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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女孩分道後,林家偉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高貴是高貴者的墓銘志,卑鄙者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世間的事,本無統一的定法,萬事萬物自有它內在必然性,人亦如此。想想,這人世間的好多事兒都是不依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人往往在嚴酷的現實面前無可奈何,你試圖阻止一切或改變一切非但不可能,而且倒顯得幼稚可笑。別的暫且不論,就拿自己的女朋友來講,自己都無法說服她改變她,阻止她同別的男人勾連,況且他人? 林家偉一想起豆豆,心緒陡然沮喪了起來。那齷齪的一幕,還有那一幕延伸出來的種種聯想,始終像陰影一樣籠罩著他,幾回夢中驚醒,心痛難忍,便長久地承受著由這些痛苦帶來的侵擾與折磨。他明知這個女人是他的剋星,他無法從她那裡得到一個女人應給於他的完整幸福,但他又無法放棄她,這便使他常常陷入一種欲罷不能的狀態。自從他來到省城開會,她只給他打過一次電話,簡單地問了幾句,他不冷不熱地回了幾句,兩個人都心照不宣,都知道隔閡在哪裡,但都不明說,因而,那疙瘩始終綰結在心頭無法解除。
現在,當他漫步在蘭州的大街上,一想起這些就使他心亂如麻,他很想找一些愉快的事兒來沖淡一下,於是,便想去看看常琳。自從到省城後,他們再沒有聯絡過,這時候,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見一見常琳。這一渴望一經產生,他就毫不猶豫地招手擋了一輛計程車,向廣播電視學校奔去。
那天在深夜的班車上,在班車的雙人鋪上,當常琳和衣躺在他的身邊之後,他就斷定了必定能與常琳發生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當然,故事的開始必須得有一個過程,這個過程的進入往往是比較緩慢的。他首先表現出來的是一種關切,為她掖掖被子,或者很溫情地問一問冷暖。等做完了這一切,他早已慾火中燒了,但他還是剋制著自己,並且又朝外挪了挪身子,儘量地與她隔開一點距離。他覺得這在戰術上叫做欲擒故縱,並且也不失一個成熟男人的風度。當然,這樣的煎熬的確讓人難以忍受,但是,他還必須挺住,否則,就顯出了自己的輕佻,讓對方看低了自己。在這個過程當中,他自然也在不斷地揣測著常琳,甚至從她的睡姿,她呼吸的勻稱程度來推斷她的心緒是平靜的還是不平靜的,是對他懷有一種渴望還是持有一種排斥。他用餘光乜斜著她,黑夜裡他雖看不清她的表清,但他卻從淡淡的月光中看到她的大概輪廓,她素面朝天的躺著,呼吸有些短促,絕不是睡眠前常有的那種勻稱,因而那高聳的胸脯就顯得起伏幅度較大。他很想伸過手去在那高聳的胸脯上去摸一摸,但他卻沒有那種膽量,更不敢隨便造次,只是伸出手,在衣袋裡摸出煙,點了一支,吸著,再慢慢地品著這些細微的感覺,琢磨著常琳為什麼要仰躺,而不側臥?漸漸地,他的腦海裡越來明晰了,仰躺與側臥是有嚴格區別的。如果面對著他這邊側臥,是一種表示親近的態度,如果面對窗戶側臥,肯定是有意迴避,那麼素面朝天仰躺著,這就意味著既不迴避又不表示過分的親暱,這僅僅是睡姿而言。更耐人尋味的是她的呼吸聲有些短促,這又說明了什麼?是緊張恐懼還是渴望某種事兒到來之前的焦灼不安?他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林家偉就這麼一邊吸著煙,一邊想著,他覺得這樣想著推測著身邊這個可愛的女孩很有意思。
“你……還不睡?”常琳動了一下,側過身,輕身問。那聲音就像一縷輕柔的夜風,輕輕的拂過了他的心,隨之,便蕩起了層層漣漪。
“睡不著。”林家偉也側過了身,輕聲說。
這時候,他們正對面對面,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氣息。
“為啥睡不著?”
“激動得睡不著。”
“激動什麼?”
“與一個秀色可餐的美人兒同睡一鋪,誰能不激動,除非是木頭人或是太監。”
她便哧哧地一笑說:“誰不知道你是風流才子。”
林家偉一聽這話,知道是她在鼓勵自己,心頭一熱,便厚著臉皮說:“好呀,我既然背了這個名,我就必須得名副其實。”說著就伏過身子,狠命攬住了她。
常琳柔情地說:“你真壞,勾引我。”
林家偉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常琳說:“我才不愛你。”
林家偉說:“我愛你。”
常琳說:“厚臉皮。”
林家偉說:“厚臉皮就厚臉皮。”說著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林家偉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一觸到常琳的嘴唇,常琳就狠命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