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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開心麼？”髒髒又問。
小混混點點頭。“特別開心，買了兒童套餐，看了3D的電影，吃了披薩還打包了，還把禮物送出去了。就是……心裡挺不是滋味，看他那樣。”
“他的事我想辦法幫一幫，但是我更想讓你知道，發生過的事情其實都不算什麼，哥……”髒髒抓住了哥哥的手，“以後你出去交朋友，沒有人會把你區別對待，在我心裡，你也不會有什麼不一樣，你永遠都是頂天立地養家養大我的哥哥。”
小混混原本低著頭，想通之後點了兩下。“行了，我沒那麼矯情……去，洗漱去。”
“但是你以後不管交什麼朋友，還是要先讓我知道。”髒髒嘀咕著站了起來，這時忽然有人敲門，他將門開啟，隔著防盜門問：“你誰？”
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別人，打擾自己和哥哥洗漱睡覺，髒髒的心情跌落谷底，像一條發脾氣的小狗，看誰都不太順眼。
“你這是……”門外的男人將他瞧了又瞧，嘴裡喃喃自語，“不是吧……不是吧……”
“什麼是不是的？”髒髒想立刻將人轟走，“你到底找誰？”
那人並沒說話，但是也沒走，眼神反反覆覆地確認著什麼。中上等的身高，頭髮有些髮油，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帶著黑色的手套。拉鎖沒有拉上，裡頭一件灰色的高領毛衣，毛衣有點起球。
底下是一雙旅遊鞋，看起來穿了挺久。
髒髒將他打量幾個來回，準備關門了，這時門外的男人忽然握住了防盜門的欄杆：“家裡就你一個？”
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