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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並不完整的家庭破碎虛空了,劉雲心裡覺得特別難過,好朋友臨死前的託付自己根本沒能力去完成。幹拉布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們會貼上尋人啟事,也在電視臺發告示,不過她一個老太太忽然沒了兒子,也挺難的,你就別想太多了,順其自然吧。”
劉雲點了點頭,陷入到自己的沉默裡。
基地裡沒有高聳入雲的樓,看上去天便寬了,特別象在這樣的夜裡,偶爾有一隻沒有控制自己生命能力的鳥昏了頭掠飛過基地上空,畫出一道黑線,把灰黑色的天幕割成兩片。空軍基地裡難得如此安靜,劉雲便望著天,難得天真的想:不知被鳥兒翅膀割出來的兩片天裡頭,哪邊的星星更多些。
“哥,你還記得老家麼?”諾布看著浩瀚蒼穹,心神飛起來,越過千山萬水,去到一片曠美的草甸草原;飛到開著五色花的五花草塘。他笑了,心情開朗了些,於是便想到線條優美晃盪著大乳房的三河奶牛、回憶起草原上烤全羊手扒肉的原料肥尾羊,甚至還有他們家的駱駝“可達”。
幹拉布用鼻子撥出薄霧一樣的煙塵,在黑色的夜裡,煙竟然顯得白了。他的心也飛起來,那是他射出去的箭,去到他不能忘懷的故鄉,他的呼倫貝爾。他們兩兄弟並非出生在本國,他們的故鄉在中國。
他懷念那絕美的草原,那綿雨後掛在天空的彩虹,那深秋的興安嶺!是那火一樣熱烈的興安嶺。他藉著煙霧嘆了一口氣,只是何時才能回去呢?回去後又剩下些什麼呢!
“哎,別瞎想了,劉雲說偉佳的那個事情可不能小看,這裡頭大有玄機,首先是劉長河和肖婷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原來的計劃是讓丫頭監視劉長河,可究竟發生了什麼。另外,劉雲你沒聽錯吧,'奇。書'那麼小的小孩怎麼可能自己爬上樓梯呢?還笑了一下,咋!雖然我們是幹異常現象研究的,可這聽起來還是讓人冒雞皮疙瘩,我覺得有那麼一根線在裡面,比如說劉雲在幾個命案現場都聽到小孩的聲音,這裡頭有什麼聯絡呢?可惜我抓不住。”幹拉布慢慢地說。他的眼神深邃而憂鬱,然後他低下頭,菸嘴在他的牙齒裡嗚咽,發出吱吱的細碎聲音。
“偉佳是這麼說的,當然有可能是他的神智開始模糊的緣故。但他見到一個透明的東西,那個東西我……”劉雲停了停,他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也見過。
幹拉布“嗯”了一下說:“不過也不能對他的話掉以輕心,他的外號瘋狗,兩度刺殺劉長河,但都沒有成功,這其中必定有不可思議的東西在,雲,你怎麼?難道你也見過那個透明的東西?”
劉雲嚥了一口氣,回憶了一下說:“我好象見到有一團東西從陳星樓下那個井裡竄出來,水一樣透明的東西。不過也可能是當時產生了幻覺,我不能肯定。”
幹拉布狠吸了一口煙,劉雲說完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幹拉布熱愛他的故鄉,熱愛他的家他的媽媽,他熱愛雅魯河和神聖的呼倫湖。只是,他和諾布的路是命運安排的,他脫不開也不能脫開。十一年前,他們兩兄弟作為目擊中國龍的少數倖存者,被挑選到特別的部門裡,接受了各種知識的傳授和訓練,後來國際機構建立後,他們被調轉到這個新興國家中,輔助成立了國際異常現象研究組織駐此的機構。
他比這城市裡的所有人都明白,被老闆抄掉飯碗或者和商店裡的店員嘔氣根本就不算個事兒、夫妻間的不忠實也不過是活劇,人們真正面臨的危險是普通民眾無法想象和預知的,它們或者即將開始或早存在千年,其嚴重性完全超乎普通民眾思考力範圍之外。
劉雲站在圓房子外面望星星,他沒有和任何人有聯絡,除了偉佳曾給他發過一個簡訊息,這些天來手機完全沒有其他聲響,卻反而舒心了些,特別是沒有聽到他那個女人的聲音,他笑了笑,發現這樣的生活倒也不錯。
“嘿,雲!你看什麼呢?看星星?哪有星星啊,這烏雲密佈的。”諾布在車邊向劉雲招手,劉雲應了一聲,快步跑過去,他的步伐輕盈有力,全身好象有使不盡的力氣,和之前的劉雲有截然不同的區別,那也許不僅是因為注射了補充液的效果。
“國際古玩藝術博覽會剛被關顧了,也沒什麼大事,死了兩個保安人員,不過現場比較奇怪,發現了一些東西,我們在劉長河病房裡也發現了少許同類的東西,雖然已經清理過,但還是讓我找到了。你也沒什麼事,就當是跟著我們歷練歷練。走吧,我們瞧瞧去,傢伙帶了嗎?”諾布拍了拍劉雲的肩膀。
劉雲說:“在呢,我可是一刻也沒離開它。國際古玩博覽會?”劉雲省起來了,好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