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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軍陷入四面受敵的苦戰,在決定命運的象山之戰中,一支穿綠軍裝的游擊隊從側翼刺出致命的一刀,他們神速地切斷赤軍的後路,把前線急需的軍火擄走了。
赤軍終於垮下來。
在四面楚歌和岌岌可危的嚴重形勢面前,投機者和動搖分子紛紛不辭而別,告密者和姦細層出不窮。貌猜司令終於心力交瘁,他宣佈暫時放棄武裝鬥爭,退出回冒山區。司令的決定遭到中國知青的強烈反對,以參謀長老甲為首的中國知青憤怒發誓,寧願戰死也決不放下手中武器。
赤軍分裂了,貌猜司令帶走一部分追隨者,撤離了回冒山區。中國知青聚集在一面低垂的紅旗下面,推舉原參謀長老甲任司令,原政委老丁任政委。老甲大聲宣佈:讓一切膽小鬼和動搖分子統統見鬼去吧,我們決不放棄武裝鬥爭,我們要把紅旗插遍金三角。
不久,一個不幸的訊息傳來,貌猜司令遭出賣被捕,被砍下頭顱掛在路邊示眾。
出賣冒猜司令的是當地一個有勢力的土司,同大名鼎鼎的“金三角之王”張家軍首領是親家。老甲怒火萬丈,他發誓要讓告密者付出代價。老甲不聽政委老丁的勸告,把隊伍集結起來,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突襲土司大寨。老甲脖子上挎著衝鋒槍,手提一把雪亮的克欽長刀,旁若無人闖進土司府。一連劈卷三把長刀,殺死土司及其家人幕僚等男女老幼二十餘人,然後一把大火,將土司樓燒成一片灰燼。
1、運動
據國內某知青網站調查統計,九十年代中期,僅在北京、上海、天津、廣州、瀋陽、長沙、成都、重慶、昆明等大城市,知青餐館總數多達上千家。許多餐館(酒樓)生意紅火聲名遠揚,成為該城市的一道人文風景線,比如北京的“北大荒餐館”、“老三屆酒家”,上海的“老插酒家”、“廣闊天地大酒樓”,成都的“知青苑”、“傣家樓”、“邊疆曉歌”、“知青部落”等等。這些餐館大都別出心裁,服務員穿上“文革”時期的軍服,佩戴紅衛兵袖章,店堂裡掛滿知青生活的圖片照片,展覽許多知青生活實物等等來招徠顧客。那些精美菜餚也大都冠以一個個知青時代的名稱,比如“玻璃湯”(素菜湯)、“豐收舞”(拼盤)、“造反派”(清燉鱉)、“鬥地主”(鴿蛋燴雞)、“大寨田”(鍋巴肉片)等等。
同時還有各種各樣以“知青”為紐帶的經濟實體異軍突起,包括商店、工廠、公司、職介所、律師事務所等等,總數多達十萬家以上。
但是隨著市場經濟發展,商海大潮波瀾起伏,這些以知青為主體的經濟活動很快分化瓦解,歸於煙消雲散。僅以成都為例,九十年代興起多家知青餐館,最火紅的時候達到十數家,到 2000 年已全部消失殆盡,而知青公司也大都破產或者改弦易張。知青集體出書和辦展覽的大型社會活動從此也銷聲匿跡激情不再。
市場就是市場,不是知青運動。
從這個意義上說,知青運動至此真正歸於消亡。
2、電腦
2000年,我剛剛入睡不久就被一陣異常響動驚醒,響聲持續不斷,像山洞石壁上的滴水。我再仔細聽聽,外面並沒有下雨。其實這個小小的動靜放在城市裡根本不算什麼,早就被其他噪音淹沒了,然而這裡是回冒山區,安靜得像史前時期。我突然清醒過來,劉義和老查還在酣睡,我輕手輕腳下了床。
門口透出些許光亮,我看見一個男人背對我,他正在專心工作,兩隻手拙笨地在鍵盤上敲擊,原來嘀嘀嗒嗒的滴水聲就是從鍵盤上發出來的。我很驚訝,在這座大山深處,老冷學電腦又什麼用處呢?
老冷發現我,顯得有些侷促,他抱歉地說:打擾你睡覺了。
我問他:你上網嗎?
他一臉茫然,完全不知所云。我看見那是一臺過時的臺灣產品,根本上不了網際網路,何況回冒山寨距離網際網路時代還有相當距離。老冷告訴我,這是他在臺灣唸書的女兒帶回家來的舊電腦,主要用於打字,再就是讀書。
老冷感慨地說:你知道,在金三角要找到一本漢文書籍是多麼困難!像我們這樣遠離祖國的華人,本身就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原先那點可憐的漢語文化很快就消耗殆盡,不就變得跟本地人一樣嗎?這臺電腦是我的書庫,我女兒替我把那些世界名著、中國古典名著統統拷在磁碟裡,我只要開啟電腦就能讀到它們。
我知道老冷還是個業餘詩人,常年堅持給華文報紙投稿,他說如今寫作都在電腦上進行的。他從抽屜裡搬出一摞舊報紙,如數家珍地翻給我看。我看見他的作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