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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與掌力絕大的傳聞我有聽過。”九法冢幹彥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手伸向車內取出木刀。呵——陸鷹化笑了出來,他露出“竟然做出這個反應,這點還真是預料外”的表情。這時,九法冢幹彥突然用木刀刺過去,目標是喉嚨,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不能因為無聊的問題,就失去制敵先機。
陸鷹化依然笑著面對目標出乎意料的抵抗,一邊笑,一邊用手刀砍開逼近喉嚨的木刀,前端的四分之一直接被削飛,看到木刀變成木棒,九法冢幹彥楞住了。
“真慢,太慢了。遲鈍遲緩,簡直是個凡愚之輩,連讓我出掌的價值都沒有。”陸鷹化悠哉走近,他的步伐慢到跟牛走路一樣,可是九法冢幹彥卻輕易的被對方接近。
啪!悠閒的陸家少爺用指尖輕輕彈了一下敵人的額頭,九法冢家的少爺就這樣倒下失去意識。
陸鷹化看著倒下的九法冢幹彥,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咒,那上面有著那個神祖少女施加的控制人心的魔女術,本來這工作是要神祖少女來做的,現在卻只能讓他這個武術家來做這種不擅長的事情。
對他來說很麻煩啊。
但是很快就不麻煩了。
“最好就那樣不要亂動哦,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輕不重,也不蘊含什麼感情的腔調,那樣的話語從陸鷹化背後不遠不近的距離傳來,讓陸鷹化一瞬間就感到毛骨悚然了。他立刻就是一個縱躍,向著前方跳去,然後轉過了身來。
在他身後的,為首的是一個穿著奇怪長袍與鎧甲的男人——之所以要用“男人”這個稱呼,是因為其氣質太過於曖昧,根本無法判斷其真實的年齡,而且他渾身散發著光輝,彷彿神聖。最可怕的,大概是陸鷹化根本無法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氣息。就算是他的師父也能夠讓他感覺到絕望般的危險,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完全不同。
完全感受不到其存在。
所以也沒有辦法判斷,其究竟有多危險。
而在他旁邊的兩個人,眼裡的仇恨當然是紅果果的,像要化作火焰將他燒死一般。一個,是被他留在旅館裡,現在應該是昏迷著的小蘿莉;一個,是跟蹤他們,被他擊退的少女。
魔女的預感,完全應驗了啊。
劉軒偏了偏頭:“嗯,感覺不到那個神祖的氣息呢,是沒有跟著你,還是因為提前察覺到我的存在逃走了呢?靈視雖然垃圾,但也是奇妙的力量呢。”然後,他又盯向了陸鷹化:“話說回來,剛剛我有說,讓你不要亂動的吧,陸鷹化?”
陸鷹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呵呵,閣下是……”“哦,你不認識我了,也對,當時我畢竟是喬裝打扮了一下,而且這麼些年變化也挺大的。”劉軒用輕鬆的語氣說著輕鬆的內容,隨後輕鬆的語氣訴說的內容瞬間險惡起來,“我是赤帝子。”
赤帝子?這對於陸鷹化而言並不是一個熟悉的名詞,並且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瞬間聯想到的只有開創漢朝的那一位而已。所以他捏著符咒的手動了動,心裡想著是不是要在這裡用掉這張符咒,過後被師父打個半死總比現在可能直接死掉要好吧。
劉軒無視了陸鷹化的小動作:“說起來,我很好奇你的目的——不,是你的師父的目的呢,不過你大約是不會告訴我的吧?沒關係,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不死就將所有事情說出來,而你,卻無可奈何。”
“首先,就把你手裡的那個東西交給我吧。”
陸鷹化的手動了,毫無阻滯的抬起了手臂,鬆開了手掌,而劉軒斗篷下的手抬起,符咒飄到了他的手中。在陸鷹化因為自己身體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而驚恐的時候,劉軒看著符咒,眼中的十芒星緩緩轉動:“哦哦,檢視記憶,控制意識的術嗎?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個嗎?你是要控制這個人嗎?”
“是的。”陸鷹化的聲音聽不出半點不樂意,甚至聽不出半分被控制的感覺,自然而然得就跟他自願回答劉軒的話一樣。不僅如此,陸鷹化還買一送多:“這個人叫做九法冢幹彥,是九法冢家的少爺和最可能的下任家主,九法冢家守護的是日光東照宮裡的西天宮,那裡在百多年前招來封印了一位不從之神作為守護神。我師父和那位神君一百年前有了宿怨,所以要將祂從封印裡放出來殺了祂。”
“哦?是這樣嗎?那就讓這位九法冢少爺帶我們去那裡看看吧。”劉軒微笑起來,而原本被陸鷹化打翻在地的九法冢幹彥站了起來單膝跪地:“那是我的榮幸。”
“你是要給我報仇嗎,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