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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候,心中總覺得有一點蹩扭,覺得那警官能夠找到我一事,大有可疑之處。然而,我向車廂中一看,看到車座上,放著一隻資料夾,資料夾上,還燙著值日警官的名字,那自然是警局中的東西,我心中也不再去懷疑,一腳踏進了車廂。
那警官跟著走了進來,坐在我的身邊,笑道:“納爾遜先生唯恐你遭到了甚麼意外,找得你十分著急,一直不肯休息。”
我笑道:“那是他太過慮了,我又不是小孩,怎會失蹤?”那警官道:“自然是,衛先生的機智勇敢,是全世界警務人員的楷模。”
人誰不喜歡恭維?我自問絕不喜歡聽人向我戴高帽子的人,可是在聽了那警官的話,也不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第十五部:七君子黨
那警官取出煙盒來,先讓我取煙,我順手取了一支菸,但是在那一剎間,我想起,像我那樣,過著冒險生活的人,是不論在甚麼樣的情形下,都不能接受別人的香菸的。
因為,在香菸中放上麻醉劑的話,吸上一口,便足以令人昏過去了。
所以,我將已經取了起來的香菸,又放回了煙盒,道:“是英國煙麼?我喜歡抽美國煙。”剛好,我身上的是美國煙,所以我才這樣說法。
那警官十分諒解地向我一笑,自己取了一支。待我取出了煙後,他便取出打火機來。打著了火,湊了上來。我客氣了一句,便就著他打火機上的火,深深地吸了幾口,在那一剎間,我只覺得那警官面上的笑容,顯得十分古怪。
我的警覺馬上提高,推開了他的打火機。
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只覺得一陣頭昏!
我已經小心了,然而,還不夠小心!
我沒有抽他的煙,可是卻用了他的打火機。他只要在打火機蕊上,放上烈性迷藥的話,我一樣是會吸進去的。我想撐起身子來,但已經不能了。在那一瞬間,我只覺得跟前一陣陣發黑,在黑暗中,似乎有許多發自打火機的火焰,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總共只不過是一秒鐘的時間,只覺得車子猛地向旁轉去,我已失去了知覺。
在日本,幾天之間,這我已是第三次失去知覺了。這真是我從來也未曾有過的恥辱,當我又漸漸有了知覺之際,我就有了極其不祥的感覺。我甚至不想睜開眼來,只想繼續維持昏迷。
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閉著眼睛,也沒有眼前有光線的感覺。
我睜開眼來,只見眼前一片漆黑,我自己則像是坐在一隻十分舒適的沙發上。我略事挪動一下身子,眼前陡地大放光明。
我知道,一定是在沙發中有著甚麼裝置,我一動,就有人知道我醒來了。
我打量了一下,那是一間十分舒服的起居室,沒有甚麼出奇的地方。我冷笑了一聲道:“好了,還在做戲麼?該有人出來了。”
我的話剛一講完,就有人旋動門柄,走了進來。
我仍坐著不動,向那人望去。
只見進來的是一箇中年人,那中年人的衣著,十分貼身而整潔。也並不是日本人,照我的觀察,他像是巴爾幹半島的人。
這時,我的心中,倒是高興多於沮喪了。
我又不自由主來到了一個我所不知底細的地方,這自然不是好現象,這又何值得高興之有?
但是,我卻知道:這裡絕不是“月神會”的勢力範圍,也不是某國大使館,那麼,便極有可能是搶走了那隻硬金屬箱子的那方面人物了。
我仍是坐著不動,以十分冷靜、鎮定的眼光望著那中年人。那中年人也是一聲不出,直到他在我的面前坐了下來,才向我作了一個禮貌上的微笑,道:“先生,我願意我們都以斯文人的姿態談上幾句。”我冷笑地道:“好,雖然你們將我弄到這裡來的方法,十分不斯文。”那中年人抱歉地笑了笑,道:“我們不希望你知道我們是甚麼人,也不希望你向人提起到過這裡,你的安全,絕無問題。”
在那中年人講話的時候,我心中暗暗地思索著。
那中年人的話,顯然不是故作神秘,但是他究竟屬於甚麼勢力,甚麼集團的人物呢?旁的不說,單說那假冒警官的人,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只是點了點頭,並不說話。
那中年人又笑了笑。道:“要你相信這件事實,無疑是十分困難的,但是我卻不能不說。”我冷笑了一聲道:“你只管說好了。”
那中年人道:“我,和我的朋友們,是不可抗拒的,你不必試圖反抗我們,以及想和我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