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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我仍然只好採用老辦法,睜大著眼睛,我的視覺也漸漸恢復了,我看到圍住我的人,至少有七八個之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我已經睜大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才聽得一個護士,尖叫了一聲,道:“天哪,他睜著眼!”
我心中叫道:“不錯,我是睜著眼!”
感謝那護士的尖聲一叫,我已經醒過來一事,總算被發現了,接著,圍在我身邊的人,又忙碌了起來,我被打了幾針,沉沉地睡了過去。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只見室內的光線,十分柔和。在我的身旁,仍有幾個人坐著,其中一個,還正把我的脈搏。
我發覺口部的白紗布,已被剪開了一個洞,那使我可以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來。
我看到一張嚴肅的臉向我湊近來,問我道:“你能講話了麼?”我用力地掀動著口唇,像是我原來不會講話,這時正在出力學習一樣,口唇抖了好一會,才講出了一個字來,道:“能。”
那人鬆了一口氣,道:“你神志清醒了,你的傷勢,也被控制了,你放心,不要亂想別的。”
那醫生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同情的面色來,道:“性命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我道:“面板會受損傷是不是?”
那醫生苦笑了一下,道:“你放心,我們會盡可能地為你進行植皮手術的……”
我不等他講完,便閉上了眼睛。
那醫生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我已經可以知道他的意思了,我像是被一種極強烈的輻射光所灼傷的,那麼,和所有被燒傷燙傷的人一樣,我面板的損壞,一定十分嚴重了,只怕最佳的植皮手術,也不能挽救了。
我想了好一會,才睜開眼來,那醫生仍在我的眼前,我道:“我要求見你們的主任醫師。”那醫生道:“佐佐木博士吩咐過的,你再醒來的時候,便派人去通知他,他就要來了。”
佐佐木博士,那就是在北海道藤夫人店中和我同住的老醫生,他是日本十分有名的外科醫主,但是他卻在一家十分有名的大學醫學院中服務的,那麼,在我昏迷期間,我早已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而到東京來了。
我又閉上眼睛養神,沒有多久,便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佐佐木博士走在前面,後面又跟著幾個中年人,看來是醫學界的權威人物。
他們來到了我的床前,佐佐木博士用心地翻閱著資料,這才抬起頭來,道:“好,你能說話了,你是怎樣受傷的?”
我據實回答,道:“有一道強光,向我射來,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我就昏了過去!”
“輻射線”佐佐木博士握著拳頭。
佐佐木又“哼”地一聲,道:“你可知道你身上將留下難看的疤痕麼?”我剛才要那個醫生請主任醫師,為的是討論這一問題。
我立即道:“博士,我想提出一個你聽來可能不合理的建議,我想用中國一種土製的傷藥。來敷我的全身,那樣,任何傷口,都不會留下疤痕。”
佐佐木高叫起來,道:“胡說,你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但是傷勢隨時可以惡化,我要對你的性命負責,我絕不能聽你的鬼話。”
我開始說服他,告訴他這種傷藥的成份,十分複雜,乃是中國傷藥中最傑出的一種,根本是買不到的,只不過我有一個朋友,還藏有一盒,任何傷口痊癒了之後,絕無疤痕。
但是,不論我說甚麼,佐佐木只是搖頭,我說得氣喘如牛,他也不答應。
我嘆了一口氣,佐佐木博士和其他幾個醫生商量了一陣,又走了出去。我剛才說話說得實在太累了,這時便閉上了眼睛養神。
好一會,我才睜開眼來。病房中除了我之外,只有一個護士。那護士的年紀很輕,生得十分秀麗。我低聲叫了她一下,她立即轉過頭來,以同情的眼光望著我。
我想向她笑一下。但是我面上所裹的紗布卻不容許我那樣做。
她俯下身來,以十分柔和的聲音問我道:“你要甚麼?”我低聲道:“你甚麼時候下班?”
那護士以十分異特的眼光望著我,她的心中一定在想我是個瘋子。我問她甚麼時候下班,難道是想約她出去吃晚飯麼?
我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連忙又道:“我只是想請你代我拍一份電報。”
那護士立即點了點頭,道:“可以的。”她拿起了紙和筆,我先和她說了地址,才念電文,道:“速派人攜所有九蛇膏至”
我講到這裡,又向她詢問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