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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叔叔,那你說咋辦麼?我又沒工作,又發不出文章的。你不是說我的文章寫得好麼,咋不幫下忙呢?
你的文章好?哎呀,再甭嚷人咧。你那是啥麼?那也能叫文學?你那最多就能算是個作文麼,議論文。你啥時候聽我說你文章好咧?你親耳聽的?
我爸說的。
你爸病糊塗咧,把我和別人弄混咧。在甭胡說,你再胡說我就關門送客咧。還有,工作的事,有啥難麼?你一個大學生,剛畢業,要吃苦呢麼。快餐店不招人?超市不招人?酒店不招人?滿街的招聘啟事,你看不著?
那咱不是想找個好一點的,穩定的工作,才來求你呢麼。
求我?就這態度,也是求我?你爸死了,又不是沒給你娘倆留錢,你們的生活還不至於求我吧。
我爸的錢,看病都花完咧。錢叔叔,我真是沒活路咧,我認你當爸吧,我保證以後孝順你。
胡燃呢,他還留咧,你媽拿著呢,你回去問你媽要。我有兒有女,不要你當兒子。
錢叔叔,我需要你幫忙呀,我想當作家呢,我想進學校工作呢。就讓我當你的兒子吧!你看,我都哭咧,我從前給我親爸都沒哭過,今兒起你就是我新爸咧。
哭啥?抹乾淚。回家!
錢爸爸,我的爹呀,我給你跪下咧。
起來。
爹!不要斷了我的文學夢啊。
起來!我說起來!
爸,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呀?你碎慫還給我來這一套?不起來就不起來麼,你就在這兒跪著,我看你能跪多久。我關門咧,你慢慢跪吧。跪到黑,跪到天明,跪到天再黑再明,我都不管。
錢館長,我的爸呀!
你給我當孫兒,我都不惜地要。
“啪”,錢館長關合家門,鐵門緊鎖。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逼死必供
“還是不肯招麼?”鐵主任把一瓶油倒在竹先生*的腳上,他叼住雪茄的嘴擠出一條縫來,聲音像冷風一樣吹出來,“我這個人有些與眾不同。別人可能會顧慮到是否抓錯人的問題,儘量不把你們整成個廢人,想方設法地讓你們疼,但那疼痛過後,身體還是可能康復的。到我這兒就不一樣啦,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無辜,只要我還有疑慮,就算讓你缺胳膊少腿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真相,只在乎*的利益,在乎總裁的意志。我國軍將士是要為中國謀未來的人,在一個崇高的未來面前,你、我,猶如螻蟻。”言罷,嘴裡的雪茄煙屁如飛痰似的射進了牆邊的辣椒水桶中,“啵”地一響。
竹先生張開血裡呼啦的嘴,嗚嗚呀呀地呻吟道:“不是我啊,我的主任,我的鐵哥!我是你最信任的秘書,最重情的兄弟啊,怎麼會是我向匪寇洩露的情報呢?我跟著你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對*、對總裁的忠心,對三*義的信仰嗎?怎麼會是我呢?”他的聲音模糊不清,只因滿口骨牙剛被盡數拔光,齒亡舌寒,牙床血流不止,臉形都變瘦了呢。
“不是你,”鐵主任從衣兜中取出一盒火柴,“那是誰?”
“我不知道啊!我向國父遺像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啊!”
“混賬東西!想拿國父壓我?國父、總裁、*,這些詞從你噴著髒血的口裡說出來,簡直是莫大的侮辱!”鐵主任輕輕開啟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來,“不准你用這髒嘴再提我們崇高的事業。”
“鐵主任!你都審過那麼多人了,還沒找到真正的內奸嗎?何必多冤死我一條賤命呢?別審啦,能招的我全都招了。放我回去吧,我小女兒還管你叫大伯呢,我老婆還和尊夫人一起打牌呢。”說著,竹先生熱淚糊了一臉,把血汙洗得花裡胡哨,好似唱京劇沒卸完妝的關公。
“你說什麼呢?‘審過那麼多’?不多,一點也不多。要揪出叛徒,審多少都不算多。何況,我可是一個人也沒冤枉。你們是一夥的。他們都招了,你們全是一夥的!其他叛國者都已被繩之以法,只剩你一個。有你,他們都說了,有你!”鐵主任劃亮一根火柴。
“冤枉啊!鐵主任,”竹先生大叫,“有人誣陷我!我是清白的!我對*的忠心,天地可鑑,我清白如黨旗上的白日……”
鐵主任劃亮的火柴被竹先生轟天吵地的巨聲振滅了,他充滿厭惡地說了聲:“掌嘴。”
站在一旁的打手拿起一把釘滿軟金屬毛的刷子,開始用力地拍竹先生的臉。
竹先生嗚嗚地呻吟,話更說不清了,嘴卻沒停。
鐵主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