也是必要的。
至於英語,想到小前輩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