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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唱歌勝芙蕖的廖姑娘?”芙蕖是上個世紀最著名的亞洲高音女歌手。
瞿西平灑然而笑,上上下下地打量廖燕。
若是別人這麼看一個女孩子,或許會顯得猥瑣,他卻不同,被他看的人只會覺得榮幸,也彷彿只該覺得榮幸。
這便是權勢和財富的魅力。
“怪不得,這麼漂亮,換我誇,也要誇到天上去才得宜。”
如果換了一個人如此開玩笑,也許會令人覺得這是小視,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廖燕無比熨貼。
怪不得瞿西平能在娛樂圈混的如魚得水,果然不只是依靠家族。
劉康一巴掌拍開瞿西平,拉著廖燕坐下:“行了,我這次主要是想讓你看看林正新得的劇本,不是讓你看女孩子的。”
瞿西平一怔,這才轉頭看向立在一旁,已經變得毫無存在感的林正,大笑道:“抱歉,抱歉,快來坐,能讓劉老相中,我可要好好和你聊聊天。”
林正此時到是溫文爾雅,絲毫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換了我,有小廖這樣的美人在,若是還看得見一個糙漢子,那才是有毛病。”
屋子裡的人頓時失笑。
這才坐下互相介紹。
都不是一般人,瞿西平就不用說了,在座的還有央視御用導演,一直拍攝軍旅題材電視劇的高磊。
以前是特種兵,哪怕到現在依舊滿臉嚴肅,不苟言笑。
另外一個陪客也不簡單,蘇旭,今年三十歲,是南市蘇家的掌舵人,也是清文娛樂的董事長。
他家和瞿家是世交,來參加瞿西平的生日宴到也正常。
一群人坐著聊天,誰也沒有冷落新來的這兩個客人,即便他們在圈子裡的身份地位根本無法和其他人相提並論。
一開始,幾個人或許是給劉老面子,而且也喜歡廖燕這個小姑娘,但說了一會兒話,瞿西平卻心中驚奇。
怎麼說呢,廖燕很不簡單,她話並不多,但每一句都言之有物,讓人聽了如沐春風,且能和高磊聊秦國戰陣,能和蘇旭分析股市行情,說起音樂,更是連劉大師也側耳細聽,寥寥數語,就讓人彷彿豁然開朗。
和她說話,實在是一種奇妙的享受。
連一向沉默寡言的高磊,也露出濃密的笑紋。
不知不覺間,在座的這些資深前輩們,很自然地便讓廖燕這個小姑娘變成了話題中心。
不止如此,天南海北,各地習俗,八大菜系,名菜特色,她都能侃的頭頭是道,再見她坐姿端莊,卻一點兒也看不出刻意訓練的那種儀態,天質自然,到像是在千年禮樂書香中浸染出來的一般。
正閒談,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瞿西平忍不住皺眉。
在座的也停了酒杯,起身走出門去。
“費清,認賭服輸,你往人家瞿先生的生日宴裡跑個什麼勁,當你進去就能賴賬不成?”
這聲音十分的輕佻,帶著些許笑謔。
廖燕向外一看,說話的是個從頭到尾一身珠光寶氣的年輕男人,他正伸手拉著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長得極好,就是怒目圓瞪,渾身像是要炸了毛一樣,咬著牙怒喝:“周谷,你別太過分!”
“我哪裡過分?”那叫周谷的一抬手,把手中的卷軸展開,竟是一幅古畫,他把畫隨手往桌子上一鋪,畫中金光閃閃,竟然是一幅佛像。
佛像繪製的莊嚴肅穆,目中隱現慈悲。
“仔細看清楚,這可是唐朝薛稷的畫。”
周圍客人們忍不住議論紛紛——“周少又和費少打賭,這次不知賭什麼,怕是費少要吃虧。”
周谷放聲大笑,很是得意:“現在我拿出和褚遂良齊名的書法家的作品,它就算是一幅畫,那也是薛稷的作品,這你總不能不承認,快點兒,費清,願賭服輸,叫爺爺。”
費清臉色漲紅,咬牙切齒。
瞿西平搖頭失笑:“你們兩個小皮猴子又鬧什麼,周谷,你們想鬧出去鬧,別在這兒搗亂。”
“瞿先生,不是不給你面子,問題是上次我替他洗了半個月臭襪子,這回要是不佔一次便宜,我可不甘心。”
場面一時僵硬。
劉康嘆氣:“周谷這小子平時就混蛋,這次倔脾氣上來,怕真要攪了你的局。”
瞿西平也無奈,要是平時,他才不管這些小輩們怎麼鬧,可在自己的生日宴,若是鬧得過分,他也失了面子,不免有點兒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