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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道:“方天和我們的確是相同的,所不同的,是他的血液的顏色而已。”
納爾遜先生向我指了一指,道:“還有一點不同,那便是他的腦電波特別強烈。”
我不得不承認納爾遜先生的本領,在我之上,因為我對方天的身份,雖然起過種種的懷疑,但是我無論怎樣懷疑,都受到地球的侷限,我絕未想到,他竟是地球以外的人!
而納爾遜先生卻突破了這種侷限。
這證明他的推斷能力,想像能力都比我強得多。
納爾遜先生又道:“但是我卻不知道他來自哪一個星球。”
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實在沒有再為方天保守秘密的必要了。我道:“他來自土星。”
納爾遜先生雙掌一擊,道:“問題迎刃而解了!”
我問道:“甚麼問題?”
納爾遜道:“他為甚麼在將要射向土星的火箭上,加上一個單人飛行的太空囊,這個謎已揭開了!”我點頭道:“是的,他是一個可憐蟲,他雖然來自土星,但是卻不是太空怪俠,而只是一個想家想得發瘋的可憐蟲,我想,我們應該幫助他回家去。”
納爾遜先生來回踱了幾步,道:“自然,但是我們對委託我們調查他來歷的國家,如何交代呢?”
我道:“那容易得很,我們教方天說,他在火箭上裝置的單人飛行太空囊,是用來發射太空猴的好了,火箭發射時,作最後檢查的是他自己,絕沒有人知道坐在那太空囊中的究竟是甚麼人的。”
納爾遜道:“這倒是一個辦法,但是我們首先要將他從月神會的手中救出來。”
我道:“月神會是不會害他的,月神會要他作一次飛向月球的表演,以鞏固信徒對他的信仰!”接著,我便將我所知,月神會創立的經過,以及方天和另一個土星人迫降地球的經過,向納爾遜先生詳細說了一遍。
納爾遜靜靜地聽著,只有當我說及木村信和方天見面時的情形時,他才不斷地發出問題來。
他問:他們兩人講的,當真是土星上的語言麼?
他又問:木村信臨死之前,難道連一句遺語也沒有麼?
因為那是幾天之前的事情,我對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十分清楚,所以,納爾遜先生的問題,我都可以作出正確的回答。
納爾遜先生想了半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