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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一郎交往的友人,無論男女,他絕對不會對他們不義,當聽到朋友有困難了,即使是國外也會馬上趕過去,是一個擁有俠義心腸的人。認為與人交往、相處的關係,比任何事物都重視並且珍惜,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然,一個島國人,想要和一個天朝人成為相交這麼多年的朋友,不是困難,而是基本不可能。
佐佑理十分敬佩祖父的這種品性,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也是這樣的人。
“……那個女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剛剛你說是貴重物品。”高松老師將話題扯到了另一邊。“那個啦,在遭受到詛咒的村子,她不是把一個東西放在那裡嘛……那天晚上,璐克蕾琪雅去訪問了當地一間被不敬之人燒掉的神社,然後把這個奉獻上去,報應就這樣突然消失了……果然是真正的詛咒和魔女吧?”高松老師的疑問讓一郎從座位上站起身離開,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抱著用紫色的布包著的板子回來了。一郎把東西放在桌上,並且把包袱開啟。
b5大小的長方形石板上面畫著十分幼稚——或者說畫風簡陋的畫,應該是一個被鎖鎖住兩手兩腳的男人,在這幅畫的邊緣分佈著展翅的鳥、太陽、月亮和星星的圖案。整體被磨損得很嚴重,而且到處都有像是被火燒焦的黑色痕跡。
“石板畫?這個難道是很古老的東西?”佐佑理老實說出自己的感想。“大概不是,如果要說是從哪個遺蹟出土的文物,這個狀態也太好了……然而一樣不能說是某個前衛藝術家的作品。”一郎用有趣的眼神打量石板。
“這個的話,嗯,是相當了不得的東西呢。”劉宗龍忽然直起了腰說道。“哦?宗龍你認識這個東西嗎?”一郎將目光投向了老友。這個老朋友也是有些神神秘秘的,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
“嗯,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我聽說過的那個東西。”劉宗龍輕輕敲了一下石板,“這個東西對於正確的人群而言相當有價值,但是對普通人而言就像你說的,只是個狀態奇怪的文物。”
他收回了手:“這種東西送走最好,對於一郎你而言這玩意兒有害無益,想要這個的可都是群無法無天的傢伙。”
“話說回來,這個危險的東西又為什麼會到一郎你的手裡?”高松老師道。
“其實那個村子已經廢村十年以上了,管理神社的人對於如何處理這塊石板十分困擾,因為不知道持有者到底在哪裡,但是卻對當時造訪那裡的學生——也就是我的樣子還記得十分清楚,然後輾轉過了一陣子,總算與我取得聯絡。”
“然後、爺爺就想去那個人那裡了?”
佐佑理似乎對這個事件的絕妙發展很有感觸。
身為民俗學者的草薙一郎出版過著作,所以在當時工作的大學有留下名字,只要跟那邊取得聯絡,就能找到一郎的聯絡方式,如果他只是從事一般職業的普通人,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
確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對方。
佐佑理稍微理解到了想將這塊石板交給本來擁有者的爺爺心情。
但是,不能就這樣讓他違背與祖母之間做好的約定。
考慮了一下,佐佑理下定決心:
“好,我明白了——這塊石板就由我送去義大利,如此一來,爺爺就能好好遵守約定了。”
看到這樣說的佐佑理,一郎露出興味盎然的眼神,但是高松老師卻十分擔心。
“佐佑理醬,你這句話是認真的嗎?你懂得義大利語嗎?”
“不,完全不懂,但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關係的。”和祖父一模一樣的回答。
佐佑理已經有好幾次被祖父帶到海外去的經歷。去的地方大多是越南、泰國這類的東南亞國家,在途中與祖父走散,然後再相遇的事也發生過,每次遇到這種事,自己就會在語言不通也沒有錢的狀態下度過半日以上,嚴重的時候甚至要等上好幾天。
體驗過無數次這種經歷,結果佐佑理竟然習慣了。語言不通就靠肢體語言,這樣也意外地能夠進行溝通,即使複雜的意思無法表達,不過卻能夠親近他人。現在就算在路上遇到外國人用英語對話,其他的島國人大概會僵住吧——這種時候,佐佑理就會適當地運用她所知道的英語,來讓一些支離破碎的對話成立。
話說回來,竟然能夠一次也沒有遭遇到惡**件,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太好了。
順便一提,妹妹靜花也跟祖父一起去海外旅行過幾次,但是從來沒有遇到姐姐所遇到過的那些事,所以佐佑理經常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