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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濤揮手叫道:“四天的時間!四天的時間足夠了!”在一片歡笑聲中,大家簇擁著一起上了車。旅行轎車在大門口緩緩地掉頭向東,迎著初升的朝陽出發了。
在路上行了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途中的一個小市鎮。在橫穿街心的街道北面停了下來。梁金鵬指著街道兩旁比比皆是的小吃店,佛笑道:“柴書記,咱們總不能讓大家餓著肚子去趕路啊!還是就便過了早再走吧!”柴書記在車廂裡掃視了一遍,應道:“那好吧!咱們就過完早再走!”
旅行轎車停穩後,大家陸陸續續跳下車來向路邊的小吃店走了過去。湖北的小吃店與北方的小吃店風格迥異,北方的小餐館多是在室內就餐,即便是早點部也大都是如此;而在湖北鄉鎮的小飯店,雖然在室內也有就餐的座位,但更多的是在室外就餐。你坐在那裡,頭頂之上連個遮陽傘都沒有,給人一種空曠自由,無拘無束的感覺。
湖北的小吃名品首推“熱乾麵”,它是一種麵條食品,既不等同於老北京的炸醬麵,也不等同於自美國引進的牛肉麵,有點近似於時興的泡麵。因為它本來就是一種熟食,用一種竹編的小樓盛著熱乾麵放到滾燙的湯水裡,不是要利用熱湯把它煮熟,只不過是利用熱湯將其加加溫而已。
從滾燙的湯水裡把熱乾麵撈上來以後,放上麻油、麻汁、蔥花、蒜沫等佐料就是一份美餐,盛在碗裡連一點湯水也不見,真是既熱又幹,稱之為“熱乾麵”確實體現了它自身的特點。入口香氣氤氳,令人回味無窮。另外,還有豬肝湯麵、米粉、牛肉麵、牛雜麵等,也都是早餐桌上的小吃名品。
大家呼呼啦啦湊到小吃店門前,各自挑選著自己喜愛的名品小吃。梁金鵬移動著他那胖大的身軀前後張羅著,沒用多大一會兒,煮飯的師傅就象變戲法一樣把熱騰騰的飯菜給大家端上了桌面。一行人口味各異,各取所需,又都是久慣出差在外的人,吃飯的速度都不慢,不大一會兒功夫就風捲殘雲般吃了個精光,個個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旅行車上。這種不帶任何附加條件的小吃,比起大家湊在一起昏天黑地地喝名酒吃名菜要舒服許多。
從吃過早點的小鎮出來後,旅行轎車又一路向東馳去。梁國軍從旅行包裡拿出一條*黃鶴樓香菸,忙著給各位散煙,一面笑嘻嘻地叨咕著:“來,來,來,飯後一枝煙,賽過活神仙!”
名品是極具誘惑力的。柳雲濤、左勇都是個中高手,自是當仁不讓。連平常不怎麼吸菸的柴書記、仇書記等人也禁不住大興品嚐之樂。
眾人在車上吞雲吐霧了好一陣子,都有些耐不住寂寞,邱主任踴躍提議道:“乾坐著怪沒意思的,咱們還是‘鬥地主’吧!”說著,就象是變戲法似地在手中亮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一翻手拍到了他身邊的座椅上。
左勇揚起起手來高叫道;“來,柳總,咱們一起玩一把!”柳雲濤笑道;“這種撲克遊戲我可玩不了,我只會‘打下臺’、‘爭上游’,還是你們幾位先玩吧!”左勇,仇書記,梁國軍幾個人再三相讓,柳雲濤解釋道;“我不熟悉你們當地‘鬥地主’的遊戲規則,如果讓我加盟,只能給你們添亂,還是你們先來,我給你們觀敵料陣吧!”仇書記一把把柳雲濤拉到身邊,笑著叫道;“來,我來做您的老師,咱倆鬥一把!”
說來就來,仇書記、左勇、邱主任首批登臺亮相,在小小的車廂裡擺開了打土豪、鬥地主的戰場。柴書記、梁金鵬、柳雲濤、梁國軍四人圍坐在周圍觀陣。
看了一會,柳雲濤和緊挨在身邊的柴書記說道;“我在北京的時候,從來沒有見到有誰用撲克來玩‘鬥地主’,自打去年到了武漢後才知道你們這裡有這種撲克遊戲。乍一見,這種撲克遊戲和我們北方的‘爭上游’差不多,無非是誰的牌好,誰出得巧,跑得快,誰就是贏家。可我們北方的‘爭上游’一般都是四個人打,而且一般都是各自為政不要找朋友的。而你們這裡的‘鬥地主’偏偏要限定三個人打,而且是二對一,‘地主’永遠是少數派,又要留一個人做預備隊,輪流上臺執政。這是為什麼?”
柴書記笑道;“這太好理解了。在封建社會,貧僱農在社會人口當中佔大多數,地主老財只佔社會人口當中很少的一部分,所以這撲克遊戲的首要規則就是要有人口眾多的貧僱農共同團結起來‘鬥地主’!”
柳雲濤又問,“我們北方在玩‘爭上游’時是大牌小牌輪番投入使用,出大牌是為了創造出小牌的機會,出小牌是為了加快出牌的速度。我看你們‘鬥地主’就不遵循這樣的遊戲規則,有時明明小牌出不出去要坐底,反而把大牌都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