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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永劫,都不可能再等到他了。”
放開青索劍的時候輕輕一推,羅翠蓮就握著劍踉踉蹌蹌的坐倒在地,目光呆滯,她的精神屈服了——劉軒理解到了這個事實。在奇怪的痛快感之中,又有著難以言喻的困惑與迷茫,劉軒轉過身,繼續走向那通道口。
羅應龍的確是死了,自己兵解而死。關於那個男人一生的記憶不斷湧上來,劉軒無法理解他究竟遭遇了什麼不得不拋下自己兩情相悅的師妹去自尋死路。如果他沒有死,羅翠蓮就不會等他這麼多年,也不可能在這之中弒神,那麼自己的家裡遭遇的事情很可能根本就不會發生。
一飲一啄,自有定數;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最後的結論僅僅只是這個,讓劉軒感覺莫名其妙的答案。
沿著陰暗的走廊前進,忽然,劉軒感覺時間感消失了,他看向了前方:“永遠靜止的世界,有什麼存在模擬了真實的世界嗎?或者,這就是安潔拉說過的,潛藏在世界暗面的某個弦空間,幽世吧。”幽世的存在,就好像那個永遠靜止的酒吧一樣。
他再次踏出腳步。
有虛偽的光從前方照進通道內。為何說是虛偽的陽光?就好比遊戲世界內的陽光對你而言,不就是虛偽的陽光嗎?
而真實的世界之中,是不存在照亮一切的陽光這個概念的。真實的世界之中,陽光只是恆星發出的灼燒一切的輻射罷了,既不溫暖,也不仁慈,要說的話,只能讓人想到冷漠一詞。
走出洞穴,是一派正常的晴空,往遠處看能夠看到遠處能看到非常壯觀的建築物,是天朝式的宮殿,讓人能夠想到的只有“仙宮”二字。而在近處則有個破舊的小屋,沒有人居住,大概是馬廄,就像剛剛在剛剛還存在的東照宮看到的廄舍一樣。
但是那個仙宮並不是真實的——不,它的確是存在於那裡的、確實的建築物,只是裡面是沒有神仙的,只是個空空的裝飾品,是為了讓這個馬廄的概念存在而建造的東西。
劉軒走到馬廄邊,看到裡面的乾草堆上躺著一隻猴子。那猴子也感覺到劉軒在看它,猛然跳了起來,抓了抓頭道:“奇怪,怎麼這次來的是個男人?”“難道還會有女人來看你這猴子不成?”劉軒不禁笑了起來道。
猴子擺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以猴子而言這的確有點不可思議):“就是來陪我一起玩樂的巫女,有時談天說地、有時玩躲貓貓或者雙六,我很喜歡弄得熱熱鬧鬧喔,如果還會唱歌跳舞的話,我給的評價會再上升。”
那單純是在耍猴子吧——閃過這個念頭,劉軒收斂了笑容:“我問你猴子,你知道在這裡的那個神君是個什麼傢伙嗎?”猴子又抓了抓屁股,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不知道嗎?我就是神君啊,猿猴神君——把我關在這裡的傢伙是這樣叫我的,我應該有著更威風的名號才對,但是被封印住了。”
猿猴神君?這麼說的話,這個猴子就是神了?說到猴神的話,劉軒第一時間想到的當然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囉,不過四島之國恐怕是沒有那個器量也沒有那個膽量敢將那隻猴子封印在這裡吧。
這樣想著的劉軒,看向猴子的眼中,十芒星緩緩轉動。
天空,一下子昏暗了。
劉軒感覺無數的思想、無數的思念在這個時候從靈魂中不斷湧出來,那些嘈雜的聲音開始漸漸統一,為名為劉軒的準神染上了其他的色彩。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猴子???
劉軒不能抵抗,無從抵抗,也不想抵抗這種浸染,因為現在的他,也只是這思緒中的一員罷了。
劉軒開口說道:“你這猴子,你是什麼神?你算什麼神?”猴子見有人質疑它,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嘿,我怎麼不是神?你們經常來求我,像是讓我去追那條蛇,趕走那條龍。偶爾還會哭著求我呢?所以我都得離開老巢,像以前那樣在外面暴動。”
劉軒道:“你這就叫做神?你不過是隻籠子裡的猴子罷了。什麼是神?容不得對其半點不敬的是神,將萬千生靈的命運掌握在手中的是神,最貪最惡的是神——是的,就是這樣,所以你根本不是神,你只是只猴子。”
猴子暴跳如雷:“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有力量,我就是神!我本來就是神啊!”“是嗎?你在害怕,你怕死,你怕沒人理你,你怕人笑你,你怕不像神,你怕別人說你怕。”劉軒道,“所以你只是只猴子。”
猴子忽然坐下來,一點也不生氣了:“對,你說得很對,我本來就是隻猴子啊!”
面對它的厚臉皮,劉軒忽然提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