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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距離首都不算很近,卻也不遠,高鐵三個小時而已。
首都的夜晚看著有些許陌生,此時中環耗資千億的概念娛樂中心,還有百層觀星臺尚未建起來,夜景當然不如近二十年後那般瑰麗。
廖燕坐在大陽臺的躺椅上,百無聊懶地玩手機,不多時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號碼發來的簡訊。
“那幅畫是哪個女人畫的?”
沒頭沒尾的一問。
廖燕卻樂了,這想必是周谷。
想來他是讓吳大師再次分析了那幅畫,吳大師也是鑑別古畫的高手,尤其對唐朝的古畫最為精通。
一開始沒看出來,廖燕提醒了,他要還看不出,那就實在是有負盛名。
周谷這人,還真挺有意思。
她以前好歹當了那些年娛記,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
香港周家的小少爺,紈絝公子一個,把女明星當收藏品,二流,三流的女星裡面但凡有個生得漂亮些,他必然要上手。
不過,他那種出身的公子哥兒都一個德性,這位好歹還出手大方,女明星若是跟了他,哪怕只三天五天,也能得個好劇本,抓住機會事業更上一層樓不說,賺的錢也夠一兩年的花銷。
這花銷可是按照明星們的標準說的。
廖燕隨手回了:上官婉兒。
周谷: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胡吹什麼,上官婉兒哪有名畫流傳?
廖燕失笑,她確實知道。
說來此事極巧,那夜於水晶宮中漫步,無意間步入大明宮,正見一眉心數點寒梅的美貌女子偎依地坐在玉石臺階上臨畫。
畫的便是當時在周谷手中看到的那幅佛像。
廖燕就站在她的身後,看著那幅畫像一筆一劃地畫完,也看著小宮女和她嬉鬧,言談間說起這幅畫。
它的原畫的確是薛稷所作,武則天信佛,這是獻給武則天的壽禮,武則天極為喜歡,奈何一日無意間汙損,便著上官婉兒臨摹一幅。
廖燕當時看著上官婉兒繪製的佛像栩栩如生,當時就想,中國古人的工筆畫真正精緻起來,也不比西方繪畫失真,反而更多了幾分寫意自然,便也多少有那麼一點兒學畫的心思,記得她小時候就極喜歡繪畫,只可惜一直無緣學習。
如今,廖燕几乎每天晚上都花費大量的時間習武練字,畫畫彈琴,上輩子年輕時,時常會有的那種寂寥感,不知不覺就再也尋不到。
一時見她不回。周谷不免洋洋自得:沒話好說?看在你還要自己那張臉的份兒上,明天我請你吃飯。
廖燕微微挑眉:我在首都。
沒等對方繼續,又回道:如果你不相信,把畫用手機照下來,我證明給你看。
周谷:…………
雖然似乎十分無語,不過,那傢伙可能是當真閒極無聊,竟然真的把照片給發了過來,廖燕離開了水晶宮,在現實中居然又見此畫,哪怕它如今只是一幅照片,也頗為歡喜,連忙傳到筆記本上,先複製一幅,才用程式裡的畫筆沿著圖畫佛祖袈裟的右下角,輕輕描繪,圖上鮮豔的紅色。
圖完,又新建了另外一張畫紙,寫下一個草書的婉字。
然後一起傳送回去。
結果那邊一時間沒有回信。
廖燕也不以為意,繼續趴在窗邊看窗外的夜景。
差不多有二十分鐘,周谷忽然打了電話過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聲音明顯有抓狂的跡象,充滿了不可思議,全是困惑迷惘。
“吳大師證明,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婉字,筆跡也對得上,看來當真是上官婉兒臨摹薛稷的畫,你,你到底聽誰說的?”
如果此事成真,這幅畫的價值可真不好說,但無疑是價值高昂,但凡這種有典故,有說法的繪畫,最受收藏夾青睞。
廖燕大樂:“因為上官婉兒作畫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看。”
周谷:“……你有獨門秘技,我不會隨便問,用不著這般敷衍。”
就知道他不會信,當然,這也不能算真正的實話。
廖燕隨他自己去想,掛了電話關機睡覺。
布里斯的釋出會彩排明天下午才開始,她上午打算早些起床,和夏曉陽還有青溫容一起出去逛一逛,順便問問青溫容有沒有門路。
她想賣兩串上好的珍珠項鍊。
其中有好幾顆那種極為稀有的大珠子,一顆便能賣四五萬,其它的也都品質上佳,配成串價格更為高昂,若遇見識貨之人,一