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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收。
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日本在混亂中求發展,在經濟上,獲得了頗足自豪的成就,但是在思想上,卻越來越是混亂。本來,日本自有歷史以來,便未曾有過一個傑出的思想家,但由於經濟上向西方看齊的結果,使得日本原來固有的思想,也受到了西方思潮的衝擊。
在那樣的情形下,有人提倡月光之神,是大和民族之神,將北方漁村中的愚教,搬到了城市之中,信徒竟然越來越多,到如今,“月神會”已是日本第二個黑社會大組織了。
可是,據我所知,“月神會”的活動,和其它黑社會卻有不同之處,它主要的活動,便是使信徒沉浸於一種近乎發狂的邪教儀式之中,說它是個黑社會組織,還不如說是一個邪教來得好些。
而我之所以在這裡,將之稱為黑社會組織,那是因為月神會的經費,一方面來自強迫攤派,另一方面,卻來自走私、販毒等大量的非法活動之故。
而“月神會”的幾個頭子,都在日本最著名的風景區,有著最華麗的別墅,那是盡人皆知的事實了。
我之所以震驚的原因,是因為我絕想不透為甚麼“月神會”也派有人在監視我,因為我和這個組織,一點恩怨也沒有!
而且,我至少知道,如今監視我行動的,除了某國大使館的人馬之外,還有以神秘著稱的“月神會”中的人物。
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呢?目前我還是沒法子知道。
我在那片刻之間,心念電轉,不知想了多少事,但是我的行動,仍是十分自然,我將打火機“拍”地打著,燃著了煙,連望也不向那人多望一眼,只是道:“謝謝你!”
我一面噴著煙,一面便在監視我的人前面,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出了旅店,我才鬆了一口氣,只見旅店外,也有不少形跡可疑的人在。我來日本,只不過是為了鬆弛一下太緊張的神經的,卻想不到來到了這裡,比不來還要緊張,當真一動不如一靜了。
我哼著日本工人最喜哼的歌曲,轉了幾條街,才行動快疾起來。我轉換了幾種交通工具,來到了一所醫院之前。
納爾遜先生在臨上救傷車之前,曾向我說出他將去的醫院的名稱,所以我這時才能找到這裡來。這也是納爾遜先生的細心之處。
要不然,他進了醫院,我為了躲避監視我的人而遠去,我們豈不是要失去聯絡了?
我不但知道納爾遜先生是在這間醫院之中,而且,我早已知道了他在日本的化名,所以,並不用化多少時間,我便和他相會了。
他住一個單人病房,很舒適,他的氣色看來也十分好。和我見面之後,第一句話便問道:“那隻箱子,落到了甚麼人的手中,你有線索麼?”
納爾遜先生念念不忘那隻箱子,我卻十分不同意他的節外生枝。
但當時,我卻並不多說甚麼,只是道:“沒有。”
納爾遜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也沒有。”
我開啟了病房的門,向外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才低聲道:“可是我卻有新發現,在我的住所之外,監視我的人之中,有某國大使館的特務,但居然也有月神會的人物!”
第八部:博士女兒的戀人
納爾遜自然是知道甚麼叫做“月神會”的,所以,我用不著多費唇舌,向他解釋。納爾遜道:“你不說,我也想告訴你了。”
我訝異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納爾遜道:“本地警局接到報告,在一個早被疑為是月神會會聚活動的地方,發生了一場打鬥,打鬥的另一方,只是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我便想到,那可能就是你了!”
我呆了一呆,不覺“噢”地一聲,道:“原來那是月神會的人物!”
我想起了那個精於柔道的老者,那兩個假扮窮皮匠大漢,以及他們的突然離去,的確都充滿了神秘詭異的色彩。
照這樣說來,月神會之注意我,還在某國大使館之前了。因為在我和那精於柔道的老者動手之際,我還未曾和某國大使會面哩。
我呆了半晌,將那場打鬥的情形,向納爾遜簡略地說了一下,便道:“如今,如果你只想追向那箱子下落的話,那麼,我便要單獨設法脫身了。”
納爾遜再不言語,當然他心中是在生氣,但因為我並不是他的下屬,所以不能對我發脾氣。
納爾遜好一會不說話,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想不到你會這樣說法的。”我提高了聲音,道:“我是為了方天,才勉強介入那種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