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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對已經永遠消失的事物寄託思念是愚蠢但純潔的行為。不過假如那人是李湘,他則完全不能用思念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他是這麼覺得的。
劉雲把碟片卸下來,他呆呆地看著,忘卻了時間。老陳死的那天,他曾捧著這碟片哭泣,後來它便消失了,一直到現在,自己才離奇地尋回它,終於是他的了,他閉上眼睛把“肖婷”摟在懷裡,象真的摟住了肖婷。
過了一小會兒,他就發現在碟片正面、肖婷半身照的右下角,有那麼幾個用不褪色的水筆寫著的,比螞蟻大不了多少的“送劉雲”字樣。他象忽然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把臉湊在碟片前仔細觀察,他沒見過肖婷的親筆字,卻不知怎麼好象能確定那便是肖婷的手筆,字跡清秀而親切、最後那個雲字寫得別有動感,含著感情似的。
字很小,看久了便有一種斷然逃離般的飛翔感覺。劉雲低著頭,一邊注視著那些字,一邊用手在桌子上寫著,模仿著肖婷的筆跡。
郭毅*TG走進門,拿給他一件奇怪的東西,那竟是一個頭套子,和一身衣服,頭套子的外皮和人的面板一模一樣,衣服也不是普通衣服,那是一套盔甲一樣的衣服。郭毅低聲說:“不要問什麼,到更衣間裡把這兩件東西穿上,記住,不要問什麼!”
劉雲戴上頭套子,穿上衣服,卻震了一下,頭套子其實就是一付人造皮,而且套上後還是自己,他開始以為是一套透明的模擬面板,可以透過這東西看到自己原來的面容,但事實上頭套子是完全不透明的,假如說為了隱蔽身份而裝扮成別人,那還可以解釋,但現在是裝扮成自己,那不是多此一舉麼?他站在鏡子前,呆了半天,忽然想起自己已經不曉得多久沒有照到鏡子了。
他走出更衣間,發現房裡多了六個人。
房裡的人都在看著劉雲,默默看著,有些人眼中有驚訝的神色,彷彿不知道那裡憑空捏造出這麼一個人來一樣。只有郭毅的眼睛比其他人柔和點,也許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瞭解劉雲一些。
劉雲感覺到即將會發生什麼,他私下嘆了一聲,要來的終於會來的,於是抬起頭,有些惶恐地望著這一群人,他們的眼睛是已經聚集光芒的晶體。
郭毅看著劉雲,劉雲也看著他,郭毅讓劉雲想到了讀書時的生物教師方愉,方愉是唯一愛護他的老師。
郭毅的聲音很輕,但在空曠的房間裡響起,引起劉雲耳膜的一陣共鳴,他說:“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對於你所見到的很多現象,我都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其他人的眼光立刻聚集到郭毅身上,站在郭毅身邊的年輕人問:“幹拉布?這是為什麼?”
郭毅搖了搖頭說:“這個事情背後的原因托馬斯*壘石教授會向大家說明的,現在只是讓他認識一下大家。”
劉雲忽然間迷糊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對他本就是一個迷,郭毅突然邀請他加入,不管是加入什麼,劉雲都是願意的!只要是能避開這些天的連連厄運,能解開這些密一樣的天機,只要不把他關到精神病院裡,他就選擇進來,即便郭毅不說,他都有種死皮賴臉不走的想法。
“這麼說吧劉雲,現在你的狀況很很特別,只有我們能挽救你。我希望你明白,假如不加入,你沒有任何機會!”郭毅的話具有相當強的穿透力,它們直達劉雲心裡。
劉雲安靜下來,腦子開始轉動,他明白,他非常清楚,雖然他懦弱,對社會沒有責任感,但他並不蠢,他明白自己的選擇,任何組織,即便再邪門也比天天見鬼好。
“那麼,我們便正式的認識一下吧!”看到劉雲點了一下頭,郭毅臉上稍微露出點笑容,他啪的一聲行了個軍禮,聲音有力而清晰:“我的名字是幹拉布,上尉,我是這個小隊的隊長。我們所有的成員對外都自稱郭毅,我們單位的全稱是”國際異常現象調查研究協會“。簡稱”國異“,正是郭毅的協音。我們的存在從不曾見諸媒體,所以,你不會聽說過這個部門。我們的工作是對一切異常現象進行追蹤、研究、作出解釋,我們的敵人是”未知“,所以我們所面對的危險就難以想象。肖婷生前是這個小隊的成員。”
劉雲的嘴巴沒合上去,從郭毅說這段話開始,一切內容都讓他震撼,所有他原來的假設和自以為是的都被推翻,他的思維開始混亂,只聽到自己結結巴巴的說:“這……麼說,我該稱呼您……幹拉布?還有,你說什麼?肖婷曾是這小隊的成員?”
幹拉布點了點頭,接著說:“你記住,以後對外統稱郭毅,你對外的代號是郭毅*TY。這位是托馬斯*壘石教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