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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頂了出來。他一邊拿櫃子裡的揹包一邊壓著腳背,但是卻沒有像周圍的隊員那樣換衣服,而是拎起包就跑,連鞋子都不換。
他不換,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用走多少路,一旦衝出舞蹈培訓班就是電梯,再衝出電梯就是建築物的大門。隨後就是停車場了。5月中旬,連續下了兩天的暴雨,風一點兒都不燥熱反而略微發涼,柏油路面也被雨水沖刷得發涼,而一輛黑色的商務房車非常好認,一直沒熄火,等著自己。
練功鞋的鞋底非常薄,再加上穿得時間長了,又磨平了一層,踩在潮氣未退的路面猶如踩在冰上,只用了十幾秒,出過汗的腳心就由發熱到了冰冷。
風吹著他溼透的髮根,柔軟的頭髮留長了,劉海兒偶爾能壓住眼睛,只能往旁邊撥去,而自來卷也隨著頭髮變長更加明顯了。他全速衝刺,像一頭靈巧的小鹿,哪怕即將衝到車門都沒有減速。眼瞧著就要撞上了,那扇車門就像算好了他下課的時間,緩緩地拉開了。
“大哥哥!”門開之後,和車內燈光同時鑽出縫隙的還有暖風,誘惑著小芭蕾鑽進去。一旦進入車內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他來不及將門拉上就撲到了一個人的懷裡,連揹包都不想要。
“叫叔叔。”工作狂一隻手捏著電話,想要起身關門但是已經成為了奢望,只好托起小芭蕾的腰將他半抱起來才能碰到車門。幾年過去,孩子已經從8歲長到了13歲,5年的時間似乎一晃而過,他也從25歲變成了30歲,進入了3字頭的行列。
“我不叫,我就要叫大哥哥。”小芭蕾才不管那套,反正就是不起來,身體長高了不少可以脾氣還是那樣,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