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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策劃的巧合!其實他非常喜歡你,每天晚上說夢話都念叨你,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孟小姐呢?我不但知道你是姓孟,而且知道你叫孟皖湘,是新疆人,以前是老師,教中學歷史的,是不是?我說你就不要那麼殘忍了,再這麼殘忍下去張紹康就要得神經病了。”
正在這時候,張紹康進來了。張紹康一進來,孟皖湘馬上就丟下電話,滿臉通紅地跑出去了。
或許羅照輝是好意,想用這個方法幫著張紹康和孟皖湘捅破這層紙,但是,他的這層好意差點起了壞作用,因為直到張紹康和孟皖湘搬到一個房間裡住了,孟小姐對張紹康的抱怨還在繼續。
孟皖湘說:“大老爺們的,都什麼年代了,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費那麼大心思製造‘巧合’嗎?既然‘巧合’都已經制造了,還要假正經,還要透過羅照輝說。你醜不醜?”
當然,抱怨歸抱怨,孟皖湘心裡還是得意的,否則,不會同意張紹康從他自己的宿舍“跳槽”到她的宿舍的。事實上,也只能是張紹康往孟皖湘那間屋子跳,因為張紹康自己的屋子裡什麼都沒有,根本不具備兩個人生活的基本條件。
張紹康跳到孟皖湘的宿舍之後,就動員羅照輝跳到他這個屋子來住。當然,是帶著小妹妹一起過來住。
張紹康說得實在:“反正押金也不退,不住白不住。”
羅照輝沒有說話,彷彿是在思考重大問題。
“要不然這樣,”張紹康說,“崗夏的房子你先留著,在這裡住三個月,等到押金耗完了,再回去,享受三個月是三個月。”
羅照輝仍然沒有說話,繼續考慮。
“乾脆,給你中午休息用。”張紹康說。
“行,”羅照輝說,“搬,老子搬。幹嗎不搬?住三個月是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地球爆炸沒有。”
如此,張紹康和羅照輝就成了鄰居。兩個人人在華東設計院的時候沒有成為鄰居,沒想到跑到深圳卻成了鄰居了。既然是鄰居,那麼當然就天天見面,天天聊天。有時候是孟皖湘在這間屋子裡做飯,羅照輝的小妹妹幫忙,至少是象徵性地幫忙,張紹康跟羅照輝就在另一間屋子裡聊天。
“操,”張紹康說,“老子到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女人。”
羅照輝驚奇地看著張紹康,像是發現了知己,說:“我也是!”
張紹康跟老婆結婚這麼多年,兒子都能打醬油了,怎麼到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女人呢?
張紹康指的是性方面。
張紹康跟老婆之間當然也會有性生活,沒有性生活,怎麼會有兒子呢?但是,性生活和性生活是不一樣的。張紹康和老婆之間的性生活,最先是本能地衝動,後來是程式化地重複,最後是盡一種夫妻義務。他是,她老婆可能也是。關於這個問題,張紹康沒有跟老婆談過,不過,根據他的想象,估計也是這麼回事。但是,他跟孟皖湘之間不是這種情況。張紹康跟孟皖湘在一起,彷彿專門是為了*,而且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做一次就少一次,多做一次就多賺一次,並不是合法的夫妻關係,雙方也都沒有給對方什麼承諾,彷彿隨時都可以離開對方,因此,總是感覺或*天就要分開了,今天趕緊搶著做吧,於是,幾乎就天天做,遇到週末,甚至能一天做兩次,具體地說就是晚上做了一次,第二天上午睡懶覺,睡到接近中午了,該起床了,但考慮到起床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於是乾脆賴在床上打鬧一潘,打著打著,其中的一方就突然沒了聲響,注視著對方,接著,當然是再做一次。
《跳槽》 十二(4)
這裡還要說明一下,羅照輝和他的小妹妹是沒有星期天的,越是星期天,他們出國留學服務公司越是忙,所以,張紹康和孟皖湘才能在床上賴到中午,並且到了中午也可以不起床,繼續在床上打鬧,並且打鬧之後還可以*。如果羅照輝和他的小妹妹也是星期天休息,那麼等不到中午就會來敲張紹康的門。如果那樣,張紹康和孟皖湘一天做一次愛是可能的,做兩次愛不大可能。
張紹康和孟皖湘保持天天*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們閒著沒事,不像當初張紹康跟他老婆陸亞萍,要養育兒子,還要應付各種各樣的煩心思,比如職稱的事,比如房子的事,還比如晉升的事和爭取出國工程機會的事,甚至還有兒子上什麼學校進什麼班的事,總之,一年到頭一天到晚都是事,忙得既沒有時間,煩得沒有心情,影響*。而現在張紹康跟孟皖湘兩個人沒有這麼多麻煩事,既沒有兒子需要養育,也沒有“單位”讓他們操心,而且基本上不用做飯,早上在路邊買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